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俪是z国人,朱迪从小耳读目染,国语非常好,听得出吴梅是在骂她。
朱迪委委屈屈找盛梵音告状,“姐姐,你朋友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你妹妹啊,她这是间接的瞧不起你。”
吴梅眼珠一瞪,“哎呦,没想到你这个串儿,还是小绿茶?挺厉害啊,骚气贱气二合一啊。”
吴梅的嘴不是一般的厉害,朱迪不是对手。
急的朱迪狂飙英语。
吴梅眨了眨眼,一头雾水,“盛梵音,我学习不好,小绿茶说的什么意思啊?”
盛梵音笑了笑,“是恶评,不听。”
吴梅,“……”
没人愿意搭理朱迪,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她咬了咬牙,继续抬腿追上去。
眼看着盛梵音和许垏珩上了车,朱迪还想故技重施,只不过有许垏珩在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许垏珩的大长腿抵着门,眼底一阵冰冷,“滚。”
他的好脾气只针对盛梵音,这突如其来的阴鸷着实让朱迪愣了半秒。
也就是这个愣神的功夫,许垏珩关上车门,“方山,开车。”
“是,许总。”
上了车,许垏珩身上散发的冷气逐渐散去,他与盛梵音十指相扣,“她就是你同母异父的妹妹?”
盛梵音点了点头,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许垏珩也不多问,只是说了句,“老婆,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们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不用客气。”
“好。”
“去吃饭?你喜欢的那家粤菜?”
从律所出来就去了宓司,盛梵音的确是饿了,不然也不会一直吃水果充饥了。
盛梵音没意见,许垏珩让方山开车往粤菜馆走。
抵达了粤菜馆,经理对许垏珩那叫一个恭维,“许总,楼上的包间我已经让人给您腾出来了。”
许垏珩一步步往前走,“嗯,做的不错。”
还没等走到楼梯,许垏珩的手机就响了,是黑子打来的,“有事儿?”
“你和小嫂子是不是去了满月楼?”
“说事儿。”
黑子嘿嘿一笑,“看你们调转方向,我就知道肯定没回家。垏珩,我和梅梅也饿着呢,要不然……”
“可以滚了。”
“别呀,你这也太无情了,不就是添两双筷子的事儿吗?做人大气点,小嫂子肯定也喜欢大大方方的男人。反正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给小嫂子打电话,她一准没意见。”
许垏珩眉头微蹙,沉声低笑,“黑子,学会迂回战术了,行呀。”
黑子笑裂了,“那你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们在一起就,难免染上一些恶俗。”
话音刚落,许垏珩就挂了电话。
然后下一秒,身后就传来黑子的声音,“垏珩,小嫂子,可算追上你们了。”
许垏珩回身,和黑子对视的一眼差点没把黑子送走,不过黑子也不傻,有盛梵音在许垏珩狗不到哪去。
盛梵音有点蒙,“你们也来这儿吃饭?”
黑子咧着嘴笑,解释道,“梅梅还没吃饭呢,我想,这不是人多热闹吗?”
其实黑子是想单独和吴梅吃饭的,谁愿意当这个电灯泡,不过单独吃饭吴梅肯定不同意,她脸皮薄,肯定会害羞的,这才跟着许垏珩来了。
盛梵音猜不透他心里的小九九,许垏珩一猜一个准,他轻笑,“既然来了,黑子就请客吧,总不能白来一趟。”
黑子心想,许垏珩这是要摆他一道啊,得,他认了,谁让自己利用人家当工具人呢。
“成,没问题。”
黑子爽快,到了楼上包房,服务员把菜单拿给许垏珩,许垏珩是一点也不客气,专挑贵的点,“哦,对了,等一下给我打包二十个阳澄湖大闸蟹。”
服务员接过菜单,“好的先生。”
黑子肉疼,“打包二十个,你也不怕吃窜稀。”
许垏珩得意的笑,单手打在盛梵音的椅背上,“身体好,不怕。”
这时海鲜粥端上来,许垏珩首先给盛梵音盛了一碗,“尝尝味道怎么样?”
盛梵音拿起汤匙尝了一小口,品了品味,正儿八经的说,“还不错,不过和你比还是差了点火候。”
“还是老婆有品位。”
黑子瞧着谄媚的许垏珩,翻了个无情白眼。
吃吃吃,怎么不吃死你,有这钱给梅梅刷几个嘉年华不香吗?许垏珩绝对是只纯种狗。
没招,上了贼船,下去是来不及了。
不管两个男人怎么暗潮汹涌,吴梅和盛梵音聊起来了。
吴梅好奇,“盛梵音,刚才那个不良少女真是你妹呀,看上去未|成年啊。”
没错,朱迪才十六岁,可她做的那些事情,哪里是个十六岁少女该做的。
盛梵音点点头,“嗯。”
吴梅说话没脑子,调侃道,“你妈可真厉害,给你找了个外国老头当爹,盛梵音,你和你妈的性格真是南辕北辙。”
“所以我讨厌她。”
吴梅一愣,这才察觉自己说多了,“好了好了,不说了,盛梵音你说……”
“阿音。”
突然一声呼唤打断了吴梅的话,连同盛梵音在内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只见,敞开的包房门外,刘曼雅正站在那里。
她似乎也是来和客户吃饭的,见状,她和客户说了几句,客户先一步去了隔壁包房。
盛梵音礼貌的招呼一句,“刘小姐。”
刘曼雅笑容满面,丝毫没有因为昨晚和盛梵音的通话产生任何的不满情绪。
刘曼雅热络的走进来,热情的走到盛梵音面前,“阿音,昨晚是我考虑不周,这次正好碰见你,和你说声抱歉。”
能屈能伸,难怪能把刘家带领到如今的高度。
“阿音,你会原谅我吧。”
盛梵音语气淡淡,“原本也没怪刘小姐。”
语落,刘曼雅又把目光落在许垏珩身上,“许总,我替周琛和您道个歉,希望您看在阿音的面子上不要和周琛计较。”
是不是诚心不清楚,但刘曼雅能为周琛做到这个程度,她的心里就一定是有周琛的。
许垏珩从来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眼神始终没落在刘曼雅身上,“刘小姐是聪明人,管好你的人,比什么都重要。”
刘曼雅附和,“是,许总说的是。”
刘曼雅始终保持着良好的态度,她顿了一秒又说,“许总,那北郊那块地,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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