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细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让战澈脑海中全是昨晚旖旎的画面,食髓知味,更是忍受不了一丁点。
而且,他也十分想知道,离开了药物,他到底行不行?
那双眼睛灼灼地盯着怀中女人,到底是谁说的她像男人一样?明明娇弱惹人怜爱。
大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抱起,声音亦是带了几分颤抖,“我会轻一点。”
大红的婚床上,二人耳鬓厮磨。
其实沈轻心里也怀疑,战澈到底行不行啊?
昨晚毕竟他是在药物的刺激,才会让她差点累断了后腰。
现在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沈轻小手穿过了战澈的脖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吻一个接着一个……
很快,他就证明了自己。
那是一场狂风暴雨,让沈轻真正体会到了“血气方刚”四个字的含金量。
让她不得不感叹,真是挖到宝了……
二人太过激烈,以至于门口的丫鬟婆子们,都跟着羞红了脸。
这些丫鬟里有个叫冬梅的大丫鬟,是吴太妃特意安排过来监视沈轻一举一动的,听到这种声音,急急忙忙跑去找吴太妃。
吴太妃才躺在贵妃榻上,心情烦闷得很,一面揉太阳穴,一面叹气喝安神汤,刘嬷嬷站在一旁轻声安慰她,“您也别太难过了,咱们王爷自小就孝顺您,这次……或许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
刘嬷嬷压低声音说,“毕竟您也知道,咱王爷之前受过伤,这些年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如今乍一碰了女人,难免有些贪欢,一时被迷惑住了心智,当然,也是那沈轻长的确实勾人,咱王爷又年轻,一时没把持住。”
“等过了这个新鲜劲,您再往他房里安排几个貌美的通房丫鬟,他见多了吃多了,肚子饱了,自然就不稀罕了,到时候,您再跟他聊沈轻的事情,他自然还是会听您的。”
“我只是难过,他怎么突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忤逆我?我为了养大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难道不知道吗?”
吴太妃委屈极了,眼泪滚落。
先帝在的时候,她好歹也是宠妃,在深宫之中能平安生下一个孩子容易吗?她也是耗费尽了心思,才好不容易把战澈生下来。
战澈两岁那年,先帝就驾崩了,她又经历了五子夺嫡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保全了战澈,一步步谋划,让他出府自立门户,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可他,竟然为了一个才娶进门的女人,让她伤心难过,实在是寒心。
刘嬷嬷赶紧掏出帕子,为吴太妃擦去眼泪,继续低声安慰,“您也别寒心,那沈轻总归是恶名在外的,现在咱们王爷对她新鲜,是因为昨晚跟她睡觉了,还不知道她的真实面貌,等相处几天,她那些恶习暴露出来,咱们王爷必然嫌弃她,说不定,到时候立刻休了她。”
刘嬷嬷话音刚落,冬梅就急匆匆赶来了,一进屋就气喘吁吁道,“太妃,您快去看看……”
“慌什么?”刘嬷嬷瞪了冬梅一眼,“气喘匀了慢慢说。”
冬梅一副火烧眉毛的表情,喘了一口气,才急声跟吴太妃说,“您快去看看,王爷跟新来的王妃……”
“什么王妃?她是哪门子的王妃?”吴太妃很不高兴,冷声道,“叫她沈轻就好。”
冬梅喘口气,继续道,“王爷跟沈轻,他们……”
冬梅咬住了嘴唇,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
吴太妃可是过来人,一看冬梅的表情,心里就明白了,又气又急,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蹭地一下就站起来了,“小贱人,不要脸,混账东西竟然敢大白天勾引我儿子,在王府白日宣淫……”
吴太妃气得浑身颤抖。
恨不得立刻去把沈轻给撕碎了。
“走,去看看。”
刘嬷嬷也是大惊失色,心中更是纳闷的厉害,她家王爷不是不行吗?
昨晚上用了药,今天可是什么都没用啊!
怎么能成功呢?
嘶……
难不成,太医院这药这么厉害?居然能撑两天?
边走边跟吴太妃说,“太妃您先别急,咱们王爷明明不是……不行吗?而且他最是重视礼义廉耻,又怎么可能突然白日宣淫?说不定,是昨晚的药效还没散去,咱王爷也是没办法,才会……”
这话,倒是让吴太妃停住了脚步。
是啊!
她儿子明明不行,毕竟之前她也往他房中塞过女人的,而且都是美女,可是隔天都是哭哭啼啼,全都是完璧,根本没被战澈碰过。
而且,太医院最擅长男科的丁太医,也曾明确跟她说过,战澈受伤的位置很特别,恐怕有损他的生育,无法人道。
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厉害了?连白天都忍不住了?
尽管心中气得不行,还是停住脚步看向刘嬷嬷,“那你说怎么办?”
刘嬷嬷干咳了一声,“您现在冲过去,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冲进去把他们二人分开吧?若真要这么做了,传出去,岂不是要成笑话?”
小两口办事情,她当婆婆的冲进去拆散,真要传出去,那还真是会沦为笑柄。
吴太妃急了,“那你说怎么办?我这王府干干净净,难不成让那小蹄子糟践?”
“嘶……”刘嬷嬷立刻道,“咱王爷不是有病吗?那有病就治呗!”
“什么意思?”吴太妃没懂。
刘嬷嬷手段多得很,立刻道,“只要把丁太医请来,先给咱王爷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好了?若是好了,不也是天大的好事情吗!当然,就算真的好了,也让丁太医找个理由,让王爷不要再靠近沈轻,您的话王爷不一定听,丁太医的话,他能不听吗?”
刘嬷嬷奸笑了一声。
吴太妃一听,立刻捏拳道,“好,派人去请丁太医过来。”
又跟冬梅说,“你给我仔细盯着,等他们完事了,你就让澈儿来找我,就说丁太医来为他检查了。”
婚房里,沈轻被折腾得浑身酸软,一丝丝力气都没有了。
到底是谁说的战澈不行的?
他比牛犊子还要有劲。
战澈浑身的牛劲,他自己都难以置信,毕竟当年受伤以后,丁太医就跟他说过,他这辈子恐怕很难再行,以至于这些年他心中一直烦闷,根本不想跟任何女人往来,哪怕他母妃拼命往他房中安排女人,他也提不起来一丝丝兴致。
可现在,他好像痊愈了。
大手忍不住落在沈轻的细腰上,指尖轻轻摩挲,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极了,像绸缎一样的舒服。
“沈轻……”
他刚开口。
门口就突然传来冬梅的声音,“王爷,太妃让您去一趟前厅,说是丁太医来了,要给您做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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