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住的西凉漕运使王大人,前不久突然毙命!他们家人觉得死的很是蹊跷,所以便来报官!”
刘方平的说法让胡斐有些疑惑。
“死的蹊跷?怎么个蹊跷法?”
“我哪里知道怎么个蹊跷法,这不正准备过去看吗?府尹大人亲自交待下来的,责令我将事情调查清楚!”
听到这里胡斐,才知道为什么刚才自己对府尹大人汇报案子的时候他心不在焉了。
“那你赶紧去吧!”
胡斐真不想和那些达官贵人打交道,太他妈憋屈!
明明是求着你去办事,搞得好像是给了你多大面子似的。
“你和我一起去吧!”
“不了,我这边也有一大堆事情呢?这不,正准备去医馆看看那位受伤的弟兄怎么样了,完了牢房里还关了好几个都没有来得及审问。”
胡斐想要推脱掉。
“你那些都叫事儿?”
“怎么不叫事儿,也是人命关天的大案!”
“是!是!是大事!但是老哥我这里比较急,你就帮帮老哥的忙吧!”
其实胡斐很是反感这类搞特殊化的情况。
凭什么你是达官贵人,我就要先让着你。
按照道理来讲,胡斐的案件要比刘方平的这个案子要严重的多。
奈何,现实不管是在地球上还是在这个世界永远都有阶级特权存在。
西凉漕运使大夏皇朝正三品的官员,是比府尹还要高一级的官员,真正的要职肥差。
作为一方的父母官,有朝廷命官死在自己的治下,府尹大人是怎么也脱不了关系,也难为他了。
恰好正赶上京察,真正的焦头烂额。
“那好吧!你先稍等一下,我给大牛安顿一下,然后我们就出发!”
“那你快点!”
胡斐实在是被缠的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走的时候,将妹妹佳慧留给自己最后的银子都给了李大牛,让他带自己去探望那位负伤的兄弟。
并且着令其对那些被捕的黑衣人进行审讯,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据点,说不定还能救获一些被拐少女儿童不是。
城东区,王府府邸。
胡斐就好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到处的东张西望,一脸的好奇,就差在脸上写自己是农村来的一样。
刘方平甚至都有些后悔,带他一起来了,为此特意跟胡斐拉开了三四个身位。
太跌份了!
就连前面带路的王府管家,都是一脸的鄙视!
两人来到停放尸体的房间,因为刚死亡不久,尸体还没有入棺。
胡斐一进门,眉头微微一皱!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屋子里此时挤满了人,王漕运的妻妾哭哭啼啼的很是烦人。
刘方平见状,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王府的大管家。
也是漕运王家的一个长辈。
“各位夫人,你们先出去一下,容这两位官爷看看老爷到底怎么回事?”
王管家发话了,几位妻妾就算再不愿意也都出去了,只是看向胡斐怎么都面色不善。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胡斐有些郁闷了。
刘方平和胡斐来到床前。刘方平上前进行查看,越是查看眉头皱的越深。
“王管家,你们有请仵作查看了吗?”
看着刘方平在那里检查,胡斐就随意的问起了管家。
“已经请过了,只是仵作没有检查出来,认为大人是正常死亡,我一气之下就着人将其腿打断了。”
王总管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看了一眼胡斐的双腿。
胡斐哪能听不出,其中的威胁感来,只是装作没听到而已。
“王大人,生前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或者是有没有可疑人员来过!”
“这个还真没有,老爷生前身体状态很是良好,没有异常发生。”
胡斐其实也只是随便问问,从一进门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不能说出口罢了。
原来一进门,胡斐就从死者身上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魔气,和前不久独眼豹身上的魔气同根同源,再结合他的死亡时间。
毫无疑问,王大人的死是因为收到独眼豹的牵连。
他们两人之间应该有类似子母蛊毒的关系,独眼豹作为母体一死自然而然子体也活不了!
想到这里胡斐有些同情在那里认真检查死者尸体的老流氓了,这完全是受到自己牵累。
但是这,他又不能说。
“老刘,你查探的怎么样,查出了什么没有?”
看到刘方平停了下来,胡斐故意问道。
没有想到,刘方平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
这是什么个意思。
“刘捕头,这是怎么回事?”
王管家看到这情况不由有些急了。
“我们出去说!”
说完不待两人反应,刘方平就走到了门外。
“我怀疑,王大人被人下蛊害死了。”
胡斐吓了一跳,心中嘀咕:这老流氓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不正确但是也差不多一个意思。
“下蛊?”
王管家眉头一皱。
“我也不是很确定,我早些年碰到过类似的案件,但是又和王大人这个有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王管家闻言催问到。
“这个我还一时半会,还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容我想想!”
刘方平确实不太清楚,之所以有如今的判断,也全凭这么多年的经验和感觉。
这就是阅历,就是本事,能当让总捕头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家老爷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谋害而死?”
王管家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嗯,正是如此!”
死者的妻妾子女,此时也都在外面,也自然听到了刘方平的话,顿时炸锅了。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我家老爷被人残害!”
这是纯粹胡搅蛮缠的。
“我限你们三天之内,将凶犯捉拿归案,不然我要你们好看!”
这是霸道型的。
“我要……”
总之就是没有一个是讲理的,就好像胡斐和刘方平是杀人凶手一般。
“都别吵了,在这里吵像什么话!”
正在这时,一位身穿甲胄的年轻男子走来。
只见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时而闪过墨绿,他身上有一种浓烈的战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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