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垏珩的身子一僵,下一秒,他收紧了臂膀,淡淡的笑在唇角绽放,“老婆,你是在哄我吗?”
盛梵音不是个矫情的人,“没什么经验,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许垏珩,“当然有用。”
老婆都哄他了,没有比这个更有用的了。
别墅。
赵晨阳和王建国在书房里讨论着什么。
赵晨阳站在窗前抽了整整一根烟都没有说话,王建国坐在一旁,愁云惨淡,急的火烧屁股,“赵总,您快出个主意,不然事情闹大了,谁也跑不了。”
赵晨阳转身,冷冷的看着他,“你在威胁我?”
王建国起身,他也不怕赵晨阳,毕竟有把柄掌握在手里。
王建国冷笑一声,“赵总,我和你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出事了,你也跑不掉的,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盛梵音,她这次回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调查当年的真相。”
赵晨阳没想到,时隔十六年,盛利的死竟然会再一次被翻出来。他原以为,这件事一辈子都不会被人知晓的。
这件事情突然变得棘手,赵晨阳的眼底露出一抹狠厉,“她想调查盛利的死,我就要让她走不a市。”
王建国瞠目,“你要弄死她?”
赵晨阳笑的阴鸷,他看向王建国,“不是我,是我们。”
王建国心里发怵,下意识的吞咽疯狂分泌的口水,“现在不是十六年前,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个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就再制造一场意外,让她和她爹在下面团聚,看她下辈子还敢不敢多管闲事。”
王建国眉宇间闪过戾气,一不做二不休,看来盛梵音不能留了。
要怪也别怪他,谁让她挡了他们的路呢?
两人没说几句,王建国就离开了。
见赵晨阳走出来,王玲立马走上前,“老赵,我和你商量的事情,你到底怎么想的?”
赵晨阳态度坚决,没好脾气的甩开王玲,“想都别想,赵宇就算是一辈子娶不到媳妇,我也不可能让盛梵音嫁进我们赵家。”
正在下楼的赵宇听见,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凭什么?我娶媳妇,又不是你娶媳妇,你凭什么不同意啊?”
赵晨阳瞪着牛眼,“就凭我是你老子。”
赵宇被惯坏了,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之前看上人家有老公孩子的小媳妇,不也占为己有了,事后拿了一大笔钱就给打发了。
爹妈宠着,这还是赵宇第一次求而不得,“你是我老子,也管不了我和谁好。反正我就是看上她了,你们的第三任儿媳妇非她莫属。”
赵晨阳气疯了,扬起手掌就要打下去。还是王玲挡在了赵宇面前,叫嚣道,“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们母子。”
赵晨阳把手收了回去,一气之下,转身上了楼。
王玲心疼坏了,“儿子,你爸没伤到你吧。”
赵宇皱着眉头,满脸的不乐意,“没有,老胳膊老腿的,反应那么慢打不着我。”
王玲好言相劝,“儿子,要不然就算了吧,你看盛梵音脸上的伤疤,万一恢复不了怎么办?咱们换一个目标。”
赵宇一意孤行,他想要的必须得到,哪怕到手之后再扔了都行,“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脸都能给你换了,何况是一条小小的疤。妈,你就别劝我了,我现在就想睡了那个女人。”
“行行行,和你爹一样,都是一头倔驴。”
门外。
王建国偷偷摸摸的出来,他特意环顾四周上了车,一脚油门消失在茫茫黑夜。
而后,许垏珩碾灭了手里的香烟,“老婆,坐稳了。”
语落,许垏珩开车远远地跟着王建国的车。
许垏珩没有透露他的计划,盛梵音也没问,但她相信,一切都在许垏珩的掌握之中。
大概行驶了一半的路程,盛梵音看见身后驶来几辆摩托车,车速极快,手里还握着锋利的匕首。
眼看五六辆摩托车和她擦肩而过,直奔王建国。
只见,刀尖划在王建国的车身,在黑夜里迸发出火花,还有人朝着挡风玻璃抡起棒球棍打,几下子,挡风玻璃就碎成一片。
王建国的车被逼退,他从车里被拖了出来。
王建国吓坏了,裤子都湿了,“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
机车男全副武装,冷冷一笑,“到了下面,你就都知道了。”
机车男抡起棒球棍,就听王建国突然问到,“是赵晨阳,是他,对不对。”
机车男瞳孔一震,对视了几秒后,“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们也就让你死个明白。赵总说了,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
王建国眼神闪烁,喃喃自语,“果然是他,赵晨阳你好狠的心,你竟然连我也不放过。”
机车男冷哼,“别啰嗦了,赵总让我们制造一起车祸,等一会儿把你打晕,再把你扔进车里,一把火点了,算是给你一个火葬了。”
说着,机车男就要一棍子打下去。而情急之下,王建国一头撞在男人的肚子上。男人吃痛被撞飞,王建国便趁机往绿化带跑。
机车男吆喝一声,“快追,他要是跑了,赵总不会放过咱们的。”
“是。”
几人朝着王建国逃跑的方向追。
远远地,许垏珩把车停靠在路边,盛梵音就猜到了,“你安排的演员?”
“怎么样?过瘾吗?”
盛梵音轻笑,笑着笑着,眼睛里一片片的晶莹,“许垏珩,谢谢你。”
许垏珩的掌心落在她的发顶,“谢我就不必了,晚上盛律多卖点力就成。”
盛梵音脸颊泛红,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等。
等着鱼儿自己咬钩。
夜里十一点,盛梵音接到a市的警局电话。
“请问是盛梵音女士吗?”
盛梵音握紧了手机,“是,我是。”
“十六年前盛利跳楼自杀案,有了新的线索,线索表明,当年盛利不是自杀,而是谋杀,希望您能来警局一趟,有些问题需要您的配合。”
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盛梵音眼眶湿湿,眼底确实从未有过的坚韧,“好,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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