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不说,玄风观的弟子还是有点修为在身上,不是许烟等人所能比拟,三人的修为都在武道六转,与方寒一致。
方寒收回目光,转头来到一家兵器阁。
一进门,便有一位面容姣好的侍女走上前,微微弯腰:“这位公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要三颗雷暴珠。”
那名侍女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又回过神来,恭敬道:“请公子在这边坐会,我这就给您取来。”
喝两口茶的功夫,那名侍女便重新走了过来,同时将三个小盒子摆在了方寒桌前,微笑道:“公子,这就是您要的东西了。”
将盒子打开,里面安安静静摆放着一颗漆黑小珠子,随即方寒点了点头:“这三枚雷暴珠,一共多少灵石?”
“收您三千便可!”
“行!”虽然有点肉疼,不过方寒倒也没有还价,将装有三千灵石的储物袋递给那名侍女后,便起身离开了兵器阁。
看着手里的雷暴珠,方寒淡淡一笑,这东西虽是一次性的,不过威力可不小,近距离下爆炸,绝对够那三人喝一壶!
那三人来自玄风观,想必身家应该不菲,这三千灵石用在他们身上,倒也值了。
“师兄,真不知道师尊他老人家怎么想的,为了一个方便,至于把我们都派下山来吗?”
一处酒楼内,周浩忍不住抱怨,他正是今天方寒所见的玄风观弟子之一。
被他称为师兄的那名中年男子听闻此话眉头一皱:“说话给我注意点,莫要在背后议论师尊的决定!那方寒杀了许师弟,我玄风观自然要捉拿他。”
“况且就连师尊都亲自下山了,你说这件事严不严重?”
“什么!”
听闻师尊都下山了,周浩很是惊讶:“一个区区方寒,有必要让观主都出山吗?”
中年男子闭上眼睛:“干好自己的事就行,这里面的门道还是不要打探得这么清楚了。”
听他这样说,周浩只好是点了点头,不过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谁啊大半夜敲门!”
周浩有点不耐的走上前去,打开房门见是个年轻小子,不由得眉头一皱:“你谁啊?”
那年轻人似乎有些怯场,以至于说话都有点哆嗦:“请请问你们是玄风观的大人吗?我我今天好像见到过画卷中的人。”
“嗯?”
闻言,房间内的中年男子猛地睁开眼睛,目光死死盯着他:“此话当真?你可要知道骗我们的下场!”
房间另一位青年也是望向这边,他们虽是奉命下山,可若是抓到方寒,好处可不小。
“小的断然不敢欺骗三位大人!只不过那悬赏”
中年男子这时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浮现出温和笑容:“该给你的自然少不了,不过这个前提,是先要确保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跟我们说说,你是今日何时,在何地见到过他?”
“在上午巳时所见,城西三十里处!”
听到方寒的回答,中年男子眉头微蹙:“城西三十里处,似乎已经接近妖谷岭了吧?那里时而有妖兽跑出来,你怎么会到那去?”
还挺谨慎!
“小的家里并不富裕,所以一直都会去那边采摘些草药什么的来城里卖,今天也是偶然遇见,起初也并没有在意,也是看到大人发布的画卷才猛然想起,经过打听才找到这来。”
中年男子眉头一挑:“哦?你还懂草药?”
见他还要继续追问下去,方寒虽然表面一往如常,不过内心已经开始渐渐凝重起来,不过这时周浩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师兄,你就别继续问这个那个了,再不抓紧点时间,别说活捉方寒,等下连根毛都见不到。”
“走走走!”
周浩催促道。
另一人莫言也是附和道:“师兄,时不待我,先捉拿方寒要紧。”
见两人这么着急,中年男子也不再继续追问:“那你带路吧。”
虽已经快到丑时,不过三人还是带着方寒一同出了城西门,四人身影在夜色笼罩下朝着妖谷岭的方向赶去。
这里已经没了人烟,周围树丛茂密,偶尔传来几道怪异叫声,也许是几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惊起枯枝的黑鸦扑腾。
“怎么?还没到吗?再深入下去可就真到妖谷岭了!”
莫言也是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语气当中带着一丝警告。
“到了,当然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方寒停下脚步,他的声音在夜空下响起,随着面部肌肉扭动,他的五官也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这是云槿教他的,效果还真是不错,这一路走来还真没被他们识破。
借着微弱月光看着他那张面容,中年男子愈发觉得眼熟,随后像是猛然想起来什么:“你就是方寒!”
周浩两人也是瞳孔微缩,谁也想不到这方寒还真在这边,竟然还主动找上他们,几人下意识反应这就是个圈套。
“恭喜你们,答对有奖!”
方寒淡淡一笑,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几人脚下传来一丝震动,早被他放置好的雷暴珠在这一刻炸开!
“轰!”
“轰!”
“轰!”
三声巨响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划过本应该宁静的树林,碎石飞溅,烟尘腾起,惊起无数虫鸟飞腾与深处的兽吼。
“成功了吗?”
方寒死死盯着前方,不看到三人尸体前不敢有任何大意。
雷暴珠的杀伤力他是知道的,在没有任何防备下武道六转的修为难以顶住,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确保万无一失,不能留任何活口!
待硝烟散去,只见两道身影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血肉模糊的样子,已经认不出是哪两个了。
看着那一路延伸的血迹,方寒冷冷一笑,跨过两具尸体追了上去。
“逃!我要逃!只要回了城池,那方寒不敢明目张胆地杀我。”
中年男子面色惨白如雪,他的右臂已经没了,鲜血将地上洒得到处都是,可他不敢停下来处理,甚至连头也不敢回。
要不是他对那人一直有所提防,稍微站远了点,说不定早饮恨当场了。
谁又能想到,那方寒竟如此阴险!
“前面的兄弟,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别跑嘛!”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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