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是我的王妃,岂能让你做这些?晚些时候上母妃那儿喝喝茶说说话,再不行,去后院倒腾你那些心爱的草药。”
言下意,让她别打铠甲的主意。
业楚齐说完便离了。
他在外等于刚回京,一身军功,又正得盛眷,外边多的是排队想要跟他结交者。
“王爷也是心疼王妃,王妃您就别多想了。”绿意看出墨清漪似乎不太高兴。
墨清漪冷着张脸,吩咐了一句:“你寻个机会,向宋永打听那件铠甲的来历。”
“王妃的意思是?”
墨清漪抓住她的手腕,认真嘱咐:“切记,别的话不要多说。”
绿意当即明白,墨清漪是怀疑那件铠甲跟姜晩娴有关。
点点头,出去了。
留下墨清漪一人,怅然若失:“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大街上,车马骈阗,人头攒动。
刚从城郊无功而返的姜晩娴和游鹿,正在街上游荡着。
游鹿惑中带气:“怎么会那么巧呢,那个叫刘李的男人死的当天,左右邻里都搬家了?属下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鬼。”
“嗯,确实有问题。”姜晩娴同意道,“那日刘李拿着榜文上王府,期间没有人见过他。也就是说,杀害刘李的人是在行凶后就立马找去刘李家,把认识刘李的人都买通了,让他们远走高飞,让我们无从查起。”
“这、这也太神通广大了吧?且不说一次性收买那么多人,就是让一户举家搬迁,那也是笔不小的数目。”
姜晩娴点头:“对,还有一个疑点。”
“是啥?”
“那人的速度太快了,咱们几番调查才查处死者名叫刘李,顺藤摸瓜找到其住处,而那人却能在出事当天就完成了善后,足见对方肯定是认识刘李。”
顺着姜晩娴的思路,游鹿顿时明朗起来:“凶手那天就在王府!难怪您那天集合了府中所有人,就是想看谁没来,那个没到场的大概率就是凶手!”
姜晩娴含笑看她:“长进了。”
“嘿,跟着将军,耳濡目染都要比从前聪明些。”
“可惜,那个叫陈实的厨子也下落不明,线索也断了。”
游鹿见她拿出弟弟的玉佩,神情黯淡,她立即说道:“将军莫失望,咱们不是已把陈实的画像都交给官府了吗?一旦有消息,官府肯定会通知您的。”
“嗯。”
姜晩娴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下一刻就听游鹿的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
姜晩娴笑:“饿了?”
她们一大早出门,连早点都没吃,如今正午,也该饿了。
话落,姜晩娴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两个女子都是不拘小节的人,相视一笑,谁也没说谁。
恰巧途径一家酒楼,姜晩娴便带着游鹿进去。
她俩进去就豪点了十斤牛肉和十斤酒。
店小二见她俩都生的标志纤细,不禁提醒:“不是,您二位点那么多,吃得完吗?”
游鹿一拍桌,露膀子:“瞧不起谁呢。”
边关民俗粗犷,游鹿一时改不过来,愣是把店小二吓跑了。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给二位拿。”
游鹿白了他逃走的背影一眼:“不是属下说,汴京的这些男人真是没见识。”
说着,她又发现隔壁好几桌的男人都往她粗壮的肱二头肌上瞅。
她立即做了个不好惹的动作。
吓得那些男人赶紧缩脖,别开脸,恨不得把眼珠子缩脑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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