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好是知夏姐的的生日宴会,她必须要让余幼笙当众下不来台才行。

    面对这份挑衅,余幼笙懒得理睬,偏偏有些人不愿轻易善罢甘休。

    “你要是真因为这种事情记仇,那就别怪我瞧不起你,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你那点小聪明应该都只是表面上的吧!”

    温宁不断的开口说着,随着她的种种言语,余幼笙的耐心也已经降到了极致。

    “不过就是一场生日宴会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忘了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他就算是管我的父亲叫了一声爸,他也只是妓女而已,和我这个有血缘关系的终究还是有点差别。”

    见温宁逐渐分不清主次,余幼笙好心提醒着。

    像这种分不清主次的家伙就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不然她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还不等她开口,余幼笙便已经离开了,看样子是做好了参加生日宴会的准备。

    这边,温宁在偷偷观察到余幼笙所穿着的礼服后,嘴角忍不住上扬。

    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一场礼服带来的风波有多严重,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清楚的关注到所有,温宁特意利用着自己的人脉弄来了一模一样的。

    “知夏姐,我倒是觉得你穿这件礼服好看,你这件白色礼服虽然看起来挺高贵的,但是我觉得他把你的短板显出来了,这种礼服一般在灯光下很晃眼,会显得你皮肤比较黑。”

    温宁一边看着镜子之中的陆知夏,一边说着,还在想方设法的让她更换着礼服。

    许是因为心理作用的缘故,陆知夏也逐渐觉得原本合适的礼服变得有些丑陋。

    这么一说,似乎还真是这个道理。

    白色的礼服在黄色的灯光下确实显得有点不太合适。

    “现在是不是有点太仓促了,生日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这种时候去换礼服怕是有点来不及。”

    一想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去换礼服了,陆知夏也跟着懊恼起来。

    早知如此就直接选另一套深红的礼服好了。

    当时她还觉得那深红色的礼服有点喧宾夺主,现在想想她当时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余了。

    这毕竟是他的生日,宴会喧宾夺主又能怎样,她才是真正的主角好吧。

    见她逐渐落入到了自己的圈套,温宁得意的扯了扯嘴角。

    谁说陆知夏聪明,以她看也不过如此。

    只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一张好的皮囊,所以才能够赢得傅文书的青睐。

    不过她倒是有一点可以庆幸,那就是两人有着共同的敌人,且这个共同敌人都是余幼笙。

    “知夏姐你要是不嫌弃,我这里有一套礼服你可以穿。”

    刻意把自己提前准备好的礼服拿了出来,看着温宁所拿出来的礼服,陆知夏犹豫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更换了服装。

    现在只希望这见礼服能够让她成为全场最亮眼的存在。

    毕竟最近的傅淮之看起来确实是有些不太对劲,总感觉心思已经渐行渐远了。

    “我就知道知夏姐你一定是最适合这件衣服的,这衣服仿佛就是专门为了你定做的一样。”

    在温宁的种种夸赞一下陆知夏,也逐渐迷失了自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最美的。

    几分钟后生日宴会正式开场,随着陆知夏的入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远处余幼笙站在那里,一袭水蓝色的礼服,也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随着这份沉默,余幼笙也跟着回头,她和陆知夏的视线也恰好对了个正着。

    此刻的余幼笙看着站在远处的陆知夏,总有一种正在照镜子的错觉。

    两人的衣服未免也太像了吧,相似到让她绝的是同一个版型的。

    短暂的观察后,余幼笙这才认定了自己的判断,这衣服,好像真就是同一个版型。

    “我没有看错吧,这怎么是和寿星穿一模一样的衣服了,到底是谁故意的。”

    “依我看故意的人应该是余幼笙吧,谁不知道余幼笙喜欢的人是傅淮之。偏偏傅淮之喜欢的人是陆知夏三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个铁三角,永远在不断循环。”

    “可我为什么总觉得余幼笙穿这套礼服最合身,至于陆知夏反倒是有一种穿了大人衣服的感觉?”

    生日宴现场大家有着各种各样的评论,其中最多的便是对余幼笙的那份指责。

    听着旁边人的那份指责,陆知夏忍不住笑了笑,看样子是已经做好了接下来的安排。

    “大家别再说了,只不过是撞了衣服而已,没什么撞衫这种事情本就时常会发生,我倒是觉得我和幼笙挺默契的,至少我们两人穿着了同样的衣服,反正我们本就是姐妹关系一样的衣服也无妨。”

    陆知夏善解人意的说着,她的这份善解人意倒是把余幼笙衬托成了蛮不讲理的存在。

    任由着陆知夏的那份衬托继续,余幼笙也不想浪费时间,更不想浪费精力。

    “要我看你还是赶紧把你的衣服换下来吧,今日你毕竟不是生日宴的主角,你这种喧宾夺主的行为确实是让人觉得不耻。”

    陆知夏的朋友忍不住凑上前去说着,这群人成群的将余幼笙包围在中央,仿佛是打算动手扒衣服一样。

    对于这群人的危机以及喋喋不休的言论,余幼笙也逐渐没了耐心,甚至有些反感。

    到底是谁穿了一样的衣服还没定下来呢,怎么就把错误归结到她身上了?

    “你不觉得你有点唯我独尊吗?先进场的人明明是我,先穿这件衣服的人也是我,你是后进来的,凭什么觉得是我在模仿你的穿搭,我还觉得是你在模仿我呢,这件衣服可是我父亲给我弄来的,要不我们找我父亲问问。”

    毫不留情的直接撕破了脸面,余幼笙也不想在这种场合下公开丢脸。

    她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一点点挽回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而今日陆知夏恰好给了她这个机会,送上门的机会又何有不要的道理。

    被余幼笙当面这么一说,陆知夏当即没了所有的颜面竟直接在众人的瞩目下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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