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咱们与晋国的货在颍州官道被二皇子的人劫走,还有晋国的使臣也下落不明”

    与晋国交易的物品,关联两国合作,货品失踪合作不成。

    使臣若是在胤国出事,必会挑起两国战火,届时内忧外乱,政权颠覆民不聊生。

    尉迟砚毫不犹豫起身,将宫内事宜交给长公主处理。

    但临了前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始终不放心交代:“本王此去恐怕会费时半月左右,皇姐若得空,多照看一下摄政王府。”

    长公主打趣:“赶紧去吧,本公主处理完政务,会去瞧瞧你小王妃的。你好歹也给自己留条命,回来你俩就该大婚了。”

    尉迟砚眉心微蹙,玉晚的身影在脑海一闪而过,没说什么,旋即赶往颍州。

    玉晚听到祁萝衣的死讯传来,脸上并未有多余的表情,难免感慨,不作死便不会死。

    但,她有点想外祖母了,也不知她回到寒山寺后身体是否安好。

    甚至有点怀念食鼎楼的王掌柜,胖成球的柳司马,还有以前祁府院子里叼着盆等喂食的那条狗。

    她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现下却总是伤春悲秋。

    玉晚待在秋棠院,哪里也去不了,偶尔长公主会派人送来一些新奇的玩意儿解闷,或是宁夫人前来训话。

    “不出王府就行了,整日关在院子里作甚,她是王妃,又不是狗,看得这么紧。”

    “你们摄政王已经将她嘱托给本公主。”

    “在你们摄政王平安回来前,她可以在王府四处走动,尉迟砚回来要是怪罪,本公主一力承担。”

    长公主忙着应付宫里的贵妃,匆匆来秋棠院看了一眼,撂下命令便急着回宫。

    玉晚尽管可以出院子,但尉迟砚离开前在王府周围增加了三倍人手,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但好在不用每日困于院落,可以出来透透气。

    “王爷把妹妹看得真紧,生怕你长翅膀飞了。”

    沈云兮坐在亭子里喝茶,下人给她点燃熏香:“过来陪我坐会儿,我约了宁夫人前来,正好给你一并训话,叮嘱咱俩婚前规矩。”

    她利用祁萝衣离间尉迟砚和玉晚感情,虽受了点儿不痛不痒的罚,但看样子,摄政王已经对玉晚不闻不问。

    不然也不会离开快一月也没个音信。

    不在意更好,正好借机处理掉玉晚。

    “此处风大,本宫受不得风,沈小姐独自赏景吧。”玉晚态度疏离,不想与她牵扯。

    “现下王府由我做主,妹妹见了我不行礼,连基本的规矩都忘了?”沈云兮仗着尉迟砚不在,摆出主母架子。

    玉晚扯唇:“离大婚还有一个月,沈小姐如此耐不住性子。”

    “妹妹别怪我,都是王爷的意思,那日你也听见了,是王爷要你请安的。”沈云兮手里侍弄茶盏,温婉逼迫。

    玉晚那日跟尉迟砚斗气,但他没让她回回都需要请安:“那他让你跪一个试试,你怎么不跪?”

    沈云兮奈何不了玉晚,便想叫人拦住她,给她两巴掌。

    岂料玉晚迅速躲开,擒住她手腕,抬肘便往她颧骨上撞。

    骨头碰骨头,沈云兮痛得连连后退:“玉晚你放肆!”

    她痛得飙泪,拳头紧握,瞪向玉晚,正要回击,却眼尖捕捉到她身后的人。

    “宁夫人!”

    “玉晚她以下犯上,臣女不过是叫她请安,她却拒不行礼还动手,根本没有把臣女放在眼里。”

    沈云兮在宁夫人面前规矩得不像话,唤人从不乱辈分,委屈向她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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