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有人吗?救救我,这里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
“喂?有人吗?喂?喂!?”
……
一条漆黑废弃走廊内。
一名队员正拿着对讲机,不停重复着相同的内容。
可是对讲机里却是毫无回应,一片死寂。
仿佛整个世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活人了。
与他一起探索这栋楼的队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丢了,再找也找不到,说话也没人回应。
空旷的走廊内只回荡着他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甚至由于太过安静,连衣服摩擦声都清晰可闻。
这种感觉,实在是有些折磨,如果长时间处于这种环境下,能把一个活生生的正常人逼出精神问题。
……
此刻,外界。
天色已经逐渐的黑了,月亮升起,与一旁的金星共同霸占着暗蓝色的天空。
苍白的月光之下,整个井水一中充满了死寂,如同被世界彻底遗忘。
井水一中共有两栋教学楼。
准确来说,本来应该是三座,只是第三座还没来得及盖就已经荒废。
一号楼里的诡异是墙壁上的黑色人影,二号楼里的诡异在女厕所。
而进入两栋楼探索的,都是腐国的血奴战士,分成两个小队,共四人。
因为他们拥有夜视能力,适合在黑暗的环境里探索。
此时在有诡异黑影的一号楼里,一名血奴队员在求救。
他这边的情况,自然被部分观众给注意到了。
但在这些观众们眼中,这个正在求救的队员,根本就没有遭遇危险,更没遇到诡异。
他所在的废弃走廊当中,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亦或者墙壁天花板地板,都没半点异常,连个诡影都没看到。
而且他所在的走廊里有窗户,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一缕明亮月光,哪怕是正常人也能大概看清楚这里面的情况。
可这个家伙明明睁着眼睛,却说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甚至在走过窗户边的时候,月光打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却无半点反应,就如同已经失明了一样。
……
此刻,在这名血奴的眼中,他的四周的确是一片漆黑。
这种黑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而是仿佛有一层迷雾一样,笼罩在他的周围。
一米内的事物他是能看清的,比如说他的手,身上的衣服,对讲机等。
但当他看向四周的墙壁时,却是一片漆黑,只有凑近了才能看到。
更诡异的是,当他凑到窗户前,往外面的学校看时。
看到的却是一片浓浓的黑暗。
毫无疑问,他这是遭遇诡异事件了。
“喂,有人吗?有没有人啊?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此刻仍旧拿着对讲机,对全体成员呼救,同时他也是在向这栋楼里的另一名队员求救。
他的声音很大,甚至从理论上来说窗户外的一片区域内也是能听到他说话的。
只是从来没有人回应,就仿佛所有人都已经将他给遗忘在了这里。
“开什么玩笑,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他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很不妙的预感,在这种孤独而又诡异的环境里,得不到丝毫的反馈,他的大脑情不自禁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不对,我还在教学楼里,我还活着!”
但是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还活着,因为他能摸到周围陈旧墙壁,那种触感就是活人的感觉。
“看来,眼下只有一种方法,能脱离这种困境了,
那就是离开这栋楼,找到其他人,我就不信了,难道说诡还能阻止我离开这楼不成?”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墙壁开始往回走。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他发现无论自己怎么走,居然都无法找到下楼的楼梯,就仿佛他已经被困在了一个无限长的走廊里。
“该,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下子慌了神,这种情况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
而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可怕的猜想……难道说,他真的已经死了不成?
他的意识变成了诡魂,被困在了这个副本里,永远都游荡在一条走不出去的走廊中?
人吓人,是可以吓死人的。
更何况,他本身就处于诡异的环境里。
此刻这名血奴的恐惧值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升高,20,30,40……
“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嘛?!!”
然而腐国高层此时却是已经气得红温了,因为在他们这些观众眼中,根本就没什么黑暗。
也没有什么走不出去的走廊。
这个血奴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在原地打转而已。
在这个人的主观视角中,他正在摸着墙壁走,走一条直线。
然而在旁人眼中,他却是两只手摸着眼前的空气,在原地转圈圈。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同样一栋楼里的另一个人,也进入了相同的情况。
他们两个隔着一个楼层而已,但是彼此之间说话的声音却听都听不见。
而且他们两个使用对讲机说话进行求救,但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他们却好像没听见一样。
就好像他们两人的视觉、听觉,都已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给蒙蔽了一样。
………………
“喂?有人吗?救救我,这里好黑,我什么都看不见……”
“喂?有人吗?喂?喂!?”
对讲机里,传出来求救的声音,这声音出现在史蒂夫的腰间对讲机中。
他此时已经和那个阴沉女人从女生宿舍里走出来了,女生宿舍里的三只诡并没有袭击他们。
因为那个诡娃娃的作用就是吸引诡的注意,此时诡娃娃正在女生宿舍里兜圈子。
当然,这也就意味着,阴沉女人失去了诡娃娃的帮助,而且是永久性的,再也不能使用。
“怎么回事?好像有人被困在某个地方了?”
史蒂夫听着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声音,神色顿时变得有些古怪。
他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那是腐国的一名血奴,半人半诡的存在。
然而,此时居然说好黑,说自己看不见。
这就有点诡异了。
“要去救他们吗?”
一旁的阴沉女人提道。
“当然,我问问他们现在在哪儿,”史蒂夫说着,拿起对讲机问了起来。
可是,当他询问了两三遍之后。
那对讲机对面的人,却仿佛聋子一样,没有任何回答。
反而还在重复刚刚的话。
“喂,有人吗?这里好黑我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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