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让自己得身体更好一些,活得久一些,这样也能做官,做大一些。

    如果她需要他庇护的时候,他能帮助她一二。

    林青禾让他将手放在柜台上,她将手摁在他的脉搏上。

    沈御则在谦卑地看着她。

    虽然有所收敛,但明眼人还是看得出来。

    “沈御,病人喜欢大夫,其实那不叫喜欢,是另外一种,也许更多的是感激。

    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也是有夫之妇了,还有孩子了,你是一个如此好的人,姻缘肯定在路上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在说病理,且大概,只有他能听得到。

    因为他靠她最近。

    沈御不让人看出来,他微笑着点头,“我从未想拥有你,林掌柜的,威宁将军比我更适合你,我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永久幸福。

    世间上,男女之间,不单单只有爱情,也是有友情的对吗?

    如果可以,我想规为你世界的那一栏。”

    林青禾看了他一眼,不多做评价。

    她收回了手,打开柜子,拿出一张纸,给他写食疗谱,“写照着吃七天,七天后再过来给我看看。”

    “多谢林掌柜的,嘉庆,过来给林掌柜的掏药钱。”

    ……

    沈御走后,林青禾认认真真的梳理了一下,他说给她的信息。

    无非就是坏到极致的凤凰男,看上了秦婶是香坊的管事的,就想把秦婶忽悠过去,以爱情的名义,欺骗秦婶,从她的身上谋取好处,盗窃香水方子,工艺做法,最后达到目的了之后,就把秦婶给踢了。

    这种桥段,她都听多了,看多了。

    刚对她的小姐妹,动歪心思,她腿都要给他打断!

    她面色发狠,狠狠磨了下后槽牙。

    “娘、娘亲,”娃崽们看娘亲的脸色忽明忽暗,都怕的过来围住了她,“你是  不是惧怕那沈知府?”

    “我们爹爹是将军,我们才不要惧怕他呢。”

    “娘亲,你不可以喜欢他,我们已经有爹爹了。”

    林青禾苦笑不得,三娃四娃五妹,怎么看得出,她会喜欢一个那么青涩稚/嫩的少年。

    她两世年纪家起来都快五十岁了,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怎么下的去收。

    “别瞎想,娘亲的心只容得下你们几个,和你们的爹。”

    “娘亲,他刚刚说了什么布庄掌柜的,还有秦奶奶的事?”二宝理智问道。

    他可不像妹妹和弟弟哥哥一样,只关注儿女情长。

    “嘘!”林青禾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你们秦奶奶与那什么,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不要瞎说,也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包括秦奶奶。”

    “嗯嗯。”二宝最先点头。

    大宝也听到了一二,就听到了秦奶奶家好似遭受了冤屈,其他的,他没听太清。

    俩人说话都嘀嘀咕咕的,故意说的小,不给他们听的。

    他也点点头,“守口如瓶。”

    其他的几个娃娃,是没怎么听清的,武功没大宝二宝强,听力也没他们好。

    他么只看到娘亲和那沈知府俩人都在笑,浅浅笑着,那沈知府看娘亲的眼神又不对了。

    爹爹有时候看娘亲就是这样的眼神,他们都替自己爹爹感觉到了危机感了。

    五妹抱在了娘亲的腿上,有些丧失安全感了,“娘亲。”

    三娃四娃也靠在了她的腿上。

    林青禾无奈,只能蹲下来,将他们搂在怀里,她笑了起来,“你们在瞎担心什么呢,娘就爱你们,还爱你们爹爹,娘喜欢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娘喜欢你们爹爹那种霸道的,占/有欲强的,事事都能给我们安排好,给我们一个温暖的港湾的。”

    “娘亲又夸爹爹,那我们呢?”

    “嗯,还在瞎想,除了跟你们爹爹,娘亲跟谁,能生出和你们一样机灵有耐心……可可爱爱的的娃娃啊。”

    说着,林青禾将五个小娃崽抱在了怀中,亲了亲他们的小脑袋,逗得他们哈哈大笑着。

    当告示一贴到铺子门前,马上就被一个男人给撕掉了。

    他拿着告示,来药铺求职。

    “掌柜的,我来应聘,牛车马车驴车我都会看,会认字会武功能抗能挑,听吩咐,办事细致……”

    他将告示与一块牌子一起递给了林青禾。

    林青禾摸了下牌子,是一块玉,墨绿色的,清凉清凉的。

    上面刻着一个“左”字。

    林青禾立马就会意了,她打量着眼前这人。

    他身形跟小堂很像,俩人都是修长健硕形。

    但他长得没小堂俊俏,他的面容稍粗狂,皮肤更黑,但更阳刚。

    “进来说话。”他进去了,林青禾忽而道。

    “我相公平时都用牌子的,你怎么用玉?”

    “玉是新雕刻的,新的暗号,牌子我这里也有。”男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枚木质的牌子,上面笔力苍劲的字是相公的。

    她熟悉的摸了摸,对此人放下心来了,“什么时候能干活?”

    “现在就能。”他极力服从安排。

    “行,叫什么名字?”

    “虎牢。”

    “那就叫你阿虎吧。”她做生意的,相公当官的,她怕跟牢有什么牵连。

    虎牢嗯了一声,“掌柜的随意叫就是了。”

    “今天下午,驾着马车,陪我去香工坊接秦婶,你今天就住小堂的地方吧,小堂每日干的活,你应该都知道吧?”

    “知道的。”作为主子的暗卫,他们都在暗中保护小主子和夫人,也在盯着小堂的一举一动。

    他们是主子的暗卫,只信任主子,没有特殊原因,绝不轻易现身。

    “那多谢了。”

    “夫人,客气了。”

    快到傍晚,药铺关门,林青禾把娃们带会香水坊里去,乘坐着虎牢赶着的马车去接秦婶去了。

    娃们闹着要去,她不给他们去。

    不方便!

    大黄却跟着跑着要去。

    她也没让。

    她总感觉大黄成精了,它都能听懂他们说话。

    终于到了香水工坊了,恰好,秦婶从里面出来了。

    他们没有等就看到她了。

    “秦婶,出来了,这里,在这里!”林青禾对她挥手示意着道。

    “哎,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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