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馆,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却不知,在陆胖子等人走后,一个角落里闪出两个人影。
却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小毛孩,看穿着打扮,都是一般素人的普通打扮,亦是看不出来自何门何派!
原来这一老一小,从大战开始,便一直躲在墙角后面窥伺着,却是没人发觉。
只听老头口中连连啧啧道:
“哎,真是无趣,看这些鬼打架,还不如看娘们儿打架!”
“师父,你看这妞长的好水灵哦!”
却是小毛孩流着口水,指着墙角边瑟瑟发抖的一个黄衣姑娘!想来便是刚刚被吓破了胆的其中一个清倌人。
“看你这样子,真是没出息!”
老头鼻孔一哼,摇着酒葫芦,笑道:“光看有什么用!一会师父教你怎么享用!”
小毛孩,连连拍手叫好。
“不急,等为师先问一问这厮!”
老头眼神一瞥,看着旁边鬼衣打扮的男子,应是被打晕而落单的鬼老头属下。
只见老头一口老酒,喷在鬼衣男子脸上。
悠悠醒来的鬼衣男子,一脸惊恐,连连开口求饶。
“老夫且问你,你得如实回答!不然那便就是你的下场,可懂?”老头手指另一边断成两节的鬼尸体。
“前辈尽管开口,无所不答!”
“第一个问题,你是哪个门派何人手下?”
“回前辈,魑魅教范通手下”
“咦?那老头居然没死?”
“当年他只是受了重伤,炸死而已”
“好,第二个问题!那老鬼黑无常范通有多少弟子?来此处作甚?”
那鬼衣男子显然一愣,这明显是两个问题,却是不敢反驳,毕竟性命在这个古怪的老头手中。
“目前门下弟子也就四十几人,来此处是因为家师听说要摆什么黄金擂台,所以赶来凑凑热闹”
鬼衣男子顿了顿,断续道:“小的斗胆,不知前辈名号?”
“我师父就是江湖人称老顽童的毛华山毛老前辈是也!”
老头抿了一口大酒,还未开口,已被小毛孩抢先说道。
“原来前辈便是名震江湖,黑白两道通吃的毛老前辈,小的失礼!”
鬼衣男子颤颤巍巍,这大名已是如雷贯耳,武力应该和他的家师不分伯仲!
他还在恍惚之间,只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却是老头闪电出手,一招拍晕了鬼衣男子。
“哎哎,问完了,真是无趣。徒弟啊,快点找点吃喝的来,为师好饿!”
小毛孩应允一声,已是屁颠屁颠离去。
老头看着这瑟瑟发抖的黄衣姑娘,笑了笑,说道:“此时已经没人了,你也该好好伺候伺候我你老人家了吧!”
却见这黄衣姑娘,泪眼婆娑,噗通跪地,带着哭腔的说道:
“求求毛老前辈杀了奴家吧!”
刚才他们的问话,她已是听在了心里,已是得知前面古怪老头的身份。
“这又是为何?老夫要与你快活快活,你却要老夫杀了你?”
老头弯下身子,托着黄衣姑娘的脸蛋,笑道:“莫不是要老夫这样子杀你?”
说着还比试着一个很是下流的姿势!
“奴家真的不想活了”黄衣姑娘说着,已是香肩颤动,掩面而哭。
“哎,你这姑娘,老夫是逗你玩呢!都是爹娘养的,落入这火坑,已非你愿,快快起来,穿好衣服,赶快逃命去吧!”
老头眼眸闪动,一改之前面色,略显慈祥。
黄衣姑娘一个激动,扑到老头怀里,哭的更凶了!
“谢谢毛老前辈,只是这天大地大,奴家能逃到哪里去”
“哎,也罢也罢”毛老头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些银票,“出门在外,得有一些伴身之物,姑娘你且拿去,快快逃命去吧”
黄衣姑娘含泪点头,匆忙的擦拭了泪水,又整理了一下衣着,低头行了一个礼,轻轻的走了出去
“我的好徒儿,还还找到?”
毛老头咕咚了一口手中的酒葫芦,然后朝着里面嚷着。
“这小毛孩,找点酒水这么费劲,真是没用”
黄衣姑娘,已是出了门口。
却是抬眼看了一下周围,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看了看四下无人,轻盈一跃,已是几丈之外,向着远处密林之处飞射而去
好快的轻功身法!
她一入林,头也不回,奔急如兔!
或许是因为没人发现,她满面喜笑。
可能她做梦都想不到,在身后不远处,一个淡淡的白影,一直在悄悄跟着她
终于,在经过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她已出了密林,到了一座还在亮着烛火的小楼之处。
小楼前面是一块小院子!被围墙一圈围住,正中心是一道暗黑色的大木门,两边,挂着随风摇曳的灯笼。
只见她在木门的门柱上,轻车熟路的伸手一抓,原来是一个铜铃,连连抖了五下,小楼之内烛火在铃声响了以后,亦是跟着一熄一亮而闪烁了五下
好奇特的通讯方式!
她双目盯着小楼里的烛火一闪一灭,好似在确认,末了,起身一跃,翻过木门,穿过院子,奔着小楼屋门而去。
奔至门前,起手轻盈一开一带,已是悄声进了小楼。
这不远处,树梢上的白影,打量了一番。心中亦是有点惊讶,这看似不起眼的地方,些许是机关重重。单从那黄衣姑娘那般谨慎,能看出些许端倪
他的目光,亦是如闪电般的在地面上扫过。
他颀长的身形,一袭白衣,却是蒙着面,看不清楚他的面容,手环抱于兄,握着一把黑色剑鞘。
倏地一道轻声自小楼方向传来。
“地字一号求见院主!”
白影倏地一仰面,估量了一下大概位置,已是腾身而起,悄无声息的贴了过去,黏在了小楼外面的墙面上
小楼上面,一个阴阳邪气的男人声音传来。
“翠儿,要不你让丫鬟告知她在楼下稍等片刻。”
一个丫鬟应了一声,便噔噔下楼而去。
“院主让姐姐稍等片刻,院主刚准备闻鸡起舞呢,嘻嘻,此刻正在”
黄衣姑娘鞠身惶恐道:“属下不知,冒失而来,请院主恕罪!”
“不知者无罪哦啊这么晚了,天都快要亮了,你有何事急报?”
有点带着粗喘的声音,貌似身边还有着绵绵不断的喘息之声:
“你且叫她在楼下说了便是,又何必浪费我这般用力哦啊”
“死鬼,要死了,都缠了大半夜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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