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松开手,转身回去做菜。
沈见礼做菜的时候,她坐在客厅看电视节目,时不时朝厨房看两眼。
她才不要过去帮忙。
他精力那么充足,一个人就足够了。
煎好牛排,炒了两个菜,拌了个沙拉,还有烤面包。
一切准备好了,他叫她过来吃饭。
“老婆,过来吃饭。”
咦?
老婆?
为什么忽然叫她老婆?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
她狐疑的看着他,没有走过去。
他解开围裙,洗好手,慢慢从厨房里走出来,拉开椅子,幽深的眼睛盯着她,“怎么,不过来?”
虽然他看起来特别帅气,桌上的菜很香很诱人,但她仍旧没过去。
沈见礼缓缓道:“真是任性的孩子,还要我过去抱你。”
况微微摇摇头,他一定有阴谋,忽然这么叫。
他缓缓走过来,虽然脚步很慢,但是每一步,就好像踩在心脏上一样,带着沉缓的压迫力。
她捂住胸口,沈见礼有时候真的吓人。
双脚好像被钉在地板上一样,半步都难以移动。
沈见礼走到她身边,亲吻着她的耳垂。
“这么乖,都不走开,就在这里等我。”
被他夸了,心里却毛毛的。
他抱着她到餐桌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吃饭。
况微微一脑门的黑线,这是什么吃饭模式?
“宝宝,喜欢这样坐吗?”
她硬着头皮,“不太喜欢。”
他却没有让她离开,“我觉得这样吃不错。”
况微微只想快点吃完离开。
“那快点吃吧!”
“不急,我来喂你。”
他把牛排切开,一口一口的喂她吃。
虽然这种坐姿奇怪,但是无可否认的,这牛排的味道真好。
她真是太饿了。
很快就把一盘的牛排吃完。
已经无所谓是自己吃,还是沈见礼喂她了。
她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吃完一盘牛排,沈见礼继续喂她。
直到她完全吃饱,小腹有些鼓起,沈见礼才停止给她喂食。
他慢吞吞的吃掉牛排,吃完之后,就放下叉子。
他吃牛排的时间,她已经消化了一段时间。
待他吃完了,她心里欣喜,终于可以离开这饭桌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出乎她的意料。
“你,沈见礼,你又要干什么?”
“叫老公听听。”
就因为她刚才在厨房那里喊了一声哥哥,他就被引诱了。
“你…”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话,没说下去。
“叫老公。”
她就知道,他开口叫她老婆准没好事。
“喊了,你能放过我?”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他的喉结滑动,大掌抚着纤细的腰肢。
“乖。”
她闭了闭眼。
“老公。”
她已经懂得明哲保身了。
不就是一声老公,她叫得起。
“真乖。”
夜深了,沈见礼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火了,况微微起床之后,走到浴室,头晕,险些要摔倒。
好在,及时扶住了洗手台边缘。
沈见礼看到了,差点心脏要裂开。
他就晚了一步跟着走进来,她差点就要摔倒,那一刻,他的心脏,像被人猛然攥住,用力猛拧。
“微微。”
他夺步过去,将她拦腰抱住,声音里满是担心。
“哪里不舒服?”
况微微只觉得脑袋一阵天地旋转。
“头,有点晕。”
他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她头晕,他比她紧张数十倍。
过了良久,她的眩晕没那么厉害了,才低声说:“好多了,可以放开我了。”
他喃喃自语:“怎么会忽然头晕?”
他担心的目光看着她,“我们去医院看看。”
况微微点点头,也好,去检查一下身体。
她觉得是纵欲过度,身体损耗得太严重了。
车子开到一家沈氏集团投资的诊疗医院。
唐万所在的医院,病人比较多,需要等待,为了更快的给况微微检查,沈见礼带她来这家。
好在这家,医生也很专业。
况微微要做检查,沈见礼不能一直待在她身边,在门口等着她。
一个医生走进来,中途出去,没多久,又有一个医生走进去,但是这第一个医生,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那名医生检查完之后,给他们看结果。
“是轻微的贫血,不太严重,但需要吃点药。”
他让他们在这里等待片刻,去帮他们取药。
没多久,这个戴着口罩的医生重新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这个药,一天两次,早晚一次,要坚持服用。”
他叮嘱况微微,温和的声音,让人增加不少信任感。
沈见礼拿过药,仔细看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问题,才收下来。
“那我们先回去了,谢谢医生。”
沈见礼站起来,沉着和那名医生道别。
那个医生胸口铭牌写着【程木】。
虽然不是认识医院里的每个医院,但沈氏是这里的投资人,这里的院长包括医生都比较了解,要是敢不好好给微微看病,后果,他们自然是清楚的。
拿完了药,况微微和沈见礼一同离开这家高级医疗医院。
回去之后,况微微慢慢吃了一些点心。
没什么胃口,但是沈见礼坚持先让她吃完东西,再服药。
点心,是她最喜欢吃的草莓奶油蛋糕。
平时,她看到这款蛋糕就走不动路。
奶油的甜香,草莓的果香,搭配在一起,酸甜可口,吃一口,就觉得陷入在云端当中,很是享受。
但今天,她吃了两口,就停止进食。
看到她食欲不振,沈见礼相当忧心。
他蹲在她面前,抬起脸看她。
眼神里满是担忧的关怀,“怎么不吃了?”
况微微朝他伸出手。
沈见礼的心软得不像话,他的宝宝,到底怎么了?
他立即伸手抱住她,轻拍她的背脊,哄孩子似的。
“小乖,哪里不舒服?”
况微微摇摇头,“就是没有力气。”
想必是运动量过多,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身子软绵绵的,要是说生病,那倒是没有。
从他怀里出来,喝了一些果汁之后,况微微拧开那瓶治疗贫血药的瓶盖,倒出一颗。
这药长长的一颗,椭圆形,白色的。
一打开,就闻到一股轻微的腥气。
即使非常轻微,但是况微微忽然对这气味敏感,一下子捂住嘴,想呕出来。
沈见礼的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况微微难受,他比她难受几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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