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危急时刻,陆警花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结缘堂楼下,始终在二楼观战的我,心里很是焦急。
很显然,刚刚陆警花下车时,也听到了那鬼娃子瘆人的鬼叫,此刻的她很是慌张,拼命在楼下拍打着结缘堂的门。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曾经的那条胡同,那个叫解缘堂的鬼地方,当时我也是拼命拍打着面前的门,我深有体会那种恐惧和绝望。
我没有犹豫,脚步疾驰一路冲到楼下,打开门将面前的陆警花迎了进来。
由于着急,直到我俩上了二楼打开台灯,哥们我才发现此时自己赤条条的,仅仅穿了一条三角裤衩。
惊魂未定的陆警花连忙转过头,我房间内的恐惧化作一丝尴尬。
一瞬间我的脸涨得通红,双手不知何处安放,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窗外远处的十字路口,穆大叔父子二人和那鬼娃子激战正酣。
或是担心陆警花看到此时窗外的情景害怕,或是担心我此时的窘境被木头这老小子看到,我鬼使神差地,下意识一把拉上了窗帘。
此时狭小的房间内,一个赤 裸的男人,一把拉上了窗帘。
这一幕显然让眼前的美女警花不知所措。
原本不敢看我的陆晓晓被我突然拉窗帘的动作吓了一跳:
“啊~你”
她惊慌地看着我,坐在椅子上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墙角挪了挪,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幕让原本就尴尬的我彻底尬在原地,此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不知接下来该把窗帘再拉开,还是先找条裤子穿上。
胀红着脸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的姑娘解释,才能化解眼前的尴尬。
慌乱间我注意到离我最近的一条蓝色牛仔裤,此时正在椅子上被陆晓晓坐在屁股下面,露出了半条裤腿。
发现遮羞布的我再次不假思索两步跨到陆晓晓面前弯下腰伸手就要去拽那条裤子。
“啊!”
“啪!”
一声女人的尖叫过后,啪的一声,一阵剧痛从我头顶传来,我捂着脑袋,抬眼看去。
只见陆晓晓的警用配枪此时已从背后抽出正将枪托对着我的脑袋做势又要打。
“别!姐!别打!”
陆晓晓,羞红着脸满脸恼怒:
“你,你别动!
你要干嘛?
趁人之危吗?”
我伏在地上捂着脑袋急忙求饶:
“我我不动,我不动!
你误会了,是误会!”
此时十字路口斗法现场:
穆大叔手掐法决,正操控着一把铜钱剑于那满身血污的鬼娃子缠斗,此时已是满头大汗。
“云星刚刚二楼有女鬼叫,听到了吗?
你师叔好像有危险!”
木头大口喘着粗气,从沾满泥污的羽绒服口袋中掏出最后一沓黄符,取出几张向那鬼娃子一抛,“砰砰砰”,炸出几团火焰连成一片。
“呼~老爹,咱爷俩儿在这儿拼死拼活~
呼~呼~你看你大侄子他在干啥!
那哪是女鬼叫啊!”
穆大叔眉头一皱,一开始没听懂木头的话。
就在穆大叔分神的片刻间,那鬼娃子找准机会,“啪”,一爪子拍飞了始终追着它的铜钱剑。
身形一闪,“嗖~”的一阵风消失不见。
等父子俩回过神儿来,那鬼娃子已向结缘堂二楼飞去!
这鬼娃子是那邪修以邪法炼化而成的鬼物,甚是厉害。
父子二人大叫不好!此时想追已然来不及。
结缘堂二楼房间内:
我揉着脑袋,尴尬地往两条腿上套着裤子,对满脸警惕的陆晓晓问道:
“陆警官,这大半夜的,你来结缘堂干啥?
是牛队长让你来的吗?”
我的话让房间里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陆晓晓放下了手枪:
“不我我是”
她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面色有些为难,最后鼓起勇气说:
“我害怕!我感觉自从接触这个案子,就有脏东西缠上我了。
我最近总是做一些可怕的噩梦,我的职业让我不能信这些的。
可是我真的能感觉到那些东西。
我真的很害怕,才才来向你求助的
你能帮帮我吗?蒋师傅。”
听完她的话,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此时我才注意到,陆晓晓的一张俏脸真的有些异样。
她面色虚白,眉角额间似有淡淡的黑气萦绕,阳气空虚,阴气过盛,似是邪祟缠身的症状,我还想看看她的手臂进一步确认。
这次我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在征得陆晓晓同意后,我拉起她的胳膊,雪白藕臂上果然有一条青黑色的线从手腕延伸至小臂动脉。
见我面色凝重,陆晓晓神色有些紧张。
我一边安慰着她,同时用一根针刺破她的手臂,准备用黄符尽可能拔出她体内的阴气。
我正操作着,只见陆晓晓突然面色惊恐,浑身颤抖,似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我只觉自己身后一凉,浓浓阴气袭来。
“啊!”
随着陆晓晓一声尖叫,我瞬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天尊护体神符,转身引燃。
“砰!”
金光乍现,一个浑身血污的鬼娃子被神符弹飞了出去。
紧接着我的大腿传来一阵剧痛,看来还是慢了一步。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裤子被撕出了三条口子,三道狰狞的血口子出现在我大腿上,正涌着鲜血。
那鬼娃子舔嗜着爪子上我的血肉残留,样子十分享受,恶毒的双眼紧盯着我和陆晓晓,发出瘆人的怪叫。
“砰砰砰!”
三声枪响响彻房间。
陆晓晓拔枪了。
此时这姑娘的全身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紧握手枪的小手却是很稳,连续三枪精准的接连命中鬼娃子的脑袋,子弹在那鬼娃子的头上开了三个黑乎乎的窟窿。
然而寻常的子弹自是无法奈何这鬼娃子。
鬼娃子被成功激怒,矮小的身形一闪,瞬间向我身旁的陆晓晓扑去。
我立即又从兜里掏出几张护体神符抛向陆晓晓,瞬间催动!
“砰!”
鬼娃子再次被弹开。
腿上的伤让我疼得龇牙咧嘴,我基本已经无法移动,跑是跑不了。
这半年来,我画的最多的就是护体符,为的就是应对今天这种情况,我现在随身的布兜里还有一大把存货。
今晚哪怕就凭这些护体符,老子也能跟这鬼娃子耗上一阵。
惊魂未定的陆晓晓跑到我身边:
“蒋蒋师父,你怎么样
我背着你跑”
她作势便要搂我的胳膊,我拦下了她:
“没事别慌
给,拿着这些符,它冲上来,
你就给我丢它
一会儿就有人来救咱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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