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副堂主和鸨母等人,已是头皮发麻,心都已是提到了嗓子眼!
难不成又要赌清倌人,莫非要赌一百多了?真是愁死了!猛听贺武德这么一说,心中石头顿时落了地!
“哈哈,武德兄真会开玩笑!你确定就赌一个?那不是摆明了送票子给我!”
“莫慌!劳资还未说完,我说的这个清倌人,要会武功,而且当场要露几手才是算数!不知谢老弟敢不敢?”
“都赌到这个份上了,我有何不敢!奉陪到底便是!”
“就这么定了,一炷香内见真章!”
“贺武德”说罢,抖了抖烟斗,一屁股坐下。
“不知你等可听清楚了?”
“谢毛飞”抬眼看着面前的鸨母和副堂主。
副堂主朗声一道:
“小的这就去办!”
说罢,便带着鸨母转身往锦幔之后退去。
但见这“贺武德”,好不得意,又吸了一大口,自言自语道:“这次,我看你谢老弟还不狠狠的栽个跟斗!”
“未到时辰,谁输谁赢,那还不一定!”
鸨母跟着副堂主,已悄悄进了内室。
“不知副堂主有何对策?”
鸨母双手揉搓着,心中无底。
“放心,我自有对策之计!”副堂主沉思道:“看这样子,本堂主已然心中有数了”
“此话怎讲?”鸨母不解。
“这两人定是为了寻觅今日王麻子弄来的那个货而来!难怪今日一来,赌啥不好,一直在赌清倌人”
鸨母已是突然明了,接声道:“卑职懂了,可能那姑娘与这贺谢两大财神,关系匪浅”
“应是如此,不然这两大财神定不会下如此大手笔!”
“那依副堂主之见,如何才好?”
副堂主眼神一闪,决然道:“那姑娘身手了得,我还未来得及审问为免夜长梦多,本堂主已是决定连夜把那姑娘,连夜送往总宫”
“恕卑职愚昧,方才副堂主又为何答应他们?”
“本宫之中,会武之女子甚多,你一会去随便找一个便可应付!”
鸨母两眼放光,低声道:“副堂主真是高见!”
“这两人已是露了马脚,我们得加快速度解决了才是!”
说罢,已是飞快的大步而出,锦幔一掀,扬声道:“两位老爷,久等了。小的已是寻来了一个”
“废话真多,快快叫上来给劳资看了也好验货!”
副堂主应声,连连点头,唯诺退出锦幔之后。
只听锦幔之后,老鸨声音响起。
“梦茹姑娘,快去,快快进去给两位老爷请安!”
话音落,一声嘤咛之声应允而入,是一身穿着素清的小姑娘。
未施粉黛的鹅蛋脸,白里透红,一双杏眼,眉目流转,怯生生的躬身向贺谢两人行礼请安。
和之前浓妆的清倌人不同,她有着一股未经风尘的清新感。
“贺谢”两人打她锦幔而进,已是十分注意的仔细打量着。
霎时,又是大失所望!
这并不是要找之人!
本来是猜测大小姐乃是被花展宫的人劫走,只要没有离开成州,依照花展宫的惯例,都会喂服宫中秘药,使人失去本性。
所以朱雀和陆胖子才假扮易容成东西城两大银号掌柜,以花展宫贪财的本性,定会各种巴结讨好。
两人这才找理由打赌,引出众多清倌人,一探究竟,主要还是希望大小姐就在其中,也好相救,也好兴师问罪。
上两次打赌,希望皆已落空,想着大小姐身怀武功,就算是服了花展宫的秘药,忘了本性,武功定是不会忘却,这才又把希望寄托在这一重注之上。
朱雀自认已是算无遗策,若是当场翻脸,亦有青龙和白虎等人外面随时准备支援。
就连那只小花狸,亦是通灵之物,来自域外的奇异物种,爪利可裂石,牙硬可如钢。它还有着灵敏的嗅觉,只要大小姐还在这里,一嗅便知,自会回来报信
而不知何种缘故,小花狸却是一直未归,就连外面的青龙白虎也是没了音讯
这也使朱雀疑云渐起,莫不是小花狸已被识货之人发现,擒走了又或是它一路嗅味而去,走远了,一时回不来了
这些念头,在朱雀脑中一闪而过,只不过是眨眼之间。
而陆胖子已是递来询问的眼色,是否现在动手?
“贺武德”神色不动,抬眼道:“姑娘免礼!你这小女与众不同,却嫌脂粉污颜色,澹扫蛾眉朝至尊,这诗词与你好不合适,别有一番韵味”
“谢毛飞”已是察言观色心领神会,眯笑道:“此女只应天上有”
那叫梦茹的姑娘闻言,已是面红耳赤,掩面娇羞道:“两位爷,可真会说!叫小女这厢怎的好意思。 ”
“贺武德”闻言,大手一张,色笑道:“我不仅会说 ,做起来也是一绝!不知姑娘信与不信?”
梦茹虽未历经人事,但在这种寻花问柳之地,难免已是各种所见所闻,各种套路招式亦是耳濡目染,烂熟于心。闻言即懂,已是芳心一颤。
“哈哈,武德兄真会开人家姑娘玩笑,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吓的”
“梦茹姑娘,你会武功?”“贺武德”已是起身,把烟斗往地上一丢。
“我会一点点,就是弄的不怎么好,功夫尚浅”
梦茹此话一出,一群清倌人已是笑的花枝乱颤。
“那劳资便试之一试,探知深浅哼!”
只见“贺武德”一声冷哼,把正准备上前的副堂主都吓的缩了回去。
梦茹已是一惊,娇躯一震,转身就想跑开。
“贺武德”已是闪电般出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姑娘莫要乱跑!且从了劳资便是!”
梦茹挣脱不得,整个娇躯反而扑倒在“贺武德”怀中。
这又惹得众人笑弯了腰。
而“贺武德”已是色眯眯的盯着梦茹,一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腰,一手搭在她的柔肩上。
也不知这“贺武德”偷偷使了什么手段,此时的她酥麻之感席卷全身,欲想挣脱,却是浑身瘫软无力。
恍惚中,她已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娇喘着,哼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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