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工业革命以来,西方大国就已经开始进行现代化的部署。
当时的国家还处于一穷二白之中。
林晓芳太过向往外面的世界,尤其是每次读到姐姐寄来的信件中,里面描写外面的世界有多么美好。
十八岁的少女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是对爱情向往的年纪。
三言两语,一束捧花,心便为之所动。
这也导致接下来的一个月,两人幽会越来越频繁
一个月后,林晓芳发现自己的例假迟迟未到,心中顿时涌起一阵不安。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有了身孕。
在这个年代,名誉至关重要,女人未出阁便有孕,那可是天大的事。
况且越有钱的家族越在乎名声,名声坏了,这个家就完了。
况且,林晓芳的长相可是倾国倾城级别的,更会惹来众人的关注
林晓芳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将怀有身孕的事情说出,穆然恭先是一愣,随后亲吻了她一下。
身为一个知识分子,慕容恭自然知道一个名声对于女人的重要性。
接下来一天,两人又幽会了几次,事后,慕容恭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声开口:“芳,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吧!”
听着这句话,林晓芳的心突然停顿了一下,“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朋友早年留学国外,意外从事了珠宝行业,他前几天给我来信,想让我去帮他的忙。”
“我想去试一下,赚些钱。”
穆然恭看着林晓芳那可怜楚楚的脸盆,轻轻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芳,相信我,我不想一辈子当个教书先生,这次回来,我们便有钱了,到那时候有着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我们。”
“法国的巴黎铁塔,卢浮宫,巴黎圣母院,就连那埃及的金字塔,我都会带你去看的,我会让你体验一下这世界的一切。”
“芳儿,等我!”
穆然恭握着她的手单膝下跪,轻轻吻了一下手背,随后掏出一枚戒指亲自为她戴上。
“这个戒指是我朋友送我的,它有个浪漫般的名字‘承诺’。”
“就像我对你的承诺一样。”
林晓芳激动的捂住了嘴巴,没有任何多想便答应了下来。
这种告白,确实让人很难拒绝。
她直接涌进穆然恭的怀中:“我相信你,你要去多久?”
“两个多月,路途挺遥远的,你知道的,最近我没有那么多经济实力让我坐火车。”
“我给您”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你的钱”
林晓芳直接伸出纤细的手指堵住了穆然恭的嘴巴。
“你我还用着分彼此吗。”
一天后
林晓芳看着自己桌子上空荡的八宝盒,里面的金银首饰消失了。
与之一并消失的还有自己心中的情郎,不过,空虚和思念倒是填满了她的内心。
林晓芳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疼,是如此的疼痛!
她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醒来,自己的情郎还在自己的身边。
看着远方火车站的方向,她突然想要去看一看。
假装,他还在自己的身边,右手做出牵手的动作,无视任何人的目光,就这样傻笑的走着。
看着火车站进进出出的男男女女,她好期待一眨眼他便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她知道,这不会发生。
七天后,林晓芳随自己的哥哥一同前往了滨海市。
滨海市临海,还是相对比较发达,更重要的一点是,林晓芳心中的情郎就在滨海市上的学。
在哥哥的运作下,她进入了南师学府,这是穆然恭待过的地方。
林晓芳一身粉红旗袍,这是他们初见穿的衣服,只惹来校园一众男生新奇的目光。
没走几步,便惹来不少男人搭讪,不过都被她笑着婉拒了。
“林晓芳?”
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抱着书籍从远处走来。
林晓芳可以肯定,她没见过,也不认识这个男的。
“我们见过吗?”
“果然是你,我是穆然恭的朋友,我叫张谦。他经常在我们面前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竟是如此美丽的女孩。”
听到自己的情郎在他的朋友面前提起过自己,林晓芳的脸色刷一下的羞红了。
“谢谢夸奖!”
张谦的脸色突变,“穆然恭很爱你,经常在我们面前念叨,可我想知道,他哪里做的不好吗?”
“嗯?”林晓芳疑惑了一声。
“三天前,我们见面,他哭着对我说,你嫌弃他是个穷小子,一怒之下将他赶了出来,并将金银首饰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
张谦脸颊微红,这种红并非娇羞所致,而是出于气愤。
“如果你是一个嫌贫爱富的女人,既然你明知他的家境如此,那为何一开始还要靠近他?”
“玩弄别人的感情很有意思吗?这会让你获得快感吗?”
“他的复学申请刚刚通过,极度失意之下,又被你打回了原型。”
张谦冷哼一声,林晓芳微微一怔,大脑一片空白。
她紧紧抓着衣角,手劲大得让皮肤瞬间没了血色,指甲深深扎进皮肉,手上已有血渗出,她浑然不觉。
“他”林晓芳犹豫了一下,“慕容恭,他不是去国外吗?”
“三天前,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从来不擅长喝酒,那天却喝的大醉,第二天醒来人便没了踪影。”
“我们害怕他出现什么意外,寻了他几天,包括他的老家也打了电话,没有人。”
听着张谦的话,林晓芳站在那里,像迷失了方向的孩子,不知该迈向哪一边。
“他在骗我,他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他还要伪装成一个受害者的模样,为什么?”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流下。
张谦只要不是个傻子,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声音略带歉意的开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林晓芳低着脑袋,一字一顿说的极为认真,“他对我说,他要去国外一趟,两个月后,回来就娶我。”
“他夺走了我的一切”
张谦一愣,嘴唇微张,迷茫了片刻,幽幽的开口。
“他之前被劝退是因为作风问题,被人家长找上了门,当时对着导师哭的死去活来,说这是你情我愿。”
“本以为,他已经改了看着他对你那真挚的模样,我还傻傻地以为这次他是真心的。
打算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为他的改变讨回一个公道。”
他自嘲的大笑起来,“看来,我这圣贤书终究是读错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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