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个小朋友的妈妈都来了,傅太太,你赶快来幼儿园,给他们一个说法吧!”

    嘟嘟和粥粥就读贵族双语幼儿园,里头的孩子非富即贵。

    主班老师在打电话的时候,江晚月能听到手机另一头,传来女人愤怒的质问。

    “联系上傅太太了吗?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儿子带这种玩意儿,来幼儿园呢?”

    “我孩子那么小,根本不懂蜂蜡要吐出来,他的喉咙都被刮出血了!”

    江晚月问道,“我能和我女儿轻舟讲下电话吗?”

    “好的,请稍等。”

    “妈咪!”粥粥的小奶音,在江晚月耳边响起。

    江晚月问她,“粥粥,你有吃蜡瓶糖吗?”

    “嘟嘟说我是小肥猪,他给所有小朋友吃蜡瓶糖,就不给我吃。”

    江晚月稍稍松了一口气,“你知道,嘟嘟的蜡瓶糖是谁给他的吗?”

    “是小姨。”

    江晚月早已猜到,会是这个答案。

    傅寒川向来维护江南笙,嘟嘟也跟着有样学样。

    粥粥话音刚落,手机的另一头传来嘟嘟的怒吼:

    “蜡瓶糖是妈咪给我的!不是笙哥给的!”

    “嘟嘟!你在撒谎!”

    “你闭嘴!!啊啊啊啊!!”

    江晚月不知道手机另一头发生了什么,很快,嘟嘟的哀嚎声传来。

    主班老师在喊,“傅轻舟!你别打傅归渡!”

    听女儿没受欺负,江晚月挂了电话后,就拨通了王妈的号码。

    “王妈,我刚才接到嘟嘟主班老师的电话,她说,嘟嘟带去的蜡瓶糖,很受小朋友的欢迎,主班老师希望你现在,再送一些蜡瓶糖去学校。”

    “啊,什么蜡瓶糖?”

    王妈一脸茫然,可江晚月交代了这番话后,直接挂断电话。

    王妈想起来,她听回来的司机说,今天送嘟嘟去学校的路上,他们遇上了江南笙。

    王妈立即去问司机,确认了蜡瓶糖是江南笙送的。

    王妈便给江南笙打电话。

    “南笙呀,你那蜡瓶糖是哪买的?嘟嘟的同学都很喜欢,他的主班老师让我,再送些蜡瓶糖去学校。”

    江南笙心头一喜,她有了在更多人面前,做嘟嘟新妈妈的机会了。

    “还是我去买些蜡瓶糖,送去幼儿园吧,这事就不麻烦王妈了。”

    王妈当然同意,“好,那就麻烦你了。”

    江晚月一只手扣在方向盘上,食指轻轻敲击方向盘。

    这时,有人叩响了车窗玻璃。

    车窗玻璃下降,一只如玉雕般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名片,递到她面前。

    那张黑色烫金名片上写着,愿星律师事务所合伙人,沈岸。

    “需要离婚咨询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

    江晚月接过名片,“沈先生是京圈金牌律师,你的价格太贵了。”

    沈岸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他穿着西装,却没系领带,衬衫衣领向外敞开,喉结性感。

    “我可以不要钱。”

    江晚月笑着,“除了钱,我也给不了你什么。”

    “五年前,你博士念到一半就放弃了,告诉我爷爷,你要去嫁人了。

    老爷子退休在家,总是念叨着你,最近他身体越发不好了,你有空就去陪陪老人家吧,你去看他,我就免费帮你打官司。”

    沈岸的爷爷沈同华,曾经是京大学数学科学学院院长,她的博士生导师。

    她刚进入华科大的时候,沈院长就经常在她跟前转悠,让她快快长大,考他的博士生。

    后来她进入京大读博,老爷子拿她当牛马使,总是催她加快进度,国外随时会对高校进行封锁制裁,到时候他们的科研将越发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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