温可馨暗暗庆幸自己正左顾右盼观察周围,摩托车的车速不快,反应及时来了一个紧急刹车。
定睛看去,拦住摩托车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桂花。
只见她满脸笑意,呲着大黄牙,讨好语气说:“可馨丫头,你这是要回县里上班吧?大娘想搭车去县里找你小姑算账……”
温可馨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铿锵有力地说:“张大娘记性不好,我家和你家早就断亲了,我没有大娘,更没有小姑!赶紧让路,否则我就从你身上开过去。”
张桂花被怼,气急败坏地说:“没想到你这丫头有点本事就变脸,还不是借了宋墨的势,抢了小姑女婿张扬什么……”
温可馨明白了,这女人想理直气壮地搭车,真能做梦!
她一踩油门——
张桂花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摩托车“突突……”的声音,顿时双腿发软,胆战心惊地往旁边让了让。
突然,一阵狂风从她身边刮过,巨大的气浪差点把她掀翻在地。
她发出惨绝人寰的惊呼,吃了满嘴汽油味。
瞬间,气浪把她的头发吹成了鸟窝,脚下趔趄差点跌倒。
稳定心神才发现,边三轮摩托已经跑远了。
张桂花用力跺脚,指着远去的摩托破口大骂,“你……”
“你……”了半天,感觉嗓子眼里怪味肆无忌惮地横行,吐了几口吐沫继续骂道:“狼心狗肺的小崽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温可馨丝毫不在意张桂花的狂吠,摩托车不断加速往远处开去。
来到老地方山脚下,看周围终于没人了,上山以后瞬移,丝滑地开着摩托车进入厂子大院。
等来到了工作岗位,她又是第一个上班的,完美!
这几天各种原材料终于采购回来,今天她要教手下人如何把收音机组装起来。
很快,她忙碌起来。
再说,张桂花满肚子怨气终于赶到了小姑子出租屋,看到大门在里面插着,扬手用力拍打起来,“荷花,你在不在,开门……”
今天早晨,温荷花发现脸上被打的痕迹基本消失了,收拾打扮起来,在上班的路上堵住马主任,娇滴滴地说:“亲爱的,人家想你了,怎么不来看我?”
马主任看到温荷花,很快想到那张清纯干净稚气的俏脸。
压下去的念头再次冲上心头,先问问这个笨蛋,小丫头的详细情况再说。
想到这,他的表情和声音很快柔和下来。
“等会去到单位看看,没事我就过去找你。”
温荷花好似得到了圣旨,喜气洋洋地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人家在家等你……”
马主任尽管情人不断,这年代的女人普遍放不开。
这丫头从骨子里透出说不出来的骚气,眼角眉梢多了说不出的风情,让马主任差点破防。
看到男人的眸光中的兴趣,温荷花心中大喜。
回来沏好茶水,把屋子收拾干净。
一个多小时以后,马主任来了。
他问温可馨的情况,温荷花很快警觉起来。
“亲爱的,你是不是对我侄女有想法?”
马主任犀利的目光看过去,意有所指地问:“怎么?你不愿意?”
温荷花顿时心中翻腾起来,金主惦记别的女人,傻瓜才能愿意!
转念想到如果温可馨红杏出墙,自己岂不是有机会了。
宋墨的形象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一直却没有办法扭转乾坤。
如今,只要把温可馨拉下水,让她也陷身在烂泥滩里。
想到这,她顿时转变了态度。
巧笑嫣然地说:“马主任,你这话说得让人寒心,那丫头虽然对我有意见,怎么说也是我侄女,你让我满意,我就心甘情愿为你们牵线搭桥。”
马主任心中大喜,玩味的目光看过来,急切地问:“当真?”
温荷花心中大喜,“当然!等你把人弄到手,我就离你们远远的,免得让小丫头吃醋。”
马主任心中大喜,刚才他还在考虑这个问题。
有更新鲜的小丫头,温荷花这个破烂货玩腻了,好在对方识趣想离开。
他胸有成竹地说:“你想要什么条件摆出来吧?”
温荷花心中羡慕嫉妒恨,很快想到了取而代之的主意。
“亲爱的,我想要县里收音机厂的正式工作,还想要一套住房。对了,那丫头被你划拉到手,还是别让她上班了,我不想看着碍眼。”
对别人来说,在县城里一套房子,一个正式工作比登天还难。
对于马主任来说,不算什么。
收音机厂的工作他有信心弄到几个名额。
此刻,他心情大好,满口答应下来:“好!”
然后,就势搂住温荷花的腰,两人很快滚到一起。
当突然听到外面持续不断的敲门声,被打扰软下来的马主任恨不能把门口的来客掐死。
没眼色的蠢货!连温老婆子都不如!
他悻悻地穿好衣服,对没得到满足,不想起来的温荷花没好气地说:“赶紧起来,看看是谁赶紧打发走。”
金主大人发话,温荷花不得不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下打开门,发现是张桂花,满肚子怒气大爆发。
“嫂子,我家里有客人,你改天再来吧。”
说完,她就想关大门。
张桂花敲了半天门,正满肚子怨气。
大柱子伤成那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残废?来一趟县里容易的吗?凭啥改天再来?
她死死地抓住门框,双眼血红地说:“荷花,出大事了!大柱子的腿真的断了,医生说可能落下残废,这都是你造的孽,这事不解决,我就去告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位中年男人。
这男人穿着四个兜的干部服,看起来很有派头。
只是阴沉着脸,好似谁欠了他钱没还似的。
男人没看张桂花,不悦地对温荷花说:“我还有事!”
然后,扬长而去。
男人走了,温荷花尽管心情不爽,只能让张桂花进来。
张桂花进屋以后,很快闻到屋子里有股怪味。
她不傻,刚才大门迟迟不开,屋子里只有一男一女,还有这股怪味,大白天两人在屋子里肯定没干好事。
她好奇心起,“妹子,刚才的男人就是马主任吧?”
温荷花从鼻子里“哼”了声问:“是他!嫂子关心这事干嘛?大柱子的事已经发生了,你想要什么条件摆出来吧?”
她的话刚说出来,猛然想起这话马主任一个多小时前说过。
马主任是自己的大金主;而自己却是大哥大嫂的靠山。
颐指气使,高高在上,能主宰别人的命运的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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