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碰到,沈棠整个人都傻了!
有什么东西,惊涛骇浪般在脑袋里炸开!
她惊慌失措的要抽回手,却被他扣得更紧。
呼吸骤然停滞!
车外的灯光从她涨红的脸上擦过,她倒抽了口冷气,潋滟的眸子里又是羞恼又是委屈。
靠!玩脱了!
她大概是疯了!
怎么会蠢到,跟傅辞洲这个狗男人验证这种问题!
“既然傅太太有所质疑,我不介意亲自为你验证一下!”
“确定,不过如此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撩着她的耳膜。
她的手指被烫得忍不住发抖,浑身像是烧起来了似地,恶狠狠瞪着他:
“撒手!这是在车里,你疯啦!”
傅辞洲意味不明的轻哼了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就换个地方!”
沈棠此刻万般后悔。
刚刚为什么非要逞一时嘴快,去招惹这个狗男人!
她挣扎着要抽回手,男人的嗓音低低哑哑的传来:“再乱动,你可就得负责灭火了!”
沈棠口干舌燥的抿了下唇:“……”
狗男人不要脸起来,无人能敌!
当初,她被他这张惊为天人的脸,蛊惑得五迷三道。
再加上老太太的撮合,想着就算没感情,睡了他,她也不亏。
毕竟他那一身清冷禁欲系的气质,没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了!
感情可以培养嘛,对着这张脸,她也能生出几分好感来。
可偏偏,有的人,不爱就是不爱,掺不得假。
平日里傅辞洲在外人面前,清冷禁欲,衣冠楚楚,怎么看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私底下脱了衣服,妥妥的就是个疯子!
“傅辞洲!你要是欲求不满,滚下去!徐菀宁肯定很乐意满足你!”
她不敢乱动,拼命忍耐着。
每分每秒都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因为,她现在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手心下的触感!
男人薄唇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语气更是不好到了极点:
“那怎么行!有傅太太不用,找别人还得花钱。”
说到这,他故意恶趣味的打趣她:“傅太太不是最心疼钱了吗?”
沈棠冷嗤一声:“我看你是心疼你的白月光吧!毕竟名不正言不顺,你睡了她,直接坐实她小三头衔。”
“婚内出轨,你名声烂了无所谓,人家徐小姐还要在圈子里混呢!”
这个世界,对男人出轨的包容度,远比女人宽容。
“所以,为了她着想,傅太太还是自己上吧!”
傅辞洲深不可测的盯着她:“你不是对我的技术有所质疑吗?你有一晚上的时间解疑。”
“滚蛋!”
这种时候,考虑的都还是白月光的名声!
沈棠的火气瞬间就蹿了上来,狠狠往他腿上踹了一脚。
被扣着的手趁机掐了一把!
男人闷哼声传来,脸色沉沉遍布阴鸷。
她快速抽回手,侧身闪躲到车门边。
此时此刻,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炸毛的猫,竖起浑身刺。
她似嘲似讽的瞪着他,咬牙切齿:“傅总想要出去p,我不介意出钱!”
傅辞洲冷着脸,好半晌没开口,一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
恰好这个时候车子停在了观山悦门口,沈棠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仓促的背影,有些落荒而逃。
傅辞洲从后头跟了上来,踏进客厅,看了眼正准备上楼的身影,沉声道:“傅太太,我不舒服,麻烦给我煮醒酒茶!”
说罢,他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先她一步上楼。
沈棠:“……”
酒是他自己愿意替白月光喝的,现在难受了要她来伺候?
她直接看向厨房门口等候的保姆,让她帮忙煮,自己则回了卧室洗漱。
明天公司有早会,她实在没精力跟傅辞洲纠缠。
拿了换洗睡衣去了客房洗漱,洗完回到主卧,刚打开门,一眼就看到站在衣橱前的身影。
傅辞洲手里还拿着刚脱下来的浴巾,听到开门声,转头看了过去。
乍一看到那昂藏的身影,沈棠脚步一顿,倒抽一口冷气!
尤其是某人身上只穿了个内k,转过身看她的时候,充满阳刚之气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她的视线在他身上定了几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眸。
男人刚洗完澡,一头短发湿漉漉的,赤着的上身比例匀称,宽肩窄腰,每一处肌肉都藏着阳刚锐气和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抓着浴巾的手绷出了力量感,发梢间坠落的水珠,沿着胸膛滚入腹肌……
沈棠定定的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红着脸站在门口。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虽然两人早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夫妻关系,她也领教过傅辞洲在床上的凶狠。
可刚闹了情绪,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傅辞洲从衣橱里拿了件浴袍穿上,腰间的系带随意的系了一下。
整个人看起来清冷禁欲,又有些撩人的慵懒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傅辞洲这副模样,确实很诱人。
无怪乎整个京圈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毕竟,她也没抵挡得住男色诱惑。
傅辞洲走上前,扫了眼她身上的睡衣,她身上充斥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是清冷好闻的白玫瑰香。
沈棠攥了攥手,“醒酒茶煮好了,你自己下去喝。”
“怎么不是你端上来?不是你煮的?”
看她和他差不多时间洗漱完,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瞬间沉了下去。
换做以往,他应酬回来,她都会亲自下厨替他煮好醒酒茶。
虽然,他从没待见过,也没喝过。
独独这一次,他想喝的时候,她却不管他了!
“家里有阿姨,用不着我动手,你爱喝不喝!”
没心思在这种事情上纠缠,她推开他往床上走。
刚挪动腿就被他拽了回去,强有力的手紧紧扣在她纤细的腰上。
“以前不是很乐意的吗?怎么现在就不耐烦了!”
沈棠有点没耐心,烦躁的去掰他的手。
自己现在怀着孕,以往不管不顾各种闹腾的大动作,她现在都得先掂量一下再出手。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跟你都要离婚了,我不乐意了不行吗?”
傅辞洲眼睛陡然一眯,抱着她腰的手一个用力,将她重重的撞向了自己怀里。
声音里有着浓浓的危险意味:“只要我不签字,就不算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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