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刚才他把话说明白了没有,更不知道贺兰长苏能不能想到他说的是谁?
阿弥陀佛,千万不要再发生任何意外了。
在宋天宝的祈祷中,众人终于来到了城中案发地。
远远的就听到这里的叫喊声,像是内心压抑着某种情绪正在发泄一般,刺耳惊心。
见人前来,大理寺的兄弟连忙让道。
贺兰长苏上前,就看到一个年壮男子躺在地上正在打滚,他的脸型以及其诡异的形状正在变化。
一会儿似蛇,一会儿似猴,一会儿又像猪,口中的叫声也随着脸型变化发出不同的声音。
这哪里是人,分明是妖!
贺兰长苏拳头一紧,看向周围的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报案的老伯连忙上前,恭敬道,“回大人的话我是此人的父亲,我家小儿吃了晚饭之后还好好的,说是出去走走散散食,可前后加起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回来之后就忽然说头疼,之后就就成了这个样子,大人,我可以向您保证我家小儿绝对是人,并非妖类,您千万要明察呀。”
“这岂是正常人能够做出的事情?”宋天宝也一步上前,看着眼前一幕震惊的厉害。
“官爷,老朽说的句句属实,小儿今年二十有八,之前确实是一个正正常常的人。”
话间老者搂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祈求看热闹的四邻为其作证。
而那些邻居也很快就给出了答案,纷纷赞同老者的说法。
“小伙子之前还是挺不错的一个人,今天晚上突然就成了这个样子,会不会是被哪些妖怪下了妖术啊?”
“就是啊,大人,我们与他家做邻二十多年,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并非妖怪呀。”
众人皆纷纷为倒地的男子说情。
贺兰长苏上前,一把抓住男子的手腕,那男子就像发疯一般狠狠的盯着贺兰长苏。
男子的瞳孔显黄,中间以竖线聚焦,这哪是人瞳,分明是一双蛇瞳!
口中还嘶嘶的发出蛇一样的叫声。
“天宝,拿绳子来!”
贺兰长苏一声令下,宋天宝连忙去农户家寻找绳子。
众人合力将发狂的男子用绳绑住,贺兰长苏看向报案的老者,“老伯,您的儿子现在神志不清,又发癫狂,恐有伤人之意,我不得已将他用绳孔绑,而且还得带到大理寺为他详细诊断,请您见谅。”
老伯双眼噙泪,不断点头,“也只能如此了,辛苦官人们了。”
“带走。”贺兰长苏起身下令,众人将捆好的男子架在马上,相继离去。
齐王府。
迷迷糊糊中,意欢听到了贺兰长苏的呼喊。
“意欢,过来,在这儿。”
四周烟雾缭绕,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意欢也是急的跺脚。
“长苏,不要玩了,你出来好不好?我看不见你。”
“这里,这里……”
意欢顺着声音跑过去,依旧不见人影,忽然又从身后传来。
“意欢,过来。”
意欢转身,身后尽是烟雾,哪有什么人影?
可这声音确确实实的存在,贺兰长苏就在附近,她就是看不见他。
着急万分,只能大喊,“长苏,你快出来好不好,我看不到你。”
嘶嘶……
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周边响起,像是大蛇吐信。
意欢心头一紧,指甲都陷进肉里。
“长苏,这里有蛇吗?我害怕,不要玩了,你快出来。”
依旧得不到回应,嘶嘶声音却越发越近。
突然一阵冷风从身后起来,意欢转头,一条金色巨蟒张着血盆大口猛然向她袭来。
“长苏!”
一声惊喊,意欢猛然坐起,身上大汗淋漓。
“是梦,好恐怖的梦。”
意欢抬手扶额,虚弱的她能听到心脏砰砰乱跳的声音。
“长苏……”
刚要转身寻找贺兰长苏,却发现床上只她一人。
“长苏!”意欢心头一惊,回想起刚才不好的梦,连忙下床寻找。
却从下人口中得知,大理寺急寻,贺兰长苏已经离开了。
意欢没做任何思考,快速换好衣服就只身前往大理寺。
而此时的大理寺却是寂静一片,不见人影。
也是,深更半夜,谁还会在这个点出来乱逛?
大理寺的人定是去了案发现场,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能愁住李司枫,把贺兰长苏都请了过去?
意欢疑惑,刚准备回府等待,忽然间一个房中传出了砰的一声,桌椅倒地的声音。
“谁!”意欢心惊连忙上前,拍着门道,“有人在里面吗?需不需要帮忙?”
这是大理寺的客房,一般都是没人居住,此时忽然传出异响,难道是受伤的大理寺兄弟需要帮助?
房间中没了动静,意欢的心却紧紧揪在一起。
推开房门,房中漆黑一片,刚要寻找声音来源,忽的一个身影向他扑来,一把将她紧紧裹住靠在墙上。
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呛得意欢不能呼吸,粗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更是让她惊到不能自己。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都醉成什么样子了,快起来,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中,让李司枫酒醒三分,一把擒住怀中女人的手腕。
语气急促,“意欢,是你吗,意欢!”
意欢心跳骤停,这个声音,是李司枫?
“意欢,我好想你,这几个月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就连梦中都是你的样子,意欢。”
意欢彻底惊住,话说酒后吐真言,李司枫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司枫!”意欢故作高声,想要以此镇李司枫,“你喝多了,我去给你煮醒酒茶。”
说着就要把人推开,李司枫却手劲儿更大,把她双手举过头顶,擒在了后背墙上,另一只手还拦住了她的腰,紧紧的靠在她的胸膛。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就是我心心念念的意欢,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要变成一只猫,在贺兰长苏面前却是那样的迷人温婉,意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意欢被忽如起来的告白惊的血脉颤抖,在这一瞬间,她仿佛明白了什么。
可仅从的理智清晰的告诉她,这些都是胡思乱想,她是贺兰长苏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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