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府,朱元璋看着朱权的密报,朱权在收到他的家信后,确实是大展身手,微微眯起双眼,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思索着朱权的种种举动,他既欣慰于朱权展现出的能力与魄力,又对其日益壮大的势力有所担忧,毕竟现在的朱标不在了。

    “这宁王,倒是有几分本事。” 朱元璋低声自语道。身旁的太监垂首而立,不敢多言。

    朱元璋继续看着密报,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应对朱权的发展。一方面,他希望朱权能为大明镇守边疆,抵御北元的侵扰;另一方面,他又担心朱权势力过大,难以掌控。

    “二虎,宁王哪里还需要多看看,至于我交代给你的,你准备好了没有。”老朱此时已经被立太子的事情烦的不行,虽然他年纪大了,但是爱子刚走的他就被天天逼着立太子,他想过秦王、燕王、宁王,但是都不太符合他这个封建大家长的心意。

    “回皇上,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待您的下一步动作了。”二虎回答道,朱元璋点点头接着说道:“走了,我去看看我的皇长孙怎么样了。”说完,便走向了皇长孙朱允炆的在皇宫的寝殿。

    而在大宁卫,朱权正全身心地投入到军队的装备升级中,随着唐横刀的逐步配备,士兵们的战斗力得到了显着提升,现在,他又将目光投向了盔甲的制造。

    盔甲,自古以来就是就是违禁物,你可以藏刀,藏长枪,但是你私藏盔甲就是谋反之罪,而且现在的大宁卫的盔甲,不能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说是毫无作用。

    朱权看着眼前破旧不堪的盔甲,眉头紧锁,他深知盔甲对于士兵的重要性,不仅能在战场上提供有效的防护,更是提升士气的关键,就打比方来说,我砍你一刀,你手上流血,你砍我一刀,在我盔甲上留一个印子,这就是区别,别说自己不怕死,有活着的希望,谁也不想死。

    “必须尽快改进盔甲的制造。”朱权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他召集了军中的工匠,共同商讨改进之法,工匠们纷纷提出自己的建议,有的主张借鉴前朝的精良盔甲设计,有的则提议采用新的材料和制作工艺。

    朱权聆听了每一个人的意见,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可行的方案,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朱权还是打算以鱼鳞甲来当做制式铠甲,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朱权疯了,“宁王殿下,鱼鳞甲是有他的各种优点,但是量产不变,一个成熟的匠人,一个月只能造出几副铠甲,大宁卫差不多4万人,这需要造到什么时候,而且鱼鳞甲的成本太高了,此次对制式武器和铠甲更换都是从您的宁王府出钱,宁王府负担的起嘛”

    朱权闻言倒是笑了笑说道:“谁都知道鱼鳞甲好,防御好,灵活,但是就是他的造价太贵了,贵到只有寥寥几人装备,但是我朱权不一样,我不忍心看到我的大宁卫白白丢了性命,诸君不必多言了,本王已经打定了主意,能不能全部装备鱼鳞甲还不知道,但是本王要去试一试,要是成了呢。”朱权给所有人画了大饼,是啊,要是成了呢,那大宁卫就是有明一朝,战力最为无敌的一支队伍。

    “宁王高见。”众人见拗不过朱权,也不再多说,毕竟从朱元璋的分封来看,宁王节制的八万大军,更像是宁王府的私军!最起码大宁卫绝对是宁王的私军!

    与此同时,朱元璋来到了皇长孙朱允炆的寝殿,朱允炆恭敬地迎接祖父的到来,朱元璋看着眼前乖巧懂事的皇长孙,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情,朱允炆性格温和,善良仁慈,但在这风云变幻的时局中,能否担起大明的重任,能否压制住这一帮子骄兵悍将和他已经就藩的叔叔,他心中着实有些担忧。

    “允纹,你今天都学了什么啊。”朱元璋拉着朱允炆的小手问道。

    “皇爷爷,允纹今天学了好多好多。”朱允炆随后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但是这都是他的母妃教给他的,就为了讨他皇爷爷的开心。

    朱元璋看着朱允炆认真的模样,心中既欣慰又忧虑。欣慰的是皇长孙聪慧好学,忧虑的是这稚嫩的肩膀能否扛起大明的江山。

    “允炆啊,你可知这天下之重?”朱元璋轻声问道。

    朱允炆眨了眨眼睛,思索片刻后回答道:“皇爷爷,允炆知道天下之重在于百姓,在于江山社稷。”

    朱元璋微微点头,心中却在盘算着如何为朱允炆铺平道路,他又何尝不知道朱允炆在骗他,这都是有人在教他的,但是朱元璋此时已经不想那么多了,人嘛,难得糊涂。

    而在大宁卫,朱权已经开始着手鱼鳞甲的制造,他不敢大规模的寻找工匠铸造鱼鳞甲,大宁卫是没有锦衣卫了,但是绝对还有人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能由原来百余多匠人制造,大宁卫的士兵在一旁辅助,然而,制作鱼鳞甲并非易事,工匠们日夜赶工,却进展缓慢。

    朱权心急如焚,他只待脱胎换骨的大宁卫展露在世人眼前,宁王府上上下下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一个精光,府库里面能跑马,为了这四万具鱼鳞甲,之前也是疯了,朝着他的四哥燕王借钱,朱棣一开始想着朱权能借多少,直到看到最后的数字,朱棣怀疑朱权这个小子是不是把青楼包了,毕竟当时朱权和李景隆逛大院可是闹的人尽皆知。

    大宁卫的士兵们也快被朱权逼疯了,但是没有人说宁王朱权一句不好,他们也都知道朱权为何会是这个样子,为了四万具鱼鳞甲,为了他们这些军户的命,朱权没想瞒着他们,只是以千于人为小队,不时的去草原之上掠夺,偷偷摸摸的卖了牛羊和值钱的东西,贴补宁王,可以说现在的朱权已经穷疯了,要不是宁王府的封地太过于偏僻,根本没什么富商,朱权早就去收“保护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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