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独急忙握住自己的脉门,发现自己体内真气错乱,脉象紊乱,他不通医术,可以知道自己眼下情况,十分不好。
兀独忍不住怒声道:“云知许,你疯了吗?我是南疆巫祝,你还真要杀了我不成?”
云知许站起身,冷漠的回道:“南疆巫祝,我已经吃饱了,既然你没有什么话想说,就请回吧。”
眼看着云知许已经离席了,兀独终于屈服了。
因为他在云知许眼中,看到了杀意。
换言之,这个女人是疯的,她不在乎东周的江山,也不在乎他的身份,甚至不在乎她弟弟的性命。
她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兀独焦急的说道:“我……我说,我说!我见财起意,偷了忠勇侯府放在门外的金丝软甲,没想到金丝软甲上面有毒。我……我把东西还给你,求云姑娘高抬贵手啊!”
兀独从自己脱掉的衣服里扒出来那个金丝软,扔进了忠勇侯府的大门。
然而门内的几个人,都无动于衷。
兀独坐在雪地里,将自己的两条小腿,挠的鲜血淋漓。
有些胆子小的百姓,都已经别开脸不敢看了。
云知许缓缓走出来,站在了团团身边,垂眸看着狼狈不堪的兀独,冷漠的说道:“都给你说了,我忠勇侯府的所有东西都有毒,你怎么不信呢?见财起意,也该找个好地方去偷,不是吗?”
兀独一边狠狠的挠自己,一边咬牙道:“云知许,够了,够了!你还想我怎么样?我……我帮你弟弟解开血咒便是。”
本以为云知许会答应,没想到云知许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不必!”
“不必?”兀独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上的抓自己的动作,都变得缓慢了。
他疑惑道:“难不成,你们往生阁,还能解开血咒?”
云知许微微弯腰,低声说道:“我对咒术,并不了解,可我记得有一句话,叫做……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要解开咒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施咒之人,杀之而后快!我说的对不对?”
兀独惊呼道:“你要杀我?!你还真敢杀了我?你疯了吗?”
云知许站直了身子,垂眸看向他,继续道:“你莫是忘了,我本来是做什么?”
他们往生阁,本来就是做杀人越货的生意啊。
而她云知许,更是杀手中的翘楚!
叮铃!
云知许拿下腰间铜铃索,看样子,便是要打算动手了。
千帆舞见状急忙道:“云知许,我跟你拼了!”
千帆舞挽着剑花朝着云知许刺过来。
云知许射出铜铃索,唰唰唰缠住她的软剑,铜铃铛带着软剑回弯,竟是将剑尖儿弯曲向了千帆舞自己。
千帆舞见状倒抽一口凉气,急忙撒开手,身子向后退,躲避剑尖儿的攻击。
然而她终究还是慢了半步。
噗呲一声,自己的剑刺入了,自己的左肩膀。
轻薄锋利的剑刃,竟是直接从后背刺穿出去。
“啊!”千帆舞一声惨叫,单膝跪在了地上。
叮铃!唰!
云知许收回铜铃索,看向千帆舞,冷声道:“我说过,会找你算账的。这一次,就这一剑,再让我看到你纠缠他,我把你刺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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