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张少阳踏进病房的那一刻,身后紧跟着杨秀宁,朵朵在她的怀里,很是乖巧。
只是,眼前的热闹场景让张少阳不禁愣在了原地。
病房内的众人,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他们,尤其是当看到杨秀宁那温婉动人的身影时,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出去一趟,怎么还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回来?
再仔细打量,只见杨秀宁与朵朵之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和谐,仿佛两人早已熟识已久。
“我们特意来看看伯母。”这时,赵婉婷及时打破了病房内的尴尬沉默,她的声音柔和而清脆,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紧紧盯着杨秀宁,那是一种隐约的敌意,仿佛在面对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杨秀宁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微妙的氛围,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张少阳却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他依旧保持着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这位是?”还是张正南率先打破了沉默,张少阳这才如梦初醒般介绍起身旁的女子,“这是我朋友,杨秀宁。”
杨秀宁也适时地上前,礼貌地打招呼,“伯父伯母好,我哥和少阳哥是好朋友,今天少阳哥去我家做客,我顺便就送他回来了。”
她这番解释,既体现了自己的礼貌,又巧妙地避免了可能产生的误会。
此时,赵丰年也赶紧表态,“张神医,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午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生。这样,我安排两个保镖来保护您家人的安全。”
然而,张少阳并未直接回应赵丰年,而是转头对杨秀宁说道:“秀宁,你陪我爸妈聊聊天,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说完,他才转过头,目光锐利地看向赵丰年和吴三千。
对于吴三千的出现,张少阳确实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来找他必然有所图谋。
“借一步说话。”张少阳言简意赅,随即转身向走廊尽头走去。
吴三千和赵丰年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
走到走廊尽头,张少阳停下脚步,直接对吴三千说道:“你找我有什么目的?”
对于赵丰年的目的,张少阳已经了然于胸,但对于吴三千,他并不熟悉。
因此,他选择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吴三千瞥了赵丰年一眼,然后直言不讳,“我想请你帮我看一个病人,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另外,我还知道你想要的事情。”
本来下午他就想提出这个请求,但没想到张少阳会突然离开。
无奈之下,他只能跟着李时光一起来到医院寻找张少阳。
通过下午的观察,他更加确信,张少阳就是他要找的人。
“你们聊,我去打个电话。”赵丰年识趣地找了个借口离开,留下张少阳和吴三千单独交谈。
待赵丰年离开后,张少阳才缓缓开口:“什么事?”
吴三千深吸一口气,直言道:“我知道古前辈的仇人是谁。”
张少阳闻言心中一震,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仿佛对方的话并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波澜。
他深知师父古三通在监狱中的真正目的,也明白天医派所面临的威胁。
因此,他更加谨慎地应对着吴三千的每一句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古前辈是谁?”张少阳故作不知,迅速回答道。
他必须小心行事,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吴三千见状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难道自己认错了人?
但他并不甘心就此放弃,于是继续说道:“我和古三通前辈有些渊源,他在出事之前,有些东西曾留在我这里。”
“宝物?”张少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故意做出一副贪财的模样,试图迷惑吴三千。
吴三千见状更加不解了,这与他想象中的情况截然不同。
但他还是认真地回答道:“算是一件宝物吧,如果你能帮我完成这件事情,我就把东西给你。但前提是,你得替我解决这件事情。”
说话间,吴三千一直紧盯着张少阳的表情,但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张少阳的表情始终如一,仿佛对这件事情并不怎么感兴趣。
实际上,张少阳此刻正在权衡利弊。
他无法在短时间内判断眼前这个人是否是真心实意地来找他帮忙,还是别有用心。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种沉默在吴三千看来,却是张少阳在认真思考他所提出的事情。
而他并不知道,张少阳只是在想该如何巧妙地圆场而已。
几分钟过去了,张少阳依然没有开口。
吴三千有些急了,再次开口说道:“这样吧,只要你帮我做这件事,我可以给你做事,五年内我只为你做事!”
“行,成交!”张少阳答应得十分爽快,仿佛早已胸有成竹。他刚才确实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契机,而吴三千的提议恰好为他提供了这个理由。
“明天下午,我帮你解决这个事情。”张少阳紧接着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你给我讲讲具体是什么情况吧!”
吴三千听后,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随后详细讲述起来:“事情是这样的,我也是个中医,经营着一家医馆,虽不算赫赫有名,但在业界也算小有名气,每天来找我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我有个规矩,那就是一周只替一个病人看病,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坚守着这个原则,也从未失手过。然而,就在一周前,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病人,结果……我失手了。”
张少阳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吴三千的话,他知道对方需要时间来整理思绪。
吴三千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回忆那个令他难以忘怀的病人,然后继续道:“那个病人得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状之诡异,简直闻所未闻。他的皮肤会周期性地变成蓝色,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呼吸困难。
我曾遍阅古籍,也请教过许多同行,但都没有找到类似的病例。
我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却都收效甚微。最终,我用了针灸……”
说到这里的时候,吴三千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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