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寒立刻想到她是穆九曦啊,传闻她可是全能之才,是神医是高手,尸体缝补法更是六国闻名的,大家纷纷学习的,且她刚给自己郡主姐姐看完,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脚下一快,立刻跟上,两人坐上马车快速前往皇城司。
皇城司今日格外冷清,大门口都没人,但给人感觉很是肃穆,大门被关得死死的。
“咦,怎么关门了?”南慕寒看到每天都开门的皇城司居然大中午关门,实在有点荒唐,毕竟这是朝廷办公的地方。
“看来这位陈真全凶多吉少了。”穆九曦猜测,“得敲门!”
说着她冲上去就对着大铁门就是一顿野蛮地乱锤。
南慕寒在后面一头黑线,这女人有时候真的很特别的,额,不太像女人。
大门很快就开了,穿着黑色官差服饰的侍卫看到一个姑娘,先是错愕一下,然后道:“姑娘,你干什么?这是皇城司,要告状去衙门,今日皇城司没空管闲事,快走快走。”
侍卫说完就又要关门。
“开门!”南慕寒在后面说了一声,侍卫探出头看出来,看到南慕寒的时候猛地面色大变,连忙拉开了门。
“皇孙赎罪,不知道皇孙驾到,罪该万死。”
“好了,别婆妈了,快让我们去看陈真全。”穆九曦立刻说道。
“哦哦哦。”侍卫放他们进来,再把大门关上了。
两人跟着侍卫快走。
“今日为何关大门?”南慕寒问道。
“回皇孙,大人从宫内回来之后大发雷霆,正守着陈侍卫,所以叫正午关门两个时辰。”侍卫连忙说道。
“是没请到太医?”穆九曦立刻问道。
“是的,太医说陈师兄伤势太严重,又伤及心脉,已经没救了,故来都不来,怕砸了他们的招牌,真是岂有此理!”侍卫都要气哭了,但马上吓得急叫,“皇孙饶命,属下僭越了。”
“你没错,是太医无情,居然看都不来看一下!”南慕寒听了都生气,“陈真全为朝廷立下过大功劳,怎么能让他如此寒心!”
“皇上难道也不准?”穆九曦又问道。
“太医们都说没救,皇上也就没让人过来,叫好生厚葬,这人还有气呢。”侍卫哭得擦了一下眼泪。
进去之后,路上侍卫们一个个都低着头,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气氛非常沉重。
“嫡皇孙驾到!”侍卫到了门口大叫一声。
穆九曦已经闻到了血腥味,都没停下脚步,就直接跨了进去。
里面好些侍卫都站在床前,一个个都眼泪都挂脸上。
侍卫的一声让大家纷纷靠边退开。
穆九曦长驱直入,到了床边,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面上全无血色,嘴唇比米糊还白,失血过多的样子。
胸口包扎的布带子全是血,但没有看到兵器,起伏的程度已经很微弱了。
“属下包泉,参见皇孙。”皇城司大人立刻上来对着南慕寒行礼,同时也看了冲到床前的穆九曦一眼。
心想自己的徒儿什么时候外面有个女人了?
还挺漂亮的。
可惜这么好看的媳妇,徒儿要不了了。
包泉一看床上的人,顿时老眼含泪。
“包大人不必多礼,让大家先出去吧。”南慕寒直接说道。
包泉立刻叫所有人下去,就留下他自己。
“皇孙,你,你是来送阿全的?”
“包大人,你想啥呢,阿全还没死呢,这位小九姑娘,是神医,特意赶来救人的。”
南慕寒刚说完,穆九曦已经说道:“我要救人,你们两人都出去。”
“这……”包泉惊讶,这是连皇孙都赶走。
“不想他活了吗?还不出去,关上门,没有我说话,谁也别进来!”穆九曦需要用疗伤虫救治,且不一定能行,所以她也很着急。
包泉想说话,被南慕寒一把拖了出去,关上房门。
穆九曦放出疗伤虫,放进陈真全的嘴巴里,同时拿出银针为他护住了心脉。
胸前包扎的血色纱布拿开,穆九曦看到有三条好像被野兽抓过的爪子印,很犀利,但穆九曦觉得不是野兽,因为创面太过于平滑。
更像是一种武器,但什么武器,她暂时也估计不出来。
陈真全很年轻,也就二十多点,相貌中等,比较大众,但身体素质非常好,肌肉都很直观,这种伤口若一般人早死了。
穆九曦双管齐下,帮陈真全下针缝伤口,而疗伤虫在他体内也在修复他的伤势。
但这个过程比较慢,南慕寒和包泉在外面足足等了两个时辰,穆九曦才出来。
“小九姑娘,阿全如何了?”包泉大人立刻站起来就迎上了穆九曦。
“今晚会高热,过了今晚就会安全,不过今晚问题也不大。”穆九曦说道,“高热的时候用白酒擦全身,嘴里含人参,高热退下就好了。”
包泉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就这样?
“不相信,我手术可是花了两个时辰,包大人不会以为我在里面给阿全讲故事吧?”穆九曦瞪大眼睛看包泉。
“噗嗤。”南慕寒直接笑了出来,这穆大小姐实在太逗了。
“啊,不,不是,多谢小九姑娘,阿全没事就好。”包泉大人立刻抱拳感谢。
“能问个问题吗?”穆九曦问道。
“小九姑娘请问。”
“阿全被谁伤的,伤口有点古怪。”
包泉一张严肃的老脸立刻阴沉下来道:“江湖第一杀手仇恨天,他的兵器是手上戴着一只银手爪。”
“仇恨天?他不是东晨国杀手吗?”穆九曦听过这个名字。
一般杀手都会和星月阁挂上钩做生意的,但顶尖杀手都有自己门路,所以不挂靠,多数成为达官贵人身边的保镖,也有些是自己做事,暗中帮人清除障碍,一条命多少钱这样。
“原来小九姑娘知道这个人啊,不错,他确实是东晨国的人,这次应该是来杀我们南庆做生意的,正巧被阿全遇上,两人打了起来,阿全重伤,那家伙应该也受了点伤,不知道躲在哪里,现在也只能等阿全醒来才能问清楚。”
“是昨天午后,那就是大白天行刺了?”
“我听手下说,那时候阿全正在全局楼排队买烤鸭,准备带回来孝敬我的。突然阿全看到什么,就冲了出去,等手下追上去,找到阿全,是在巷子里,已经昏迷不醒了,他地上写了一个名字就是仇恨天。”包泉知无不言。
“四周的人都问了?”穆九曦问了。
“问了,说看到一个修长男子和阿全打起来,那手上套着一只银色的爪子,很吓人,后来直接从屋顶走了,都没看到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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