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宫接连举例后,说:“至于你是这些女人中的哪一种,我不说,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你,你胡说。”

    隋君瑶娇躯不住地轻颤,眸光却不住地闪烁,不敢和秦宫对视。

    她敢对李老的在天之灵发誓,她对李南征绝,绝对没有秦宫说的那层意思!

    可是,她为什么心慌,害怕呢?

    “当一个女人随时都能看到‘心上人’,却碍于某条鸿沟而不得,甚至都不敢露出丝毫这种意思后。长此以往下去,心理就会慢慢地扭曲。”

    秦宫浑身散着“情圣”的气息,用怜悯的眸光看着隋君瑶。

    继续说:“心理扭曲后,就会开始恨心上人,为什么看不出自己的心思。为什么不在某个深夜,以某种方式来冒犯她。因为只有心上人主动,她才能有勇气跨过那道鸿沟,暗中和他偷情,享受爱情的滋味。”

    “不,不要说了!再说,我就杀了你!”

    隋君瑶真想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声吼出这句话。

    因为她感觉,自己现在秦宫面前,衣服正在一件件地飞走。

    再也没有丝毫的掩饰物,让真实的、丑陋的自己,暴露在了秦宫的视线中。

    可她却像被交代封住了嘴巴那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被动的——

    倾听秦宫说出来的话:“刚开始时,女人就用故意对别的男人好的方式,来刺激心上人。希望心上人能为她吃醋,痛苦。如果心上人没有反应,女人就会逐渐的因爱生恨,想法设法的去打击,折磨他。”

    “你,你胡说。”

    隋君瑶终于能说话了。

    声音不但嘶哑的厉害,还虚脱无力。

    “但当心上人总是遭到打击,折磨,一怒之下远离之后呢?女人就会感觉最最珍贵的东西丢失了,就会心慌,害怕。只想不顾一切的,把男人再追回来。”

    秦宫说到这儿,看了眼隋君瑶的脚丫。

    满脸的鄙夷:“其实就凭你的智商,本该轻松分析出我抓走李南征,绝不会伤害他的。但你却因恐惧,丢失了该有的冷静。马上疯了般的,鞋子都不穿的跑来了长青县。更是在我谎称,已经把李南征给割了时,急怒攻心的晕倒。”

    “我没有光着脚,我也没有晕倒。”

    隋君瑶喃喃地说着,用力往下拽旗袍,想遮住那双脚丫。

    “隋君瑶,好好想想我说的这些。我相信就凭你的聪明,肯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秦宫淡淡地说完,关上了门。

    她来到了院子里。

    抬头看着星空——

    “隋君瑶掩饰的那样好,都能被我诈出心里的鬼。我,是不是太聪明了?老不死的,不!师傅总说,男人只喜欢漂亮的笨女人。看来,我以后得学会藏拙。不过,我得再聪明最后一次。”

    秦宫喃喃自语:“毕竟不出意外的话,锦绣乡那边的郝仁杰,要拿李南征昨天被抓的事,做文章了。也不知道老不死的,哦,是师傅。他说我来到青山后,就会给我介绍的资源,啥时候到位。”

    哎。

    墨蓝色的苍穹下,好像有无奈的叹息声,自遥远的北方传来。

    天亮了。

    上午九点半。

    李南征骑着自行车,来到了乡大院内。

    马来城派人通知了他,说郝仁杰要在乡大院的大礼堂内,召开乡干部会议。

    来时的一路上,李南征能清晰感受到,人们都用鄙夷的目光看他。

    甚至还有一些小屁孩,追着他的车子,喊叫:“青山有个长青县,长青有个锦绣乡;锦绣乡里李南征,特爱母猪臭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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