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号声响起,先是景帝和大臣狩猎,之后几位皇子和其他王孙贵族纷纷策马离去。
江若昨晚担心了景承渊半宿,这会儿困的厉害,回帐篷补觉。
傍晚时,众人狩猎回来,欢声震天,好像在说五皇子猎了一只老虎,其中还有一只极为珍贵的红狐。
江若出去看了,老虎死了,那只红色小狐狸活着,被捆的严实,小小的一只格外可爱。
似乎察觉到江若的目光,小狐狸人性化的朝江若叫了两声,似乎在求救。
景承渊被众人围在中间,不方便找江若,见她一直看那只红狐狸,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来。
看到这只狐狸的第一眼,他就想到了江若,天冷了,这身皮子给她做个围脖肯定好看。
红狐狸狡猾,景承渊费了不少心才在没有伤到它皮子的情况下活捉它,比那只老虎还要麻烦。
君逸尘也有所收获,其中最好的是一只白狐狸,已经死了。
君渺渺走到他身边,小声惊呼道:“逸尘哥哥,你猎了狐狸,好厉害啊,天快冷下来了,我想用这张狐狸皮做个围脖,可以吗?”
君逸尘顿时有些为难,这个狐狸其实是他给江若的。
一开始他的目标是景承渊那边的红狐,但被景承渊抢走了,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打只白狐。
但现在渺渺向他讨要了……
江若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为难,微微一笑:“渺渺妹妹身子虚弱,这只狐狸给她吧。”
君逸尘抿了抿唇,安慰江若道:“日后我会补偿你的。”
江若笑笑,不接话,君逸尘这人说话就没算话过,她要是当真就是傻子。
景帝当众把落日弓赐给景承渊,除了二皇子面露不甘,其他人都笑呵呵的。
时间风平浪静的度过,一直到第四天时,发生了意外。
猎场里出现刺客,五皇子为保护景帝受了重伤,还有其他贵族子弟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君逸尘也在受伤之列。
江若想去看景承渊,但碍于身份不能去,只能先看君逸尘。
老侯爷站在大帐篷外,久久未动,一双老眼发红,好像一瞬间苍老很多。
江若上前:“公爹,夫君如何了?”
老侯爷声音嘶哑:“还在昏迷中。”
若只是昏迷,老侯爷应该不是这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江若又低声问了一句他的伤势。
老侯爷说不出口,但江若是君逸尘的妻子,这件事她应该知道。
“逸儿他……以后不能再有子嗣了。”
江若惊呼一声,眼眶泛红,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会如此?”
老侯爷苦涩的摇摇头,他北定侯府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他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他唯一的儿子如今也不能人道。
还好有个妾室怀有逸儿的血脉。
这一晚,注定是难眠的一晚。
景帝大怒,令人彻查到底是谁胆大包天刺杀。
一时间,风声鹤唳。
君逸尘被抬到大帐篷里专人照料,江若又吩咐了几个下人过去。
至于她亲自照顾君逸尘……那不可能。
等她满身疲惫回到自己帐篷时,再次看见了景承渊。
“殿下怎么又偷偷来我这里了。”
景承渊脸色发白,肩膀上还裹着白沙布,闻言冷哼一声:“不能来吗?”
“怎么会?”
江若顺势坐了下来:“我是担心殿下的身体,我听他们说你受了重伤……”
她的目光在景承渊受伤的地方停留:“伤势如何了?”
见江若关心他,景承渊态度没那么冷了。
“一点小伤罢了。”
话落,不知想到什么,咳嗽两声,眼眸微垂,虚弱的说道:“只不过失血过多,险些醒不过来了。”
又是小伤,又是差点醒不过来。
江若惊讶起身,配合的围在景承渊身旁,感动道:“殿下伤的这般重还不忘来看我,我何德何能让殿下如此待我啊。”
景承渊很受用,唇角微勾:“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儿上,前几日我猎的那只红狐狸便给你吧,正好给你做个围脖。”
光说这个不够,他还要踩君逸尘一脚:“我可不像君逸尘,把狐狸给他那个养妹,不给你。”
江若心底有点想笑,堂堂皇子殿下,怎么还拉一踩一。
不过她关注到了景承渊话里的重点,忽然有些伤心的问道:“那只小狐狸是给我做围脖的?它死了?”
“没死,还养着。”
江若松了口气,漂亮的眸子倒映着景承渊的身影:“太好了,殿下,我可以养那只小狐狸吗?”
景承渊一怔:“你不要围脖吗?那只狐狸我蹲了许久,它可是所有狐狸中皮毛最好的。”
江若眨了眨眼睛。
景承渊败下阵来:“行,狐狸给你了,随你处置。”
不就是围脖吗?到时候他再买一个就是。
江若笑的很开心:“谢谢殿下,殿下真好。”
景承渊心里嘀咕,收了东西知道他好了,没收东西之前变着法的折腾他。
正腹议呢,没想到听到江若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那只狐狸是殿下特地给我抓的。”
景承渊身体顿时僵住,他的耳根红了,下意识反驳:“才不是特地给你抓的,是那只傻狐狸撞了上来,我顺手收下罢了。”
江若意味深长的说道:“真顺手啊,小狐狸一点伤都没有呢。”
景承渊嘴硬:“它直接撞我怀里,我连弓箭都不需要用,这不是顺手是什么?”
这蹩脚的借口让江若笑出声。
景承渊这下不但是耳根红,就连脸也开始红了。
他刚想说话,唇上冷不丁的贴上温热柔软的东西,一触即分。
江若笑着问他:“殿下,是这样撞到你怀里的吗?”
景承渊呆愣的看着她,半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脑中似有烟花齐绽,一片嗡鸣。
“你……”
江若似乎反应过来刚才做了怎样大胆的举动,白皙的脸庞泛起红晕,掩饰的朝榻边走去:“殿下身体不适,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刚走两步,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扣住。
景承渊稍微一用力,就将江若扯到他的怀里。
江若小小惊呼一声,怕挣扎碰到景承渊的伤口,就没有动,有些不自在的垂下眸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景承渊漆黑的眸子幽深,说出来的话低沉沙哑:“你……方才亲了我。”
江若脸红,本就貌美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她抬眸,水色潋滟:“怎么,殿下要罚我不成?”
景承渊滚动了喉结:“……我要亲回来。”
话落,他低下头,不断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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