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平稳的开在市中心,周围嘈杂的人声和鸣笛声让顾慎行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深怕车子被拦下。
一旦有人打开后备箱,就会被人发现自己正像一条狗一样赤身裸体跪在里面,鼻子戴着侮辱性极强的鼻钩,露出丑陋的鼻孔,跟畜生没什么两样。
不,畜生都比他有尊严。
至少畜生鸡吧里不会插着棉签!
一想到这里,顾慎行的鸡吧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
他因为被鼻钩钩着,没办法低头查看自己马眼的情况。
但是越来越严重的瘙痒让他开始不自觉的摩擦屁股,马眼也一开一合,带动着里面的棉签也一动一动的,仿佛在主动求插着尿道,丰沛的前列腺液从蠕动的尿道口挤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被自己幻想和马眼里的棉签折磨的开始全身瘙痒的顾慎行已经面色潮红,脸上露出色情的表情,原本屈辱不堪的眼神也逐渐涣散起来。
在车子开到郊区崎岖不平的路上时,颠簸的车子让顾慎行身体一晃一晃的。
顾慎行开始不自觉寻求更加刺激得快感,比如张开双腿,像一直发情母狗般用自己硕大的鸡巴摩擦后备箱里一切能摩擦的地方,甚至故意用被棉签塞满的马眼去撞击,让棉签更加用力的肏自己的尿道。
“哦哦……好爽……鸡吧好痒……撞到了……噫啊……继续……嗷嗷爽卵蛋也想磨一磨……主人肏我的鸡吧……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车子到达目的地,老李和老王一打开后备箱,就看到一个小时前还倔强不肯服从的肌肉狗,此时正甩着屁股摩擦自己湿漉漉的大鸡吧,被鼻钩强硬拽到扬起的母猪脸,正吐着舌头,露出迷幻色情的笑容。
“咔嚓!”
突如其来的拍照声让顾慎行瞬间回神,“……嗯哈……别……别拍我……”
相片里,一只身高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正四肢着地,狗趴在地上,因为在后备箱待太久,膨胀鼓起的肌肉油光水亮,细密的汗珠随着肌肉起伏而滑落,被鼻钩撑得面目全非的脸依稀能看出帅气,但绯红的面孔却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具强壮身体主人此时的骚气和下贱。
尤其是被大腿半遮半掩的鸡吧和卵蛋,插在马眼里的棉签早已经被顾慎行主动摩擦撞击给撞到了尿道里面完全包裹住,卵蛋更是蓄势待发,一副下一秒就要爆炸般的膨胀状态。
“棉签上的催情药效果可真好,这头贱狗已经完全发情了,鸡吧都爽到把棉签完全吃进去了啊。”
老李色眯眯的收起手机。
“我的车都被这条贱狗的鸡吧毁了!”老王在看到自己爱车后备箱到处都是顾慎行发情时摩擦滴落的前列腺液还有口水,气的一改刚见面时的唯唯诺诺,拽着顾慎行的狗绳直接把他拖了下来,一脸气愤地往他腿心踹了两脚!
“啊啊——”
贱狗总裁前栽在地上,因为鸡吧根部和脖子上的项圈连接在一起,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只能抖着腿迎接中年老男人的踢踹。
“求求主人们饶了贱狗……贱狗不该发骚……啊鸡吧被踹了……呜呜呜好想射精……棉签插死贱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王,别踹了,小心把他贱狗踹射就不好玩了。”
老李又拍了两张顾慎行被老王踹的吐舌尖叫求饶的照片,这才不走心的劝了两句。
老王鄙夷的看了一眼被踹得更加硬的顾慎行的大鸡吧,“怕什么,他鸡吧眼里不是插了棉签么。”
“这家伙鸡吧被虐惯了,就算插进去棉签,也说不定能连着棉签一起射出来。”
老王咂舌,“这么厉害?”
老李得意的说:“一开始可不行,后面被我堵着鸡巴眼玩了好几次,拿那种专门削细的生姜条,或者是山药条,塞马眼里,顺利的时候还能塞进这贱狗的膀胱里,啧啧啧,你是不知道这贱狗抓着自己鸡吧痛哭流涕向我求饶的样子,然后我把他吊起来,专门让他给我表演甩鸡吧,有好几次把塞马眼里的东西一起甩着鸡吧射出来了……”
“乖乖,你可真会玩啊,鸡巴里塞生姜和山药,那不得痒死啊……”
老王感叹了一下,随即又道:“那改天我也想玩一下,给这贱狗鸡吧里塞满生姜!”
“成咧!回头我就给你准备!”
顾慎行跪在地上,悲哀的听着两个身高体型都不如自己的阳痿中年老男人讨论着怎么玩折磨自己的大鸡吧,仿佛他的鸡吧不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而只是一个好玩趁手的玩具而已。
“走!先溜溜他!这里有一个专门供同志约炮的公园,先给大家展示一下这家伙的大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李把狗绳递给老王。
老王兴奋地接过,他早年间成为阳痿,身为男人的自信心一再被打击,导致他现在一看到哪个男人拥有大鸡吧,都嫉妒得不得了,恨不得直接上手捏爆男人的鸡吧!
现如今自己手里就有一只超过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的大鸡吧,而这只大鸡吧只能被自己肆意玩弄,就连射精都得得到自己的允许!
这种控制男人大鸡吧的征服感让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阳痿的事情,只觉得身为男人的自信心又回来了!
得意洋洋的拽了一下手里的狗绳。
没拽动。
再拽一下。
还是没动。
老王沉下脸去看地上的狗奴。
狗奴顾慎行苦着脸求饶:“求求主人不要让贱狗被人看到……不要展示贱狗的大鸡吧……或者给贱狗戴上头套吧……鼻……鼻钩遮不住全脸……万一被认出来贱狗就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同志公园,人家只在乎你的鸡吧,谁在乎你这贱狗的脸?!”
老王不耐烦,“快点走!再晚人都走光了!”
好不容易有这么大一只肌肉狗可以去炫耀,老王已经迫不及待在大家面前玩这只贱狗的大鸡吧了!
“呜呜呜不行啊……会被认出来了……求求你们了,怎么玩贱狗都行……不要展示……”
顾慎行跪在地上想磕头求饶,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鼻钩挂着,根本低不了头。
一想到等下自己还要以这种连埋头躲避的动作都不行,只能整张母猪脸供人观赏,顾慎行就恨不得一头撞死!
“我看你这贱狗是欠教训了,还敢反抗!邪完了!”
老李眼神暴戾,一脚顾慎行给踹翻,从后备箱里翻出绳子,跟老王两个人把顾慎行给反身绑在了树干上。
顾慎行面对着外面,两只手和两只脚反抱着树,整个人动弹不得,全身上下鸡吧像一根机关枪一样突出。
“呜呜呜主人……”顾慎行眼看着老李走进树林深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顾慎行心里有着未知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李的手段一直很变态,对于怎么折磨人一直有着惊世骇俗的创意,为此恶魔甚至给了他很大的权限,让他可以尽情的玩弄顾慎行和宋松两只绿帽夫夫。
很快,老李就回来,手里多了一只马蜂。
一看到老李手拿马蜂接近自己,顾慎行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不要啊……”
“还在说不要,老子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这头贱狗明白你永远没资格说不要!”
老李捏着顾慎行的大鸡吧,把手里的马蜂毒针对准马眼,在顾慎行惊恐的眼神下,慢慢插了进去!
“哦哦哦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错了贱狗错了好痛啊鸡吧痛啊——”
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马蜂针扎,顾慎行痛得额头青筋爆起,四肢开始剧烈的挣扎,却完全挣脱不开,仅仅只磨掉了几块树皮而已。
“贱狗,现在就开始喊痛了还太早了,等蜂毒开始发作,嘿嘿,有你好受的!”
老李捏着那根马蜂针又接连戳了好几下,扎得马眼处那一圈嫩肉多了好几个红点。
他还招呼老王,老王看着顾慎行已经痛到痛哭流涕的样子,早就兴奋起来,不过他没有继续扎鸡吧,而是把马蜂针对准了两颗粉色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慎行的胸肌属于很男人的那种类型,丰厚饱满,乳头略凹陷,老王喜欢凸起的大乳头,这样玩起来好捏,于是他怼着顾慎行的乳头扎了好几下,直到手里的马蜂死掉了,这才停手。
而此时顾慎行已经痛爽到开始翻白眼,鼻涕眼泪流了一脸,身体哆嗦得像是羊癫疯发作一般。
“蜂毒起效果了。”
在老王扎奶头的时候,顾慎行的马眼被扎的地方开始红肿膨胀,很快整个龟头变得像是馒头一样,撑得龟头皮肤看起来特别细嫩,像是一戳就会出水一般,已经完全看不出龟头原本的样子。
瘙痒和灼热感在被马蜂蛰的地方逐渐蔓延,顾慎行感觉自己的鸡吧在被火炙烤。
疼痛和瘙痒一阵一阵袭来,且越发的来势凶猛,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鸡吧的存在,开始疯狂扭着屁股,甩着鸡吧想让疼痛减少,却于事无补。
“噢噢噢我错了我听主人的话啊啊啊饶了贱狗啊——鸡吧好痛啊啊啊——呃啊啊啊鸡吧又痛有胀要爆炸了呜呜呜啊啊——”
顾慎行被马眼处的蜂毒给折磨得涕泗横流,虎目外翻,口齿不清地疯狂求饶,大腿肌肉都在剧烈的刺激下开始痉挛,仿佛被电击了一般。
然而始作俑者却无动于衷,两个人抱臂非常悠哉的欣赏着面前的肌肉猛男四肢被束,鸡吧肿成仿佛异行的样子乱抖,痛到肌肉痉挛,面目扭曲的惨嚎,还不得不向他们求饶的下贱可怜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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