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死!没告诉我真相之前,不准你死!”
我咆哮着,试图以此挽留住李清洛。
可这毫无意义。
在面对丑脸面具人时,我确实是在虚张声势,黑色烧火棍我根本就不知道使用方法。
本想着能吓退丑脸面具人。
可丑脸面具人头特别铁,还怀疑我手里的是假货,想要动手。
让丑脸面具人动手,一切就都露馅了。
而李清洛这个蠢女人,却冲到我的面前,面上装出要抢黑色烧火棍,实际上,是引动烧火棍的力量。
丑脸面具人被吓退了,可李清洛她自己也遭受了反噬。
对李清洛我的感情很复杂,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同时是坑我最多的女人。
我心里有恨,恨不得她魂飞魄散,可真到了这个时候,我心里是那般的割舍不下。
我无能地咆哮着,心中怨恨着自己的无能。
在我心底的深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是吴哥。当初在陈家村的时候,不是魂飞魄散了吗?
“吴哥,是你吗?”
“嗯!”吴哥的声音很是虚弱,“我时间不多,你细细听我接下来的话。”
“想救你的相好容易,让她进入白氏契约之中,让她吸收你积攒的功德,重塑她的灵魂就好。”
“吴哥,我什么时候积攒了功德?”
吴哥这话说的我一脸的蒙。
吴哥叹息一声,道:“你还真是一个蠢货,这都没发现,我没时间和你多解释,你让她进入白氏契约就是,剩下的交给我。”
“好的吴哥,谢谢你吴哥!”
我在心底不住地感谢,并将李清洛吸收进入了白氏契约。
吴哥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的灵魂在上次使用烧火棍时受了重创,本来靠着你积攒的功德,今天可以重塑灵魂。这次的机会就让给你的相好了,下次该我了,明白吗?”
“吴哥,我一定早日积攒足够的功德,修复你的灵魂。可是吴哥,我该怎么积攒功德啊!”
没有丝毫的回应,吴哥像是消失了一般。
“白大哥,你没事吧!”木云岫拍着我的肩膀,将我从意识深处拉回来。
我看向木云岫,冲着她摇头。
我扭头看向四周,看着满目疮痍的木家小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木云海在查看他老爹木南天的情况,木云岫在收敛家里人的尸体,唯独我一个外人,伫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小院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方紫苑带着一队警察冲进了木家小院。
……
警局审讯室小黑屋。
四周弥漫着压抑的空气,我不停地去拉衣领,想让自己能畅快一些。
在我面前坐着两个男人,一个中年模样,是青年模样,他们都穿着便衣,很普通的夹克衫。
青年向我问道:“名字!”
听到这个问题,我要疯了,真的,我觉得我陷入了循环之中。
“兄弟,能换个问题吗?这问题,你快问八十遍了!”
青年推了推眼镜,用非常认真地口吻对我道:“是五十六遍,距离八十遍还有二十四遍。”
我只感觉胸口卡这一团淤血,咽不下,吐不出,就卡在胸口,要把我活活憋死。
“你还真的打算问八十遍啊!”我有气无力地问着。
我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就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青年像是一个机器人,用着冷冰冰的语言,再次问道:“名字!”
“白彬!”
我机械式的回答着他们的问题。名字,性别,年龄,职业,家庭住址,真的要让我回答吐了。
在这些机械式的问题中,青年还会夹杂一些关于昨晚木家小院的事情。
可能是中年人也听吐了,终于换了一个不一样的问题。
“你是临城的守夜人?”
听到这个问题,我先一愣,好半天之后,才道:“是的!”
中年人继续道:“按照守夜人守则,第一条,在发现重大事故时,应当第一时间,联系当地749局的侦查员,并遵从调查员的安排。”
“你在发现黑衣人入侵木家之后,为什么不上报?”
我迷惘地眼神看着中年人,道:“守夜人守则?那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听过啊!”
中年人皱眉看着我,道:“你真的是守夜人?你没有参加过守夜人培训?你的引荐人是谁?”
“引荐人?没有啊!”
老涛这货坑我啊!他就给了我守夜人的牌子,其他的都没和我说。干啊!
当时我还特地叮嘱过老涛,把所有有关守夜人的事告诉。
这丫的居然把那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没有推荐人?”中年人听了也是一怔,随后问道:“那你守夜人的牌子谁给你?”
“就快递给我发过来的啊!发货地址是京都。”
这不是我胡诌的,老涛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他的守夜人令牌,就是快递送过来的。
中年人听到这里眉头皱的更深,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是这两天才当上的守夜人,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守则。”
中年人突然站起身来,眉头皱成川字,用在三询问的语气道:“你是说,你没有任何的引荐人就当上了临城的守夜人,并且守夜人的牌子还是从京都直发过来的。”
“没错!”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中年人的手明显在颤抖。
青年疑惑地喊了一声师父。
中年人摆手,独自离开了审讯室,我是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反正没一会儿,青年也被叫了出去。
大概等了一个多小时吧!我就被告知,可以离开了。
而之前审讯我的两个人彻底不见了踪影。
我也是一脸的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通知我可以离开的是老熟人韩千菱。
木家近乎灭门,这件案子在警局内部闹的挺大,韩千菱知道我牵涉其中,也是尤为的关心。
反正韩千菱是这么和我说的。
“还在生我的气?”韩千菱和我并排而走。
“我怎么敢生韩大小姐的气,我这样的小虾米,您吹一口气,我就死上千百回了,哪里还敢和您生气啊!”
我阴阳怪气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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