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刚一进正厅的大门,就听到沈玉在背后蛐蛐她。
沈玉这个大炮灰,她是真不知道她将来有多惨啊!
头脑简单又愚蠢,难怪会被沈惜月利用完就丢掉。
“我……我又没说你!”沈玉脸色一变。
沈轻瞪了她一眼,“你也就这点出息了?敢做不敢当,骂都骂了,说出来会死啊?这点出息能干什么?好意思背后诋毁人?”
“我……”
沈玉气的脸红脖子粗,“我是骂你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抢走了大姐的嫁妆,还害的她流产……”
“抢走?你确定是抢走而不是赔偿吗?”
沈轻眼风冰冷,从沈玉的脸上冷冷扫过。
她自带一种霸气气质,这种气质,是沈家人以前从未看到过的。
沈轻缓步走到椅子边上,缓缓坐下。
身旁的荷香立刻倒了一盏茶给她。
沈夫人看向她,发现她才嫁过来数日而已,身上居然有了当王妃的那种气派了,再也不是沈家那个不受待见,行为举止不羁的灾星了。
沈玉不服气,走到沈轻面前,继续指责她,“明明就是你抢走了大姐的嫁妆,沈轻,你都已经有一份嫁妆了,你又何必非要赶尽杀绝去抢走大姐的嫁妆呢?大姐没了嫁妆傍身,你让她在皇子府怎么活?”
“更何况,你还害的她降妃为妾了,昨日大姐身边的大丫鬟金珠来找母亲,说大姐被你气的流产了……”
沈玉很心疼沈惜月,红着眼睛说,“金珠还说,你抢走了大姐所有的嫁妆,害的大姐在皇子府被那些嬷嬷丫鬟们看不起,吃的住的,全都越来越差。”
“她可是我们的大姐啊!”
“要是当年没有她,我们又怎么会出生呢?”
“呵呵……沈玉,你还真是够愚昧的。”沈轻都听笑了。
她挑眉道,“生儿育女,这本来就是男女的身体健康状况来决定的,母亲当年嫁给父亲,起初几年一直未孕,或许就是因为她身体不好而已,也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才一直未能如愿。”
“你真以为,是沈惜月把我们几个招来了?”
“要是真那么神,这后宫中生不出孩子的娘娘们多的是,她们有权有势,什么样的孩子找不到?怎么不去多弄几个招子女养子宫中?”
“你再想想张皇后,若是你们口中那个邱大师傅真的那么灵验,那张皇后怎么不去找他想想法子?也弄个沈惜月这样的‘福星’到宫中,她岂不是早就给皇上诞下一堆嫡子了?你们还真是愚昧无知。”
这些话怼的沈玉脸色一青,嘴唇颤抖着,阿巴阿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连沈夫人都像是被雷击过一样,根本无言以对。
沈轻说的没错,张皇后可是多年未孕,她已经是至高无上的权利了,若是养个“福星”真能招来孩子,她早就养了。
可是当年,她的确在抱养了沈惜月以后,就接二连三怀上孩子的,这又怎么解释?
“你……你这是狡辩。”沈玉还是不服气,气鼓鼓道。
“不管怎么说,你都不该把大姐的全部嫁妆抢走,你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在皇子府怎么生活啊?”
“母亲,你呢?你怎么想?”沈轻挑眉看向沈夫人。
“你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跟我要回沈惜月的嫁妆?”
沈夫人唇瓣动了动,眼底情绪复杂,“我……”
“轻儿啊!这事情怎么说呢?你大姐她确实做的不对,可是,她总归是我们沈家人,她落魄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不管她。”
“她嫁给三皇子,如今成了侧妃妾室,身份地位一降下来,这皇子府的丫鬟婆子就欺负她,加上她又没有嫁妆傍身,那丫鬟婆子就更加欺负她了。”
“她还没了孩子……”
“哎,也是可怜。”
“轻儿,你……要不就把嫁妆稍还给她一点?这样也能让她以后的日子好过些,你看行吗?”
沈夫人不再强势,换成了商量的口吻。
这倒是让沈轻很意外。
不过,她是不可能把沈惜月的嫁妆还回去的,她凭本事要到的赔偿,凭什么还回去?
她可不是圣母!
再说了,沈惜月可是这本书的锦鲤大女主,很难杀的,一时半会没了嫁妆也死不了。
“嫁妆我是不可能还的。”沈轻看向沈夫人,没有一丝丝商量的余地。
“那是她赔偿给我的,不是我抢来的,你们先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我不是强盗,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去抢她的东西。”
说话间,她从袖口里掏出来一张纸,递给了荷香,“给她们看看。”
荷香打开纸张,皱着鼻子,在沈夫人跟沈玉的面前晃了晃。
“夫人,三小姐,你们看清楚,这是沈惜月跟三殿下亲笔签下的嫁妆赔偿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是他们赔偿给我家王妃的精神损失费,我家王妃可没抢过他们任何东西啊!”
“你们一定要看清楚,免得以后造谣我家王妃。”
那天沈惜月跟战凌赔偿完嫁妆以后,沈轻就怕后续牵扯不清楚,特意写了一张赔偿书,让他们夫妻二人签了名字盖了手印。
果然派上用场了。
沈夫人跟沈玉瞳孔睁的大大的。
二人亲眼看到上面签着沈惜月的大名,还有手印。
“看清楚了吧?”沈惜月挑着柳眉,她身上越来越有王妃的款了。
那气势,让沈玉都觉得害怕,嘟囔着说,“那……那也是因为你一再逼迫,大姐才不得不签。”
“蠢货!”沈轻都不想继续听了,盯着沈玉道。
“在你眼里,沈惜月就那么好?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不妨去查一查,查完了你再想想,她是否真的对你好。”
沈玉盯着她,“什么事情?”
沈轻盯着她,慢条斯理道,“沈玉,你有心上人,对不对?”
一听这话,沈玉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可是她藏在心中的秘密啊!也就只有沈惜月一个人知道,沈轻怎么会知道的?
连沈夫人都万分震惊,盯着沈玉,“你有心上人?谁?我怎么不知道?”
沈玉想要否认,“她……她胡说。”
沈轻冷笑,“你看中的不就是宁远侯的嫡长孙陆青山吗?”
听到陆青山三个字,沈玉差点震惊的站不稳,瞪大眼眸死死盯着沈轻,“你……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心知肚明。”
沈轻淡淡道,“你在西河寺门口,送了陆青山一个香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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