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仍旧战力值拉满,俨然一副死磕到底架势的,便是四象、东皇二位圣尊,以及受玲珑女官相召,专程前来抬价的神目天王。
玲珑女官得意的传音道:“安西王,对这个价格,你可还满意么?”
萧玄天叹道:“的确出乎意料。”
玲珑女官道:“瞧那两个圣尊的样子,估计还能再高些。这两个老王八蛋,赔偿安西疆域的灾民,只肯拿出百亿道晶,这一回正好给他们一些教训。”
萧玄天微微颌首,这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一幕。
“看来这枚半神格的争夺,已经到了最后关头。”
明镜散人不失时机的煽风点火,道:“目前出价最高者,乃是东皇圣尊的三兆道晶,不知可还有比这更高的出价?若是没有,这枚半神格,就要归东皇道门所有了。”
此时的四象、东皇二圣尊,都已像疯狂的赌徒般杀红了眼睛。
三兆以上的道晶,足以让他们倾家荡产!
但如今处在危机关头,这又是唯一可能扭转乾坤的机会,万万不能放过!
“休想!”
四象圣尊心中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冷声道:“三兆五百亿!”
东皇圣尊更是不遑多让,道:“三兆一千亿!”
他狠狠的瞪了四象圣尊一眼,仿佛看到了杀了全家不共戴天的仇敌。
“老匹夫!差不多就行了!”
四象圣尊心中咆哮,再次加价:“三兆一千五百亿!”
东皇圣尊心中更不知诅咒了他多少遍,怒声道:“三兆两千亿!”
围观者惊呼连连。
人们看向萧玄天和玲珑女官的目光,都满是艳羡与震撼之色。
这两个令人辣眼睛的老妖精的财富,正在以转眼间五百亿甚至上千亿道晶的幅度,持续暴涨……
三兆数千万的道晶啊,便是每天撒道晶玩,八辈子都花不完呐!
两大圣尊你来我往,转眼间价格就已高达三兆三千亿!
且不说场下的看客,瞧的兴奋刺激不已。
就连先前参加争夺的各位大佬,看到此处,也个个头皮发麻,又夹杂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道门自诩同气连枝,但到了真有好处时,谁也不肯想让,斗的比谁都凶。
四象圣尊也是心肝乱颤,这个价格,早已超出他的心里预期!
连日来门中得力之人疯狂变卖财产,筹集道晶,勉强才有不到三兆之数。
如今根本不够。
但要让他放弃,绝无可能。
他暗地里向东皇圣尊传音道:“东皇兄,你我都是道门之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何苦这般争个你死我活?不如你就此罢手,老夫一定承你这个大人情!”
东皇圣尊心里同样窝火,闻言直接传音咆哮道:“你怎么不罢手,我承你的情,绝对比你还大。”
言语之余,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四象道门面临着萧玄天这个大敌,难道我东皇道门不是?
“老匹夫!”
四象圣尊心中咆哮,真恨不得将这老匹夫碎尸万段!
但念及半神格对他的巨大功效,忍不住向十六道门中,最德高望重的蓬莱圣尊求救道:“蓬莱兄长,半神格素来是我道门必争之物!我和东皇这般争抢,只能让黑白双煞和归墟商会坐收渔翁之利,不如你替我劝一劝,将此物让给老夫如何?”
六万四千余年前,正是蓬莱道门拍得第一枚半神格,彼时的蓬莱圣尊修炼上大有体悟,奈何终归差了半步,最终只修成半神,未成真神。
即便如此,上一任蓬莱圣尊的福泽,一直延续到了这一代,令其成为道门的头面人物。
蓬莱圣尊叹道:“怕是有些为难啊。”
四象圣尊忙道:“只要兄长助我办成此事,老夫必有重谢。”
“为兄试试吧。”
蓬莱圣尊轻叹着,暗地里和东皇圣尊一番着议后,传音道:“四象兄,东皇兄的意思是,你私下里若能给东皇道门五千亿道晶,再允诺萧玄天来犯之时,四象道门竭尽全力的庇佑,他愿意让出这枚半神格。”
事实上,东皇圣尊只开价三千亿道晶。
另外的两千亿,是蓬莱圣尊替自己加上去的。
对四象圣尊恼怒到了极点的东皇圣尊,也乐得他大出血,表示全力配合。
“五千亿?”
四象圣尊全身战栗,差点就张嘴喷出一大口老血,一时间当真恨不得将这老王八蛋碎尸万段,向蓬莱圣尊传音怒吼:“趁火打劫,欺人太甚!”
“四象兄须得明白,半神格极可能是直通神道的坦途。何况东皇兄若非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出的道晶恐怕比这五千亿更多。”
蓬莱圣尊道:“何况东皇兄也万分理解,答应只要你写下欠条,由本圣尊作中间人,这五千亿道晶,百年之内偿还便可以。”
四象圣尊心念电转,最终痛下决心,道:“好!本圣尊答应了!”
这光景间,明镜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三兆三千亿道晶一次!”
“三兆三千亿道晶两次!若是再无人出价,这枚半神格,就要归东皇道门所有了……”
“三
兆三千五百亿道晶!”
四象圣尊怒吼道:“今日谁若与再与老夫争,谁就是我四象道门的死敌!”
人群哗然!
不止是价格已经高到无比可怕的境地。
还有四象圣尊俨然要拼命的姿态!
东皇道尊果然摆了摆手,示意退出。
四象圣尊心里长出了一口气,想到自己极有可能因为这枚半神格,成为真神,心头愈发迫切和火热。
便在拍卖厅内呼声四起,都以为半神格将要花落四象道门之时。
“若是等闲之事,在下绝对不愿与圣尊争抢。”
好半响不曾发声的神目天王,慢悠悠的道:“但本王受命而来,中土圣朝对天才的培养向来不惜代价,少不得还得再喊一次。”
“三兆九千万道晶!这亦是本人手头的最大权限。若诸位还能比此价更高,本王只有认输……”
他说着站起身来,脸上满是自信之色,也不见一丝心疼。
瞧那满不在乎的模样,似乎在说,反正不是老子的钱,我看谁能和我圣朝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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