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谁啊?不保护春夏姐了吗?”
月明满脸的疑惑,春夏身上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如今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春夏姐这边让皇城司的人看着就行,没有谁大白天敢擅穿北境王府的,至于杀谁?你马上就知道,反正是给春夏姐出口恶气,就问你敢不敢?”
叶庆之狠狠咬牙,心中的杀意已经凝聚到极点了。
“我有什么不敢的,走!”
因为春夏中毒的事情,月明这小丫头晚上憋了一肚子火,听到叶庆之这话,没有半点犹豫,提着刀就跟叶庆之走。
杀人之事,月明早就经历过,根本就不怕!
“好!”
叶庆之交代皇城司的人好好保护春夏,便带着月明,上了马车,从侧门偷偷溜出北境王府,因为马夫也是春夏和月明带来的,叶庆之也就没有换人。
当马车停在皇城司大牢门口之时,月明就已经知道叶庆之想要干什么了。
这是要拿朱鸿深开刀了。
“内卫大人,特使大人,你们来了!”
皇城司大牢的看守人员看到月明和叶庆之的腰牌之后,急忙恭敬地问候。
“嗯!”
叶庆之和月明点了点头,两人径直的走入皇城司大牢。
朱鸿深被关在皇城司的天字号牢房,这个牢房最为坚固,由专门内卫挑选的人看守,哪怕是欧元林都没有资格放人。
不过大老远的叶庆之就听到凄厉的惨叫声音。
当然托叶庆之的福,朱鸿深被关入大牢开始,就开始惨无人道的拷打。
而他的手脚都被拷在墙壁之上,根本无法动弹,为了防止朱鸿深咬舌自尽,甚至嘴巴都被铁钩钩着,而门牙直接都被敲碎了,满口都是血,显得凄惨无比。
此刻的朱鸿深对叶庆之恨之入骨,要不是叶庆之那一脚,他说什么也会找机会自我了断,这样的话,他也不会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
叶庆之那一脚,让他到了皇城司大牢,所有的刑具都上了才清醒过来,这个时候想死,一切晚矣。
只是让朱鸿深纳闷的是,结果除了毒打之外,一句不问,根本就不审讯他,仿佛就是为了折磨他而已。
不过朱鸿深已经下定决心了,不管何种酷刑,他朱鸿深都不可能吐露半句,否则他们全家肯定会被瑞王处死。
“月明,这也太狠了点吧!”
看着朱鸿深全身血淋淋的模样,叶庆之不由啧啧嘴,哪怕前世见过那些毒枭拷问手下,也没有皇城司的人狠。
难怪没有人愿意进入皇城司大牢,这他妈进来容易,出去可就废了啊!
“世子爷,这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办的,只要人不死就行了,若世子爷觉得太狠了,我马上让人把他放了,不过进入我们皇城司大牢的,都这待遇啊!”
月明还以为叶庆之觉得很残忍,急忙解释道。
“残忍是残忍了点,但是本世子喜欢!”
叶庆之没有半点同情,想要他的命,这便是下场。
“哟,这不是朱大人吗?之前还不是信誓旦旦要抓本世子的吗?现在怎么这副模样?真是让本世子心痛啊!”
叶庆之快步走了过来,冷笑的说道。
“啊,啊,啊,叶庆之,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是皱一个眉头,老子就是你儿子,还有别他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老子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朱鸿深看到叶庆之之后,双眸通红,也顾不得嘴唇上的钩子,愤怒地挣扎着,可是越是挣扎,就越是疼痛,他整个脸上青筋暴起,愤怒地咆哮道。
“朱鸿深,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本世子来审讯你?”
叶庆之双眸爆发寒意,径直的坐在朱鸿深对面,大声地喝道。
“你不是来审讯我的?哈哈哈,怎么?你难道是亲自来打我的吗?狗杂碎,要不是昭宁公主来了,老子非宰了你不可,岂容你坐在老子面前,狗杂碎,畜生,来啊,有种弄死我啊!”
“叶淮山怎么能出你这种孬种啊,不过叶淮山也不是什么好种,哈哈哈……”
朱鸿深狰狞地吼着,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激怒叶庆之,让叶庆之出手杀了他,这样不仅能解脱了,也能保全朱家满门。
“骂吧,骂吧,骂得挺好,对,多多骂骂叶淮山,本世子爱听!”
面对朱鸿深的歇斯底里怒吼,叶庆之显得格外的冰冷,仿佛骂的不是他叶庆之。
当然朱鸿深哪里知道,叶庆之非彼叶庆之,就是把叶淮山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一遍,也跟眼前的叶庆之没关系啊!
“你……”
朱鸿深做梦都没有想到叶庆之完全不上当。
这家伙果然藏拙了。
“朱鸿深,你是瑞王的人,还是齐王的人,看来你的家人应该在其中一人手上,所以才这么想死,对吧!!!”
其实本来叶庆之来皇城司,是准备杀朱鸿深泄愤的,但是看到朱鸿深这模样,突然感觉到这样就挺好。
杀了朱鸿深,真是太便宜这帮狗杂碎了。
“哼,少他妈来套我话!你这种把戏,老子早就玩腻了,什么瑞王,什么齐王,我都不认识,叶庆之,你要是给老子来一刀,老子还算你有种,这么折磨老子,算什么男人啊!”
朱鸿深还以为叶庆之换个方式审讯,愤怒地喊道。
“激将法就不要用了,对我没啥用,至于说这些都是你是玩腻的,那就让你尝一尝我的手段。”
叶庆之神色如常,他朝着皇城司看守人员道,“去,给我准备十几张白纸过来!”
“是,世子爷!”
这看守人员虽然不知道叶庆之想要干嘛,不过也不敢多问,还以为叶庆之有什么新的折磨手段。
等拿来一沓厚厚的白纸过来之后,叶庆之缓缓站起来,径直来到朱鸿深面前,猛然抽刀,就听到咔嚓一声,朱鸿深的手指头齐齐被斩断。
“啊,啊,啊!”
虽然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可是手指头被活活砍断,还是疼得朱鸿深狰狞无比,他愤怒盯着叶庆之,恨不得把叶庆之给吃了。
叶庆之从容地从地面上捡起一根手指头,径直的来到那一堆白纸面前,然后朝着上面一按,冷冷的说道,“朱鸿深,本世子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口供,甚至都懒得问,看到没有,本世子想杀谁,这白纸上就是你交代出来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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