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易中海没有那种关系!”
“我和贾张氏没有那种关系!”
联防办里,贾张氏和易中海很有默契的,一口咬定。
贾张氏自不必说,她一直都怕这种事被人知道,一直都是打死不认的态度。
易中海呢?
他之前是情绪上头了,想要拉贾家一起身败名裂。
但是,现在闹到联防办。
就不仅仅是身败名裂的事儿了。
若是被坐实了,工作只怕都难保。
弄不好,还有坐牢的风险。
现在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必须统一口径,否认有不正当关系。
“贾东旭因为一点风言风语,把我这个师父打成这样!”
易中海指着自己的脸说。
“我太生气了,所以,故意说那些话气他!”
“实际上,我和贾张氏没有那种关系!”
易中海说。
他可没忘贾张氏是怎么敷衍那些邻居的。
相信贾张氏也没有忘。
这些年,他们沆瀣一气,当众串供的事情多着呢!
十分有经验!
“我儿子年轻,性格冲动,听到一大妈胡乱猜忌,邻居们又起哄,就打了他师父!”
“易中海应该是太生气了,所以故意那么说!”
贾张氏说。
联防办的人无语了。
说真的,这两人的话,他们私心里是很不信的。
但是,人俩的证词偏偏能互相印证,他们完全找不到证据戳穿易中海和贾张氏。
“那易中海说你……臀部有胎记,是怎么回事呢?”
“要不,我们找个女警给你检查检查?”
审讯员说。
她尽量让自己的措辞文雅一些。
“不用检查了,我有!”
另一间审讯室。
“那你如何知道贾张氏臀部有胎记的呢?”
“你信口胡诌的吗?”
审讯员问同一个问题。
“不是!”
两位审讯员精神一凛。
“那易中海是怎么知道你这么隐私的秘密的呢?”
“那你是如何知道这么隐私的秘密的呢?”
审讯员问。
“有一次,我洗澡,他不小心误闯了进来,想是那个时候看到的。”
贾张氏说。
“我有一次上贾家,不小心撞见贾张氏在洗澡,不小心看到的。”
易中海说。
事实上,这是掐头去尾的真相。
老贾死的时候,易中海和贾张氏年纪都不算太大。
易中海还没死了生儿子的心。
他固执的认为,自己一直没有儿子,是一大妈的问题。
哪怕,他曾经找的其他女人也没有怀孕。
他也认为是那些女人的问题。
易中海早就注意到贾张氏了。
不是她长得如何,论长相,贾张氏毫无可取之处。
可是,贾张氏能生!
贾张氏嫁给老贾不到三个月就怀孕了!
之后,更是一路怀,一路生。
贾张氏一直生了六个女儿,到第七胎才生了贾东旭这个儿子。
因为一直生女儿,贾张氏被婆婆嫌弃,总骂她一肚子闺女。
贾张氏也对六个女儿不待见得很,骂她们都是赔钱货,眼里贾东旭这个儿子。
以至于,如今六个女儿或嫁或走,都不与贾张氏来往。
而这,又更让贾张氏觉得女儿都是赔钱货!
啊!
跑题了!
这些暂且按下不表。
对别人不知道,对易中海来说,贾张氏这种“不停的怀,不停的生”的体质,简直就是最耀眼的宝贝。
女人漂亮有什么用,都是绣花枕头,能生才是最重要的!
以前,有老贾在,易中海就算眼馋,也不敢做什么。
如今老贾不在了,易中海怎么可能还忍得了?
他,要让贾张氏给他也生个儿子!!!
易中海眼睛都绿了。
贾张氏死了丈夫,正是惶恐不安的时候。
两人干柴烈火,你来我往的试探着试探着,就顺利滚了床单。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事后,贾张氏嫌身上不舒服,出去洗澡。
彼时,易中海正对贾张氏腻歪着,见贾张氏要洗澡,就去偷窥。
正是这次偷窥的时候,他才注意到贾张氏屁股上的胎记。
两人当时很是嬉闹了一番。
掐头去尾,就是易中海撞见贾张氏洗澡,看见了她屁股上的胎记。
严丝合缝的对上了。
审讯陷入僵局。
“这两个人有点东西。”
“是挺难缠的!”
“看来我们得上点手段了!”
审讯室内。
“其实,我们知道你在撒谎。”
审讯员说。
“你们要明白,既然已经把你们抓来了,我们肯定也是掌握了一些证据的。”
“现在,是政府给你机会。”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计时十分钟!”
“先交代的人,视为有自首表现,积极悔过,可以从轻发落。”
“后交代的……”
“啊,不对!”
“没有后交代一说。”
“你们中只要有一方交代,另一方就是冥顽不灵,顽抗到底的恶分子,必须从严从重处罚!”
“你猜,另一间审讯室的那位,会怎么选择?”
审讯员对易中海和贾张氏说出同样的话。
易中海慌了。
贾张氏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当初贾张氏能张开嘴要他拿2000块救她,丝毫不管他身为一大爷,当众丢尽颜面会怎么样,现在贾张氏会一撑到底吗?
正所谓,死贫道不如死道友!
当初贾张氏能舍弃他,现在也能!
贾张氏也慌了。
易中海能因为贾东旭打了他,就当众说出自己和他的事,现在,他又怎么可能会咬牙抗到底呢?
他不怕她先交代了,自己从严从重处罚吗?
“我交代!”
两间审讯室,两人异口同声。
“我丈夫死后,易中海见我一个寡妇好欺负,就强逼我跟他……”
贾张氏哽咽。
“为了更好的控制我,他还收我儿子做徒弟。”
“为了儿子的前程,我只能委身于他!”
她哭着说。
“老贾死后,贾张氏为了从我这里占便宜,主动勾引我……”
“我年轻,一时糊涂就……”
“后来,她逼我收他儿子当徒弟。”
“还一直用那件事威胁我,让我给她钱给她粮,让我帮她募捐,还逼我帮她霸占林家的房子!”
“我实在被逼的没办法了,想着破罐子破摔,才当众说出我和她的关系。”
易中海说。
两边审讯员碰头,整理口供。
不出所料,两人各说各话了。
“好,现在,仔细说说,易中海是怎么逼你的,他都做了什么?”
另一边。
“可以了,现在,你说说,贾张氏怎么勾引你的,她都做了什么?”
贾张氏和易中海绞尽了脑汁,一边回忆,一边说。
真的事,掺杂着假的事,最不容易被拆穿。
“很好!现在,再说一遍!”
“你真的没有说谎吗?你这一次,和上一次说的不一样啊!”
“你再说一遍吧!”
审讯员脸色越来越阴沉。
“再来一遍!”
“再来一遍!”
审讯员拍桌子。
“你怎么每一次说的都不一样?”
“你是在撒谎?!”
同样的话术,同样的动作,在易中海和贾张氏面前一一上演。
“你把时间线倒过来说一遍!”
“就是由后向前说!”
贾张氏和易中海冷汗涔涔,虚脱的萎在后悔椅上。
贾张氏更是被吓尿了。
长时间的审讯,他们体力耗尽,快速运转的大脑也宕机了。
他们甚至记不清楚自己之前说了什么!
还从后向前说?
从前往后说都说不顺了!
在看不到尽头的漫长时间里,易中海和贾张氏见识到了林阳口中可怕的审讯手段。
主任办公室。
“你们怎么看?”
联防办主任开口。
街道办主任、妇联主任、工会主任等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
“不管是管事大爷逼奸寡妇,还是寡妇诱惑管事大爷,这件事情的性质都非常恶劣!”
“本质上,这就是权色交易!”
“而且,已经造成了工人兄弟的利益的损害!”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姑息!”
“否则,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都有样学样,还有工人兄弟们的活路吗?”
“我们也成了帮凶!”
“我提议,召开批斗大会,让所有人对他们这种搞破鞋的行为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并且,沿着各街道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王主任此话一出。
众人纷纷点头附议。
“我同意,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处理!”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必须要杜绝这种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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