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长公主令,即刻起,京城防卫军由我统领,保护京城安危!各城门进出都需接受盘查!”一早,卫谏就拿着赵承玉的令牌,带着他的人换下了京畿城防营的人。
随后,卫谏又带人查抄了几个商铺,对外说是那几个商铺不法经营,实则,外人看来,是卫谏看上了对方的铺子,将其占为己有。
接着,夜里又去京城最大的青楼里抓了好几个官员,全都给扔进了大牢。
接下来的两日,卫谏仍是这般雷厉风行,所到之处必有腥风血雨,惨不忍睹的事。
整个京城里,都在私下议论卫谏仗势欺人,借着长公主为非作歹,目中无人。
就连赵承桓对此都颇有微词,微服去了卫府见赵承玉。
“皇姐到底要做什么?两国使臣马上就到京城了,可此时京城里却闹得人心惶惶!”赵承桓略带几分怒气冲赵承玉发问。
“我就是要将京城这趟水搅浑了,如此,才能够浑水摸鱼。”赵承玉不紧不慢的道。
“有些事情,我与皇上都不好出面去办,卫谏这个奴才用着,也是极顺手的。”赵承玉提醒他,“皇上是天下之主,眼界和心胸得看着天下,可千万别被眼前的一些小人小事蒙蔽了双眼。”
“皇姐此话,可是不满朕撤掉卫谏的职。”赵承桓冷声问。
“主子对奴才,理应是恩威并施,皇上撤卫谏的职位并无任何不对,若这京中朝官只惧卫谏,而不惧皇上,那卫谏就该除掉了。”
赵承玉此番话,将赵承桓点醒。
好在,卫谏的权势还未曾到达那一步。
其实,不在于卫谏的权势,而是飞虎卫的权势,是赵承桓太过倚重飞虎卫。
傍晚时,卫谏风尘仆仆回府里来,他还未换下一身官服,就有人来传话:赵承玉请他过去。
卫谏便又立即赶去见赵承玉。
“你立即带人去将长安郡白守义抓入大牢。”赵承玉吩咐,随手扔给他一卷证词,“这些是他的罪证。”
卫谏翻开看了两眼,提醒她:“此时此刻,长公主还将儿女私情看得这般重?长安郡可关乎赫连将军对皇上的忠心,奴才以为长公主事事以天下为重,以江山为重,原来,您看得最重的还是自己的私情!”
“卫谏,你也敢妄议本宫?别忘了,你只是个奴才!”赵承玉威严狠厉道,面色显得十分不悦。
卫谏虽说了这番话,但也按着赵承玉的意思去办了,当即出府,将白守义捉拿入牢。
夜里子时时分,赫连府就来了人,要求见赵承玉,赵承玉想着是为了白守义的事,只命人说她已睡下了,让赫连府的人等着。
赫连南丞这一等,便是一夜。
昨儿夜里又下了小雨,将他一身青衫尽数淋湿,早起寒凉,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身子骨自不如他那个当将军的大哥好,等他见到赵承玉的时候,已冷得瑟瑟发抖,脸色发白。
还未说上一句话,便就昏迷了过去。
赫连南丞发了高烧,留在卫府里请太医来看过,他醒的也快,只是赵承玉不曾去见他,只嘱咐了下人好生照料他。
再来,他病体缠身,岂能见长公主。
如此一来,白守义在大牢的事只得这样拖着,一拖两三日。
赫连南骏已经秘密抵达京城,赫连府的人立即去找他禀告:“将军,长公主将您岳父抓入了大牢,二公主前几日去卫府找长公主说情,也被长公主给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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