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守着?
怎么逃呢?
林青禾转回了身,打量着这间内室,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柜子一个火盆,一张床以及床底下的那个恭桶,屋子里就这点东西!
她也没做对不起良心的事,怎么卖个菜、吃个饭、走个路,都有事呢!
……
郑秀秀很羞耻、很羞恼、也憎恨左容赢不领她的情……
带着这种心情,她极为复杂地往自家的方向走去了。
经过大伯家,豁然想起,去姨母家拿的那一包给猪催情的药粉还落在了大伯家。
“堂哥,大伯。”郑秀秀推开院门,叫了起来。
没听见人声,她走进里屋,堂哥跟大伯都不在,之前放在桌子上的药粉还在。
这药好像有点用,她得要全留了,等下次瞅到机会,给左容赢全下了。
郑秀秀走了过去,重新的包好,用绳子好好捆住,放到了袖子里。
隐隐的,空中传来了羊肉汤的香味,郑秀秀看向桌上那一个铁锅,从姨妈家拿药粉回来,就被爹娘差遣过去给大伯熬汤了,熬了两个多时辰了,她自己都未喝上一口呢。
她拿起桌上的一个空碗,舀了一碗羊肉汤,喝了起来。
“秀儿!”
她一转身,一个全脸发红,就连眼睛都红得像是得了红眼病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后。
“秀儿……我身体好难受,身体里面好像起火了,全身都要裂了……”郑大牛痛苦的皱着脸,少年老相的他显得更老了。
“你怎么了?”
郑大牛摇头,热得直扒拉身上的衣服,“我不知道。”
“大伯呢?”
“他去给我拿药去了……”
“哦,那我先回去了。”郑秀秀对郑大牛不感兴趣,他又不是大伯亲生的,他的死活碍不着她什么事。
“秀儿,”郑大牛倏而悲伤地抹起了泪,“你说我不会不会要死了,我爹把我养那么大,我又不会读书,也不会打猎,脑子还笨,干啥都干不好,白吃了他十九年的闲饭,到头来还不能帮他养老送终……”
一个大男人还哭?郑秀秀心里更烦他了,冷漠的安慰了一句,“不会的。”说完,快步的往前走了起来。
“我就记得,我先把左大哥喝剩的羊肉汤喝了,后回来喝锅子里的羊肉汤,我觉得汤少了盐,就加了桌子上的盐巴……”1
郑秀秀眉头一揪,回头看他,看到他赤露出来的上半身,那雄壮的阳刚之躯,她瞳孔一缩,她身体也开始发烫了!
“桌上那纸包装着的盐?”
“秀,你怎么知道?”
郑秀秀攥住了拳头,这憨牛,盐长什么样都分不清?把春情药当盐巴放!
“你把盐放锅里了?”
“啊,你看到了?”郑大牛憨憨的问。
郑秀秀脸色羞红,差点破骂出声。
……
地窖里,郑秀秀躺在坚硬的泥上,痛得视线模糊,也出现了幻觉,匍在她身上发疯的男人不是憨傻的郑大牛,是对她无动于衷,从不理会她的左容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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