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温可馨灵机一动,在三个人,六只眼睛盯着的情况下,看你一个大姑娘好意思揩油?

    扬眉喊道:“张山,李四,我们都过来看看婷婷姑娘扎针的本事。”

    张山,李四尽管不明白嫂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听话地来到近前观瞧。

    宋墨正担心这个护士犯花痴,听到小媳妇的话,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

    得意地为小媳妇点赞。

    肖婷婷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宋墨检查回来了,本想借扎针的机会示意下。

    男人谁不喜欢成熟的水蜜桃?

    只要宋墨被自己吸引,那根豆芽菜只能伤心哭泣。

    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让人围观,这还怎么动手脚?

    她心思转动,很快有了主意,脸顿时沉下来不悦地说:“扎针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围观,我心里紧张十有八九会扎偏了,到时候伤员受罪可别怪我。”

    走过来的张山,李四顿时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温可馨顿时笑了,这姑娘脑袋不康。

    讥讽地说:“原来婷婷姑娘是绣花枕头,连护士吃饭的本领都没学好。”

    在肖婷婷心里,对方就是一个农村小姑娘。

    本以为很轻松就能取而代之,没想到小姑娘防备心很重。

    还质疑自己的专业水平。

    她不愿意在看上的男人面前丢脸,心中的傲气冲天而起。

    冷笑着说:“小妹妹,我让你开开眼,看看什么叫真功夫……”

    话落!几秒钟以内干脆利落地扎针回血贴胶布。

    温可馨心中好笑,激将法成功了!

    不动声色地夸张地说:“不错,婷婷姑娘的水平就是高,以后她再来打点滴,你们都盯着点,这镜头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张山,李四两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连连点头说:“嫂子,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宋墨欣喜的目光看了眼温可馨,三言两语就算计了对方,自家小媳妇就是厉害!

    肖婷婷感觉小姑娘的话有点刺耳,保持骄傲的表情转身离开了。

    等走出病房,才感觉不是滋味,貌似自己被算计了。

    脸上好似被扇了一巴掌,感觉火辣辣的。

    嫉恨充斥在心头,压了压火气,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脸色难看的加快脚步匆忙离开了。

    屋子里,温可馨看时间不早了,对张山,李四说:“你们去一个人买饭,不用带我的饭,我去做饭。”

    张山,李四纷纷摇头说:“嫂子,早晨剩下的火烧和玉米面饼子还有,够我们吃的了。”

    “也行,吃完了,留一个人在病房看护。”

    半小时以后,温可馨端着一大碗香气扑鼻的混沌回来了。

    包混沌时,她看没人从空间里拿出一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吃了。

    宋墨坐起来,满脸幸福吃着味道鲜美的混沌。

    低沉嘶哑的声音中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说:“老婆,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温可馨心里嘀咕:味道能不好吗?混沌里不但有猪肉,还放了些空间草虾剥出来的虾仁,还放了一颗七彩莲子粉。

    她语气温柔地说:“喜欢吃,就都吃了,以后我再给你做。”

    “老婆,你吃了吗?”

    温可馨平静地回答:“我吃了!”

    宋墨不傻,如果做了两碗混沌,自家小媳妇肯定会端回来和自己一起吃。

    不可能吃完再给自己端回来。

    应该是食材不够,只做了一碗混沌,小媳妇肯定没舍得吃。

    他心中感动,眼圈发红,吃了半碗混沌以后说:“老婆,我吃饱了,剩下的混沌别嫌弃吃了吧。”

    温可馨清楚地记得,今天早晨他只喝了半碗豆腐脑,现在都过中午了,半碗混沌能吃饱?

    当看到男人看过来心疼的目光,知道他是特意给自己留的,心中暗暗后悔混沌包少了。

    馅料不算什么,草虾里的虾仁就是费点事,就是七彩莲子粉,有钱都没地方买去。

    心中嘀咕:下次拿出来一盒麦乳精,冲水喝的时候偷偷把七彩莲子粉放进去。

    嘴里却抱怨道:“你可真是,一碗混沌都吃不下?晚上想吃什么?”

    宋墨的大手眷恋地拉着小媳妇的柔夷,遣倦缠绵的语气说:“什么都行,只要是你做的。”

    温可馨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男人攥得很紧。

    只好放弃了挣扎,语气温柔地说:“那晚上熬小米虾仁吧?再放点鸡肉丁大枣和桂圆,熬粘稠些。”

    宋墨尽管不舍,却发自内心关心小媳妇。

    “行,昨天晚上你肯定没睡好,都有黑眼圈了?一会去招待所好好睡一觉,”

    女子谁不爱美,况且还出现了一个虎视眈眈的花痴。

    病房里没有镜子,温可馨早晨只是洗了把脸。

    “真有黑眼圈了?我是不是变丑了?”

    宋墨深情款款,“我老婆不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姑娘……”

    温可馨顿时羞红了脸,有手下在,这样撒狗粮羞死人了。

    低头,快速把半碗混沌吃光,再次感觉到莲子在滋养身体。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当黄脸婆,叮嘱张山几句,心情不错地去招待所休息了。

    宋墨也困了,对病房里的张山说:“我想睡会,你看着点滴。如果那个花痴过来,千万别让他靠近我。”

    如果张山刚开始看不出什么,宋墨这句话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他爽快地点头说:“营长放心,我就在病房里守着,别说花痴,就是母蚊子我也绝不会不让它进屋。”

    “好!”

    宋墨放心地睡着了。

    此刻,姜医生来到院长办公室兴奋地说:“院长,上次和你说过,有位家属配制的止血消炎解毒等中药很有效。医院缺少药材,我建议从那位家属手里进些中药,解决药材短缺的问题,救更多的伤员。”

    院长想了想问:“你先问下这几种药材的价格,我和几位领导商量下……”

    他的话还没落,肖医生走进办公室插言道:“院长,这事千万要慎重,那位家属根本不懂医,不知道从哪儿找到配方,瞎猫碰到死耗子见效了。我们是正规医院,出了事谁负责?”

    肖医生和姜医生一直不对付。

    不单是中西医学术方面的纷争,更多的是彼此看法观点不同。

    姜医生站起来生气地说:“肖医生,刚才在病房的时候,你还对伤员家属手里的药材感兴趣,这会怎么就怀疑对方手里的药材了?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不怕贻笑大方?”

    他就是在打脸!

    什么东西!没占到便宜就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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