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关注到女人眼神之中的震惊,余幼笙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一个没什么脑子的人竟然还敢和她斗,真是有够蠢的。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儿吧,但你应该清楚,老天有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余幼笙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女人步步逼近。

    对于余幼笙的靠近,女人自然是恐惧至极。要知道因为这一次的打架事件,她家里也因此赔了不少钱。

    好在她家底足够殷实,在加上公母有一些认识的熟人  所以此事也被彻底压了下去。

    那女孩的家境本就不是很好,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她轻松用钱解决。

    “你胡说什么?你说的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你这是明晃晃的污蔑,你信不信我告你?”

    女人梗着脖子说着,显然是不甘就这么被余幼笙轻易的踩在脚下。

    她当然不能被余幼笙牵着鼻子走,倘若真发生这种事情,那她岂不是没了面子。

    见女人这种时候还在和自己硬碰,余幼笙点了点头。

    “既然你要告我那你就去吧,反正我手中握有证据,你别以为拿钱解决问题就能够平复一切,钱并不是万能的。”

    任由着女人的那些厥词继续,余幼笙倒是不害怕。她既然敢说这件事情,那就证明她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欠看这领头的女人,逐渐沦为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余幼笙又看向其他几人。

    “还有你,年纪轻轻的胆子倒是挺大,竟然连自己的老师都敢勾引,为了一个所谓的学术论文就如此,你是不是有点太轻贱自己了。”

    “  你,和自己的男朋友偷偷的生下了一个孩子,因为后悔又把孩子扔在了福利院门口,别以为我不知道……”

    直接把这几人的秘密一一说出,随着余幼笙所说的话越来越多,这群人也逐渐没了底气。

    只见她们逐渐低下头去,脸色也直接变成了惨白色。

    说实话,她在看到书籍内容时也有些震惊,因为她没想到这群人会做出这么多事情。

    当时她还觉得这些事情只能是编造的,现在看来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要是不想我把你们的秘密说出去,就给我乖乖的闭上你们的嘴巴,同时跟好人,而不是一味的站队。”

    你就说完,直接在领头女人的肩膀上拍了拍,最终哼着小曲离去。

    这边,陆知夏和温宁本想看余幼笙的笑话,没想到笑话没看来反倒是看到了自己的乐子。

    只见昔日的那群朋友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她们看起来更像是霜打的茄子。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她欺负你们了。”

    陆知夏故作关切的说着,可心里却在嘲讽着这群人的无能。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真是有够没用的。

    她本以为她们能仗着人多势众把余幼笙逼得下不来台,甚至让余幼笙鼻青脸肿,现在看来是她高估这群废物了。

    “知夏,对不起啊,我们本来想替你报仇来着,结果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领头女人率先说着,嗓音也开始变得沙哑。

    她必须要想办法将此事彻底压下去才行,如果可以,她必须要找余幼笙好好谈一谈。

    这件事情若是被宣扬出去,她接下来的人生就完了。

    想到自己的人生,会因此而牵扯上一大堆的污点,女人都开始后怕。

    听说这中间发生了小插曲,陆知夏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小插曲,但看样子似乎不怎么简单。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你们替我考虑,我真的很高兴,有你们这群朋友就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强忍着心头的那份不甘强颜欢笑,陆知夏也怕自己的真面目暴露。

    不管怎样,她必须要始终维持着原本的人设才行,她绝不能任由着自己的人设就此崩塌。

    不知不觉间,宴会也已经陷入了尾声。

    随着宴会的结束,陆知夏整个人无聊的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也有些疲惫。

    就在陆知夏万般无聊之际,一旁的傅砚辞却突然间走了过来。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傅砚辞女,配意外之余又沉浸在自己的得意里。

    她知道傅砚辞对她和对待余幼笙完全是判若两人,至少她和余幼笙的性子也是天壤之别。

    “衣服的事情你也别放在心上,不管怎样,今日你才是这场生日宴会的主人公,大家所注意到的是你这位主角,而并非是其他人。”

    忍不住借此来开导着陆知夏,面对傅砚辞的这份开导,陆知夏苦笑着。

    “我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弄得大家都挺不开心的。”

    陆知夏说到最后,还不忘记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到自己身上,那一脸羞愧的样子也让人看了难受。

    “其实这不怪你,衣服这种东西本身就容易撞衫一样的,衣服很多,买到相同的款式也是正常的。”

    那陆知夏把错误怪到了自己身上,傅砚辞忍不住多嘴开导着。面对傅砚辞的开导,陆知夏笑了。

    “还是算了吧,或许那就是我不该买的衣服。

    幼笙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这种素净的颜色,以后我买衣服时稍微注意一点就好。”

    不断的扭曲着相关事实,对于陆知夏的这份扭曲,傅砚辞皱了皱眉。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陆知夏吗?是他的错觉还是他听错了?

    “其实我觉得衣服这件事情可能有误会,不一定是她刻意买了和你一样的衣服,也有可能是你这边的衣服或选购环节出了错。”

    忍不住说出了最为客观的评价,傅砚辞也不想在这中间偏袒过多。

    他只想说实话,他并不想把错误推脱到谁身上,他只是想说说自己的看法而已。

    听着傅砚辞那明显的公平,陆知夏反倒是觉得不满。

    既然是过来开导她的,那自然是应该帮她说话才对,干嘛在那里当好人。

    “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埋怨幼笙的。虽然生日宴会举办的并不顺利,但这是我自己的错误,怪不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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