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钱成了许垏珩的第一拥护者,眼睛都哭肿了。
盛梵音和许垏珩离开的时候,金钱钱的眼泪都没断。
两人漫步在静谧的小区,许垏珩和她十指相扣,身影被路灯拉长,虽然没有交流,不过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好。
几分钟后,他们走出小区,许垏珩的车停在门外,“坐你的车吧,等会儿让方山把我的车开回去,他有备用钥匙。”
盛梵音笑了笑,“方山的命不是命?”
许垏珩靠近她,“生命在于运动,我是为他好。”
许垏珩单方面一拍即合,他拿过盛梵音的车钥匙去开车,盛梵音上车后,他习惯性帮她系上安全带。
一切动作都熟练到像是演习了上千遍一样,熟练的让人心疼。
盛梵音隐约发现,她最近心疼他的次数都变得多了,是不是她的心境也开始慢慢变化。
车子稳步向前,盛梵音打破了这平静,“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许垏珩嗓音沙哑,沉声说,“我怕吓到你,怕把你吓跑。”
他还真是了解她。
盛梵音想,倘若在一开始许垏珩就告诉她一切,她一定会离他远远地,不会有任何交集,就像许垏珩所说,她会吓跑的。
所以他就循序渐进,一点点引诱,编织出一张无形的网,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
见盛梵音不说话,许垏珩的心里没谱,“阿音,你是不是生气了?你觉得我在算计你?”
盛梵音提了一口气,“那你是在算计我吗?”
许垏珩没否认,也没承认,“阿音,你对我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和我结婚,你后悔吗?”
不得不承认有一件事,盛梵音对许垏珩是生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愫,她不确定是不是喜欢,但他出事,盛梵音的担心不是假的。
至于和他结婚,目前为止,盛梵音没有后悔。
盛梵音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她望着前面无尽的黑夜,沉声道,“许垏珩,我们一起往前走走试试吧。”
许垏珩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顿,嘴角扬起一抹笑,“好。”
这个晚上,盛梵音的脑子里接收了太多内容,以至于整晚都没什么睡意。
翻来覆去睡不着,天快亮了才闭上眼睛。
要不是定了闹钟,盛梵音一准要错过今天的飞机。
从忙起身,走出卧室才发现许垏珩竟然没去上班,他已经吃过早餐坐在沙发上看最新的财经报纸。
盛梵音有些诧异,“你怎么没去公司?”
许垏珩放下报纸,“陪你去a市。”
他都知道了?
只见,许垏珩走过来,低笑道,“阿音,有些事要勇敢面对,躲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说呢。”
盛梵音昨晚压根就没想回来,她是打算在金钱钱那里躲一晚上,第二天坐飞机直接去a市,这样就不用和许垏珩打照面,避免了不少尴尬。
她是怎么想的,许垏珩又怎么会猜不到?
“我没想躲。”
许垏珩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嗯,姑且信你。不过后天就是岳父的忌日,我这个做女婿的哪有不去的道理。”
盛梵音错愕的看过去,他……什么都知道。
内心再一次被触动。
记得她和周琛结婚的那三年里,盛梵音试探的问过几次,周琛都以工作太忙为由婉拒了。
婚姻的最后一年,周琛是答应了。只是在飞机起飞前,周琛改了航班飞往国外。
只因为姜末感冒发烧,她希望周琛可以陪在身边照顾她。
盛梵音想过,她不是突然不爱周琛的,而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积攒了太多的失望,直到身体无法承受,她才决定放手。
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可以清醒。
张阿姨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放在门口的位置,“太太,我给你拿了厚衣服,a市那边的天气要比海城冷得多,您可一定要注意保暖。哦,对了,常备药我也放在里面了,以备不时之需。”
“好,谢谢张阿姨。”
张阿姨憨厚一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太太不用这么客气。说起来,我女儿也就和您一般大小,看到您呀,我也觉得亲切。”
盛梵音不喜欢和那些看似精明的人相处,之所以会留下张阿姨,就是觉得她为人本分踏实。
盛梵音笑了笑,刚想要去拿行李箱的手反被许垏珩拉住,大大的行李箱落在了他的手里。
“哪有让老婆拿行李的道理。”
盛梵音红了脸,倒是没再说什么。
两个多小时的行程,抵达a市,盛梵音就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不同于海城的温度,穿着大衣都觉得秋风刺骨,盛梵音打了一个冷颤。
许垏珩忙问,“冷了?”
盛梵音,“还好,适应一会儿,应该就会好很多。”
许垏珩停下脚步,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更厚的外衣,“换上这件吧,万一着凉感冒就难办了。”
盛梵音没有拒绝,她换上许垏珩拿来的外衣,身上顿时觉得温暖许多。
许垏珩依旧牵着她的手,两人同步往外走。
机场外的路面湿乎乎的,看来突然降温和这场秋雨有关,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
上了车后,盛梵音报了目的地,“西岸别墅。”
“好嘞。”
车子一路前行,随着距离目的地越近,盛梵音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愈发沉重,许垏珩是可以感受到的。
一直到了曾经住了十年的家,盛梵音站在院子里,看着萧条的场景眉头紧蹙。
长时间没人居住,每年,盛梵音也就住一两天而已,陈设的灰尘满满一层。环顾一圈,也没个能休息的地方。
许垏珩说,“我找了钟点工,半个小时就能到,你先休息一会儿。”
“嗯。”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一道声音,“是阿音回来了吗?”
盛梵音从窗户往外看,便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她走出去,冷漠的表情随之一沉。
中年女人热络说,“我就说一定是你回来了,眼看着你爸的忌日就到了,算日子也该回来了。”
盛梵音不客气的反问,“赵太太?有事?”
王玲扯了扯嘴角,“哎呦,阿音也太客气了,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怎么还越来越生分了,之前都叫赵阿姨,这次怎么还叫上赵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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