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漪清丽的小脸,明显闪过一丝不快。
业楚齐也被姜晩娴的操作弄懵。
她竟说……留下?
他似乎就要捕捉到什么,总觉得差了点东西,心里的火也不燃了。
而后就见姜晩娴冷脸道:“说笑的,我又岂会做那种不解风情之事?”
说完,一招手,她连带她带过来的人,如退潮般从院子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夜里。
墨清漪躺在业楚齐身则,她按住自己的小腹,心思百转。
都说母凭子贵,她得抓紧时间。
人慢慢凑过去,眼看就要亲到业楚齐。
不料业楚齐心里揣着事,一个翻身,将她拒了个彻底。
墨清漪心有不甘,但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将此恨深埋。
翌日大早。
姜晩娴用过早膳便带人抬着妆台回了姜家。
业楚齐当时还在红叶园用早膳,准备一会儿上朝。
袁思蓉瞧着自己的儿子,不由开口:“昨个儿的事,为娘已经听宋永说了。”
业楚齐瞥了一眼宋永,后者赶忙低下头。
袁思蓉:“你也别怪他,是我逼他说的。事已至此,儿啊你也该拿出一家之主的风范了。”
业楚齐放下手中筷子,抬头:“母妃何意?”
袁思蓉冷哼:“那姜晩娴自打回来,就没把王府上下放在眼里。她对我不敬不打紧,关键让你失了夫家的威严。
她与别的男子同乘一车,害你颜面扫尽。说白了,不就是仗着那队亲兵才敢横行无忌?要我说,早点把那些亲兵解决掉,才是首要。”
“解决?”业楚齐面露难色,“那些兵都是姜晩娴亲自带出来的,原是姜家军罹难的战士后人。当初也是得了官家恩准,留在了姜晩娴身边。”
“这些年,他们随姜晩娴屡次峥嵘,是真正的精锐部队。要想动他们,”业楚齐摇头,“难如登天。”
袁思蓉眼起精明:“又不是让你把他们杀了,只要你在朝上动动嘴皮即可。”
“母亲的意思是?”
吁!
姜晩娴勒停马。
她带着游鹿和一队亲兵来到了姜家府邸。
归京月余,她一次没回来过。
实则是有点害怕睹物思人的。
不过,母亲的随嫁既能流到相府,此事绝对要查个清楚!
“游鹿。”
“属下在。”
“破门!”
“是!”
在她的一声令下,游鹿立刻带人,训练有素地翻墙而入,将两扇厚重的大门从里拉开。
姜晩娴一身劲装,身姿挺拔,大步跨门而入。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竟敢……”
路上遇到的所有人都被抓了起来,带去了后院。
片刻后。
姜晩娴站在后院的空地上,看着游鹿亲自将一妇人老仆扔到人堆里。
游鹿禀告:“王妃,这是最后一个。”
王妃?
老妇听到这两个字,明显脸色大变,她好似在害怕什么,悄悄往人群间躲了躲。
姜晩娴眼扫他们所有人:都很面生,竟没有是一个姜家的老人?
在姜晩娴的示意下,游鹿上前,单手叉腰的喊:“管事的出来!”
闻言,所有人往里缩了缩,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吱声。
游鹿无语:“你,是管事的吗?”
被她拽着衣领问的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不是我,我就是个账房。”
游鹿抓起对方的手看,当见指尖的老茧,她扭头冲姜晩娴点了下头。
接着游鹿又找了一个衣着比别的下人都好的中年妇:“你是管事的?”
中年妇赶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账房的夫人。”
账房怔了怔,游鹿捕捉到他的反应,不动声色地向其他人确认:“她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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