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让郑瑜裴百思不得其解。
他是什么地方都得罪了这小丫头吗?
郑瑜裴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在她盘子里,小心翼翼地试探:“明日你便要去上学了,这一次莫要再惹些麻烦回来。”
元鲤鲤不悦的努努嘴,还是不肯吭声。
上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的错。
她那个叫路不平所以才拔刀相助!
不过说到上学。
那她明日是不是就可以瞧见那个漂亮哥哥了!
好几天不曾看见他了,也不知道他的伤养的如何。
见小团子的表情从多云转晴再到多云,郑瑜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关心朝政就算了,如今又有小团子分散他的注意力,这如何是好?
次日清晨。
元鲤鲤同莹儿一起来到国子监。
这是郑瑜裴特意应允,让她带婢女去,方便伺候。
也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再次发生。
元鲤鲤刚从马车下来,就瞧见同样来到楼梯下的季闻璟。
他今日穿着一身精致的白袍,手中加了一柄折扇,面目清秀俊朗,小小年纪就颇有帝王之姿。
由此可见,齐王府对他还算上心。
元鲤鲤二话不说,直接迈着小短腿冲着他小跑了过去。
莹儿无奈,只能紧跟其后。
元鲤鲤直接奔到季闻璟面前,激动的闪着大眼睛说道:“漂亮哥哥!你身子怎么样了?伤好一些了吗?”
“多谢郡主关怀,郡主还是早些上学去吧,莫要在靠近我。”
季闻璟语气十分冷漠,眼神中也看不出有任何感情。
这让元鲤鲤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她正欲开口,可季闻璟已经走远了。
元鲤鲤天真的眼眸中微微闪过一丝低落。
看的人心中柔成了一片。
莹儿见季闻璟那么冷漠不说,还对她家郡主说这样的话,心里早就已经把他骂了不下十遍了。
这人还有没有良心了?当时要不是郡主出守帮他,他现在早就被人打死了!
不知道感恩的家伙,以后可得让郡主离他远一点!
就在元鲤鲤还在失落的时候,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在她身后传出。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十鸢郡主吗?父皇捧在手心的人,你今日怎的也来上学了?”
元鲤鲤回过头,见萧应浅兄妹刚刚走下马车。
萧应浅自是不用说,她刚刚解除禁足不久,如今瞧见元鲤鲤吃瘪,心中得意的很。
至于萧眀枫,他如今脸上还有未曾消散的淤青。
虽然对元鲤鲤十分增恨,可也不敢轻易得罪。
这皇宫上下,还有谁不知道,这元鲤鲤就是父皇的软肋。
莹儿自觉的挡在元鲤鲤面前,对着她们二人恭敬行礼,低眸说道:“二位主子,先生马上就要到了,您二位还是早些去上课吧,晚了可是要被责罚的。”
过了好一会,萧应浅才一跺脚,怒斥了一声:“好你个狗奴才!现在都敢来命令本公主了是不是?”
这可把莹儿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不是的!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好心提醒罢了!”
元鲤鲤此刻也回过神,亲自去将莹儿搀扶起来,随后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萧应浅。
元鲤鲤巴掌大的小脸尽显怒火,奶里奶气的说道:“禁足那么多天,你怎么还是这么不长记性?身为公主,不应该体贴一点吗?这么刁蛮任性,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这是之前天界有个神官说元鲤鲤的话。
小殿下这么凶,当心日后无人敢娶。
当时元鲤鲤还不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用来说萧应浅,简直再好不过了。
“你胡说什么!敢咒本公主,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随着萧应浅的一声叫喊,令正在赶往学堂的皇子连同世家公子都停下脚步。
“这不是三公主吗?她这是禁足出来了?”
“嘘,三妹不喜欢有人提这事,不过我刚才好似瞧见了季闻璟那个杂种再往学堂走,这小丫头之前那么帮他,他都不心存感激的吗?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其中还有一人冲着元鲤鲤大声喊道:“喂,小丫头,你听见了没有?你那位漂亮哥哥可压根没有理睬你,你说你好好的一个郡主,对他这么个质子如此上心做什么?”
“不过也是,老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年纪虽小,只怕是……”
只见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萧宴礼冷漠的视线。
众人惊叹。
这个活祖宗怎么来了?
小太子一向都是在自己宫中由老师看管功课,从不曾来过学国子监上学,怎的今日……
元鲤鲤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水,倒不是因为萧应浅她们说的话让她伤心。
她现在心里一直在询问,漂亮哥哥是不是讨厌鲤鲤?
如今又见萧宴礼替自己说话,她娇娇软软的冲着他微微一笑:“太子哥哥。”
看着小奶团子这般委屈的样子。
萧宴礼心中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些人竟然把她欺负成这样!
作为未来的储君,他决不允许这等事情发生。
萧宴礼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众人本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都知道萧宴礼的脾性,他是绝对容不下元鲤鲤这种人在他面前蹦哒。
萧应浅上前抓着萧宴礼的袖子,撒娇似的晃了晃,一改刚才蛮横的样子,反而委屈了起来。
“太子哥哥,你可得为浅儿做主啊,我好心好意替鲤鲤妹妹教育奴婢,她非但不感激,还言语粗鲁,仗着父皇的疼爱对我没大没小的,简直一点规矩都没有。”
话落,萧应浅得意的瞟了一眼元鲤鲤。
死丫头,看你这一次怎么翻身,这里是国子监,四周都是她们的人。
太子哥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爱出风头的家伙,这一次可没人来救你了。
万万没想到,萧宴礼严肃的甩开她的手。
一张小脸紧绷了起来,双目圆瞪的看向萧应浅,把她吓得接连后退两步。
“太子哥哥,你……”
不等萧应浅说完,她的话就直接被萧宴礼给打断了。
“身为公主,理应为人表率,怎可任由他人欺辱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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