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幸看到安辞念就往安辞念身上扒拉,孙管家赶紧拉着安幸,让他不要这么放肆,毕竟是先生的老婆,还是要注意分寸的。
“没事,安幸,姐姐买了糕点,你乖乖去吃,然后休息好不好?”摸了摸安幸的脑袋,温柔地让他坐在沙发上等着糕点。
说着,就把自己手上提的两个口袋交给孙管家,第一天来这里,她不想惹是生非,大家不用对她很好,只要能友好相处就行。
跟大家打完招呼之后,自己就独自上楼去找自己的行李,现在有点犯难了,谢喻安也没跟她说她睡哪里呀。
管家说,她的行李就在谢喻安房间,于是放下手中的礼物,准备去拿行李,可是她注意到墙壁上挂的相框。
安辞念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墙壁上挂着相框,相框里是,是她跟谢喻安在一起的照片,但大多数都是安辞念一个人的照片,因为他们很少合影。
看着众多相框围绕最中心的那一张,安辞念泪水一下子滑落下来。
那是,那是她们过生日的时候拍摄的,给他们两个人拍摄的合影。
而在这张相框的边角就挂着平安符。
这么多年都还保存着,谢喻安,谢喻安你真的是懂得让我难受的。
想要忘记一个人,大家说可能需要用尽一生的时间,可是两辈子了,她不仅没有忘记,甚至她还深爱着谢喻安。
谢喻安,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我害死你了,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你平安。
鹿野劝我的时候,我固执,我就想留在你的身边,我不是没有反抗过,但反抗的结果是什么,是你又因为我出车祸了,我真的怕了,我不能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所以我只能远离你,我就想让你平安,我有错吗~
安辞念心好疼,蜷缩在床上,放声大哭,她快疯了,也快要死了,我希望你平安,希望你忘记我,没有我的生活你会活得更好。
哭着哭着,安辞念睡着了。
“先生,您回来了。”
谢喻安点点头,看着安静的别墅:“夫人呢?”
“夫人在您房间。”
谢喻安点点头,走上楼梯,来到自己的卧室。
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睡着的安辞念,虽然现在还不冷,但是晚上也还是要盖一床被子的,再加上安辞念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睡着的安辞念显得特别乖巧,就像一个安静的洋娃娃。
谢喻安就坐在床边,伸手,用他那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安辞念的脸颊,眼神中充满了温柔。
“阿喻。”安辞念的声音细若蚊吟,在梦中呼唤着谢喻安的名字。
谢喻安听到安辞念的呼喊,以为她太冷了,准备起身。
然而,安辞念却紧紧抓住了谢喻安的手,不肯放手。紧闭双眼,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模糊不清的话语。
谢喻安看着这样的安辞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重新坐在床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手背,试图安抚安辞念不安的情绪。
尽管如此,安辞念仍旧被一场噩梦惊醒,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显然是被梦中的恐怖场景吓得不轻,脸色煞白。
谢喻安见状,连忙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希望能让她尽快平静下来:“别怕,念念,我在呢,我在这里。”
不知道安辞念做了什么梦,但是这样很让他心疼,以前安辞念就很爱做噩梦。可是安辞念从来不肯告诉他,什么样的噩梦让安辞念睡觉都不安稳,还哭了。
环绕周围,看清自己身处何地,努力地平息自己的不安,缓了很久才收回扩散的意识,梦境跟现实她要分开,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过去的回忆就该烂掉过去!
“你回来了,我给你买了礼物。”忍住自己心中的悲哀,一边说着,一边嗦下床,把礼盒拿到谢喻安的面前。
谢喻安看着礼盒上面的英文,突然间,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看着谢喻安那副难以言说的表情,安辞念觉得谢喻安不会喜欢,看来她今天是不能把谢喻安哄高兴了。
谢喻安深呼吸一口,打开了礼盒,果然是一条黑色皮带,真的是……
“以后少跟林研接触。”
是不是平日里这两个人待太久了,怎么林研就说得那么准,还真的就是皮带。
“啊,这关林研什么事?”
买皮带其实是因为舒云季推荐的,主要吧,她这六年送了谢喻安很多礼物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送什么好。
逛街的时候,刚好经过一家男士皮带店的时候,舒云季就把自己拉了进去。
小云说,对于男人,除了领带,那就是皮带最重要了,毕竟像这两样,都属于男人的私人物品,如果男人收下了女人的这两件礼物,那就说明,他对你绝对有意思。
又害怕安辞念误以为自己不喜欢,大手扶着娇娇儿的后脑勺,亲吻上她的额心:“老婆送什么,老公我都喜欢。”
猛地,安辞念身体一颤,红了脸。
就像是少女暗恋的心思被明晃晃地知道了,而她爱的少年用最美好的方式回答她的问题。
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皮带,瞬间,坏心眼爬上脑袋。
“老婆,我在想皮带可是有尺码的,你怎么知道?”
“我摸过,那我肯定知道啊。”安辞念一本正经地反驳,好歹她也是……
一瞬间想到什么,眨着大眼睛,又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种事情是能说的吗?
当时自己选尺码的时候,自己脑海中浮现的是两个人在床上……不对不对,她怎么又开始回想了。
立刻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老婆是想到了什么吗?”
“没有!”安辞念睁大眼睛瞪着他,立刻做出反驳。
她不承认,谢喻安不能拿她怎么办!
看着自家老婆涨红的脸,虽然不相信,但为了照顾好自家老婆的情绪,还很敷衍地点点头,神色变得有一丝的委屈:“老婆,我最近胖了,要不还是试一下吧,不然我穿不上,不就浪费你钱了嘛。”
说着,把礼盒甩到一边,自己跪在床上,就跪在安辞念的面前,拉起安辞念的双手触碰上自己腰间的皮带。
可一本正经了:“老婆,我今天工作好久,好累,你就勉为其难地帮我解一下,用你的手量一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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