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子又不是抓治安的副乡长——”
李南征暗中哔哔,再次甩开季如时,却听铁丝网后的基地内,传来了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李副乡长,要不要去报警啊?”
嗯?
是谁在喊我李副乡长?
难道锦绣乡姓李的副乡长,很多个吗?
你这不是在告诉这个人(季如),我就是李南征吗!?
事后无论是颜家,还是黄家还是组织上,都会因我“见死不救”的壮举,给我一定的“褒奖”啊。
娘的——
李南征暗骂着,回头看向了铁丝网内。
是一个雇来的妇女,专门在地里拔杂草。
她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急切的询问李南征。
他是李副乡长?
啊,我知道了。
他就是李南征!
泪水汪汪的季如,在听到妇女的叫声后,先是一呆,随即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谁家的婆娘啊,简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李南征注意到了季如的反应,暗中抱怨了句,却神色严肃的说:“都别说话!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谁家的婆娘和季如,齐刷刷地闭嘴。
哎。
我本将心幸灾乐祸,奈何现实逼良救人。
李南征郁闷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电话簿。
拨号时,他走到了路边。
电话刚通——
李南征就淡淡地说:“郝书记,我是李南征。你最好赶紧的,给你那个牛逼哄哄的兄弟打电话!他刚才在荒地西侧,打闷棍抢走的那个女人,就是新来的县长颜子画。”
——————
李南征是真不愿意,多管闲事啊!
阳光祝大家中秋节开心,阖家团圆,美满健康!!
光天化日之下,掳走颜子画的歹徒,是郝仁贵的手笔吗?
李南征没有任何的证据。
但他在稍稍冷静下来却觉得——
光着膀子,脸上涂满了泥巴,用打闷棍的低级方式,在锦绣乡掳走颜子画的歹徒;除了郝仁贵之外,好像就再也没谁,能干出这种事来了!
“什么?”
接到他电话的郝仁杰,绝对是大吃一惊。
“郝书记。”
李南征又说:“千万别有杀人灭口,来个死不承认的心思。因为我就在现场,认出了动手的歹徒。而且我保证,只要你那个牛逼弟弟把人安全送回原处后,绝不会趁机抓住他们!更不会对包括颜子画在内的任何人,说出是他做的。因为我也不想为了救人,就要面对郝仁贵的疯狂报复。”
郝仁杰没说话。
李南征很清楚,他在飞快的转动脑筋,权衡利弊。
片刻后,郝仁杰才说话:“李南征,你说话算话?”
呵呵。
李南征嗤笑后,直呼其名:“郝仁杰,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颜子画的小秘书,认出了我是谁。我怕见死不救,会遭到颜家、黄家的打击报复,组织上的处罚。我才懒得,管那个臭娘们的死活。你别啰嗦了,再啰嗦的话。你那个牛逼兄弟,真要是玷污了她的清白。你们郝家全家,都得下地狱。”
他说的这番话,绝对是掏心窝子的话。
嘟。
正在家里看电视的郝仁杰,不敢再犹豫,慌忙结束了通话。
随即飞快的呼叫郝仁贵,嘴里念念有词:“快接电话,快点!妈的,快点啊。”
老天保佑——
郝仁贵那犹如天籁之音般的声音,从电话内传来:“哪个?”
“是我!”
郝仁杰怒吼:“你他妈的!赶紧把抢来的那个女人,送回原处!知道那是谁吗?”
啊?
郝仁贵愣了下,狡辩:“大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
“糙嫩妈,你还和我装!”
郝仁杰气得眼珠子都开始哆嗦:“李南征认出了就是你的人,掳走了颜子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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