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带路,步行大概十分钟,三人走到一家粤菜馆。
小可进去那是一点也不客气,让服务员给他们找了一个包厢,坐下就开始点餐。
小可一点也没有私家侦探的神秘感,年纪轻轻,话痨一个。不过嘴巴够甜的,尤其和许垏珩说话,专挑他喜欢的说,把许垏珩哄的那叫一个高兴。
盛梵音坐在一旁,安静的像个局外人一样,反正人俩的话题她掺和不进去。
点完餐,服务员拿着厚厚的一本菜单离开,滔滔不绝的小可终于安静了一点,不过和许垏珩的话题还没完。
小可说,“许总,你和盛律什么时候结婚啊?到时候能不能给我一张请柬,也让我去见见世面。”
许垏珩沉声道,“我倒想,就怕人家不松口。”
小可闻言,震惊不已,“啊?不会吧,盛律到现在都还没答应嫁给您呢。哎呦,这可怪难弄的。”
说完,小可抿了唇角又说,“不过,因为个什么呢?您这么优秀,盛律没道理不同意……”
小可似是自言自语,许垏珩冷不丁戏谑接话,“可能是盛律觉得我做的还不够好,不够优秀,觉得我配不上她。”
小可,“……”
饶是不会让话掉地上的小可也没发接这话了,他能做的只有转头默默冲着盛梵音竖起一根大拇指。
暗语:牛逼!
盛梵音看到了小可的动作,选择漠视,“你都查到什么了,说来听听。”
差点忘了正事。
小可这才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盛梵音,“这个沈浪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几年前出国留学,遇到了当地富商的女儿,结婚不到两年富商家破产他就和妻子离婚了。之后又认识了第二任妻子,是个十八线小明星,婚后在第二任妻子的帮助下沈浪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传媒公司,可能他就没有经商的命,公司经营不善倒闭了,老婆也跑了。在外国彻底混不下去了,这才回国发展的。”
盛梵音看着“嗯”了一声,“沈浪和沈青樱有血缘关系吗?”
小可一脸的崇拜,“盛律,你真是神了,我正要和你说这事儿。我把沈浪查了个底朝天,还有沈青樱老母亲都查了一番。你猜怎么着,当年沈青樱母亲嫁给沈浪父亲的时候,就已经有身孕了。为了确定消息的准确性,我还特意找到他们的dna去做了鉴定,他们果然没有血缘关系。”
沈青樱的母亲和沈浪的父亲是后组家庭,两人走到一起的时候,沈青樱还没出生。
这么多年,沈浪的父亲也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养着,外人也不知道沈青樱和沈浪的父亲没有血缘关系。
既然如此,那这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当年沈青樱会选择和刘宇在一起,正是沈浪出国的时候,沈青樱开始设计刘宇,也是沈浪回国前后发生的。
所以说,自始至终刘宇不过是沈青樱的备胎,需要的时候召之即来,不需要的时候必须挥之即去。
事情查清楚了,小可得意洋洋的瞧着许垏珩,“许总,这dna鉴定的费用可不少,你看,要不你给报了?”
许垏珩不是小气的人,拿出手机找到自己的二维码,“加我,多少钱给你转。”
小可的眼睛发光的亮,迫不及待扫了许垏珩的好友,“妈妈,我出息了,竟然加上大佬的微信了。”
小可无比夸张,盛梵音吐槽,“表演痕迹太重了。”
小可,“这不没经验吗?下次肯定能自然点。”
小可一遍嘿嘿笑,挨着盛梵音坐的许垏珩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阿音这两天辛苦了,一会儿多吃点。”
盛梵音险些没被唾液呛到,猛咳了几声。
许垏珩自然而然的献殷勤,轻轻顺着她的脊背抚摸,“生病了?要不要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
小可看在眼里,就一个感觉,没等吃呢就饱了,活生生被喂狗粮喂饱了。
不行不行,实在是坐不住了,小可清了清嗓子,“我去趟洗手间,二位先聊着。”
小可起身,坏坏的咧嘴一笑,抬腿离开。
随着小可的离开,包房里只剩下盛梵音和许垏珩。
两人安静的坐了几分钟,盛梵音还是没忍住,“许垏珩,你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什么辛苦?
许垏珩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生气了?”
许垏珩说话时,语气中是带着一丝丝委屈的。
盛梵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略显不自然,“没有。”
许垏珩盯着她反问,“真的没生气?”
闻言,盛梵音放下茶杯,心底异样却面不改色,“真的没有。”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生气,盛梵音端正自己的态度,也不心虚,直视许垏珩的眼睛。
许垏珩薄唇勾起,视线磊落不躲闪,嗓音沉稳撩人,“我就知道,我家阿音才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许垏珩靠近,附身抵着她的额头,“正好,有点事情想和你聊。”
盛梵音带着几分好奇,“什么?”
许垏珩缓缓抬眸,下颌向上,在她眉间落下一吻,“姜末若是联系你,不用搭理她。”
盛梵音甚至向后靠,歪着头,“怕她说你坏话?”
许垏珩戏谑,“是呀,就是怕她说我坏话,万一你生气不理我,我不是亏大了吗?”
任何普通的话,从许垏珩的嘴里说出来,都变得撩拨劲儿十足。
盛梵音瞄了他一眼,收起心底那些涌动,“许垏珩,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把许垏珩问住了。
他想达成的关系,盛梵音未必接受,说不定直接把人给吓跑了。
许垏珩学着盛梵音的姿态和语调,“阿音,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一句“朋友”差点脱口而出,可许垏珩明确表示过对她有三分喜欢,况且他们一直不清不楚的床上那点事,朋友似乎也不合适。
盛梵音脑子乱成浆糊,她一直也找不到准确的关系形容他们。
见她神情认真,苦思冥想的样子,许垏珩又倾身而去,薄唇在盛梵音唇角蹭了蹭,“婚姻的基础你觉得是什么?我觉得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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