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地头蛇那给自己找借口的行为,余幼笙也懒得理睬,却在心头暗自庆幸着自己看完了全本书。

    她此刻只庆幸自己记住了书中的内容,否则现在恐怕就保不住性命了。

    “既然没什么其他问题,那我们就先走了,希望下一次见面时我们不要把彼此闹得太难堪。”

    余幼笙故作从容的扔下一句话离开,却在出门的那一刻莫名的松了口气。

    事情应该也算解决了吧!

    应该不会再有其他问题。

    亲眼看着余幼笙的身影渐行渐远,地头蛇的眉头微微皱起,就连眼神也逐渐开始变得复杂。

    他当然不会容许知道自己秘密的人离开,今天顶多算是个意外。

    “大哥,我们真的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这个女人吗?她刚刚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一旁的心腹忍不住开口问道,却总觉得奇怪。

    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大哥这个样子。

    能够拿捏住大哥的人,想必应该也是个狠角色。

    “有些事情就不要问了,问的太多对我们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吧,下次遇到这位姑奶奶时记得绕着走,能够不掀起矛盾就好。”

    回想起刚刚提及的那个名字,地头蛇的手掌都开始发冷,就连手都开始发抖。

    这边,顺利离开的一行人找了个较为安全的地方休息。

    “幼笙,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都要吓死了。”

    孟菱一边拍打着胸膛一边说着,那肉乎乎的小手还在不断的扇着风。

    看着孟菱的那些小动作,余幼笙忍不住笑了笑,扯动嘴角的样子也多了几分牵强。

    她当然不能告诉别人他说了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个秘密,也是她保命的王牌。

    有些事情现在不宜提及太多,不然恐怕会引发蝴蝶效应。

    “之前都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想了,那选一段时间的应该不会再继续找麻烦了。”

    余幼笙故作从容的说着,可心绪却异常复杂,始终无法平复内心。

    “那,那你刚刚到底说了什么吗?那群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们走你手中该不会真有他的把柄吧!”

    想到地头蛇刚刚脸色大变的模样,孟菱不免有些好奇。

    能够让堂堂的一个地头蛇有着如此明显的改变,想来一定是重要的事情。

    像是意识到了孟菱的这份询问,余幼笙摆了摆手。

    “我能说些什么,我只不过是把你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而已,你也知道这群人主要的目的就是欺软怕硬,想来一定是被你的话吓到了。”

    胡乱用言语搪塞着此事,余幼笙也不想在此事上谈及太多。

    过去的事情就暂时先过去吧,等发生那天再去考虑其他的也不迟。

    就在余幼笙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时,她的余光却被身侧的傅砚辞吸引。

    他此刻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模样倒是很难让人忽视。

    “你没什么事儿吧,以后遇到那群人时,记得绕着点那群人也没那么好对付。”

    想到傅砚辞刚刚被按在地上的模样,余幼笙不免有些心疼。

    这可是未来的王者,王者只不过是暂时跌入了泥潭而已。

    早晚有一天他会重新出现在云端,她如今也算是给这群人争取一个活着的机会。

    “没事。”面对余幼笙的这份询问,傅砚辞看完淡漠的回应着,语调也毫无任何温度。

    在他看来,余幼笙今日的行为不过是多管闲事而已。

    对方欺负他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相较于她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这些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面对傅砚辞的这份淡漠,余幼笙尴尬的笑了笑却什么都没说。

    她也知道原主曾经所做的那些事情确实让人反感,傅砚辞能够用如此冷静的态度去说话,已经是她的荣幸了。

    视线不经意间瞥见对方的受伤手腕,余幼笙皱了皱眉头。

    “要不我们先去一趟附近的药店吧,你受伤了。”

    她说着便想要拽着傅砚辞离开,却被对方一把回绝。

    “不需要。”

    冰冷的态度和口吻依旧在继续,可余幼笙却依旧不愿死心。

    “愿不愿意是你的事情,我想要给你包扎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去改变我的想法,因为我从来不受任何人约束。”

    余幼笙扔下一句话便打算离开,一旁的孟菱见状,当即将余幼笙按在了座椅上。

    “算了,看你这状态应该也没什么心情,要不还是我去吧!”

    拖拽着有些沉重的身子去了药店,孟菱也以最快的速度买好了包扎需要的药品。

    座椅上,一直耐心的拆开每一包包扎用品,接着又一字排开摆在座椅上。

    “你现在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好,接下来的事情由我来决定,你只需要受我掌控即可。”

    一边贴心的为傅砚辞处理着伤口,一边将东西全部整理妥当,余幼笙的种种行迹也将一旁的孟菱看傻了眼。

    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不然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闺蜜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若是她没记错,以往幼笙都是很厌恶傅砚辞的,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主动冲出来要保护他算了。

    现在又主动替他包扎伤口,难不成幼笙的心里又有了什么其他想法?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可能是为了接下来的铺垫,孟菱没有吭声。

    又过了很久,余幼笙的包扎总算是陷入了尾声,可孟菱却迟迟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一开始她可能觉得自家闺蜜有其他想法,但这一刻她突然从自家闺蜜的身上看到了一种陌生。

    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傅砚辞的思绪也开始变得有些混乱,甚至觉得陌生至极。

    这还是他印象之中的余幼笙吗?为什么总觉得和平日里的有些不太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变了个人似的。

    以往的余幼笙对他可是又打又骂,可最近这段时间呢!

    不仅主动关心他,甚至还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

    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该不会是又有什么其他的计划和安排吧!

    相当于一只手做的一切都是另有阴谋,傅砚辞的心情也开始逐渐变得更加复杂。

    当初的一切都是她亲手算计的,到头来他也只不过是她游戏之中的一场意外罢了。

    虽然这场意外并不是她所想发生的,但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没办法。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一定要稍微注意点才行,能不碰水尽量别碰水,我可不希望你伤口感染。”

    余幼笙说着,说到最后突然间就陷入了沉默,似乎是觉得这种做法和原主的反差太大。

    虽然她现在有心想要改变一切,但事情不宜操之过急。

    若是太过于急躁,恐怕会引发一些反面效果。

    “要不你还是换一个工作吧,我觉得这份工作有点不太适合你。”

    想到傅砚辞如今的这份工作,余幼笙忍不住提议着,却在心头暗自盘算着一切。

    地头蛇的事情她已经摆平过了,但有些事情恐怕还会发生第二次。

    她所提议的也只是为了傅砚辞考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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