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你也来。”
只见江月眠吩咐完毕,敛秋和拂冬听后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还是姑娘思虑周全,这两个无耻淫贼,就应该让他们好好的长长记性。
“去吧。”江月眠勾唇吩咐着,眼神示意拂冬一同跟着去,便自己回了流光院。
流光院内,熙春和半夏刚刚准备好沐浴的热水,便见江月眠走了进来,面色都是倦意,也并未关注敛秋和拂冬到底去了何处。
忙上前替江月眠净手,开口道,“二少爷今日娶亲,姑娘跟着忙活许久也是累了,奴婢早早的备好了热水,姑娘去泡一泡解解乏。”
“嗯。”江月眠点了点头,坐在菱花镜前,让熙春替自己卸下头上钗环。
而敛秋和拂冬则是悄悄尾随那魏廷云和王家郎君来到一处偏僻巷落,魏廷云和王家郎君正商量着今日去花楼点那位姑娘,敛秋和拂冬见四下无人,二人手脚倒也利落,一记手刀将两人劈晕。
敛秋和拂冬有些嫌弃的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两个人,恨不得上前将这两个人的嘴缝上,免得再说出什么污言秽语。
想起方才这两个人如此侮辱自家姑娘,敛秋和拂冬足足朝他们身上踹了二三十脚,足够泄愤之后,这才从怀中掏出麻袋将他们两个人套上,携着他们二人远去。
直到将她们二人带到了姑娘特意交代的地方,将两个人狠狠的丢在地上,敛秋看准时机,运用内力将香囊掷向那两人身边,香囊破裂,一股奇异的香气缓缓散开。
原本地上昏迷的不省人事的二人,忽然闻到这股香味,顿觉清醒过来,紧接着便觉着浑身燥热无比,呼吸也越发变得急促……
不知不觉间,地上的二人目光交织,两人只觉着对面之人如此绝色,不由分说的便颠鸾倒凤起来。
与此同时,屋外却是另一番景象,敛秋和拂冬两个人恶心的浑身汗毛直立,可又想着姑娘的吩咐,也只能在耳朵里塞了棉花。
敛秋还不断感慨,他们家姑娘果真是天赋异禀,竟能调出如此厉害霸道的香,就连自己也比不上。
第二日一早,江月眠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未曾赖床,起身梳洗,待用了早膳后,便朝着沈氏的春水榭走去。
今日是二哥和二嫂新婚第二日,按照规矩应该是要敬茶认礼的,自己这个二嫂虽说平日里看着大大咧咧的,可今日毕竟是她嫁进镇国公府的第一天,自己早早去了,她看见自己也能安心些。
待江月眠来到春水榭不久,小夫妻二人便相携而来,郁清欢已经梳上了妇人发髻,因着昨日新婚,今日穿着的大红色石榴花图案的襦裙,倒是更衬得她脸色极佳。
依着规矩给沈氏夫妇敬了茶,沈氏按着大儿媳当日进门的规矩,送上一对镯子,郁清欢又朝着江氏几兄妹一一见礼,待走至江月眠面前,看着江月眠似笑非笑的脸,郁清欢一张脸羞的绯红。
将特意给小姑子备好的礼呈上来,江月眠那一声脆脆的“二嫂,”让昨日初为人妇的郁清欢脸色愈加红了,一旁的江淮川看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媳妇,黝黑的俊脸上也染上两分笑意。
沈氏坐在上首,看着自己在一旁跟着傻乐的三儿子,止不住的摇了摇头。
若不然,还是让夫君尽早的在朝中给淮之找个差事做吧……
众人只是在沈氏的院子里略微坐坐,便让新婚的小夫妻回去歇着了,江月眠回道流光院还未到小半柱香的时间,便见敛秋和拂冬走了进来。
“姑娘,姑娘,外头出了件大事,如今都快传开了。”敛秋朝着江月眠眨了眨眼睛。
“什么事?”这件事明明就是江月眠吩咐她们二人去做的,可现如今熙春和半夏在面前,也要装作不知情的开口问着,熙春和半夏守在一旁也是一脸好奇。
敛秋开口道,“昨日忠勇侯世子和王家郎君从咱们国公府参加完婚宴回去,两个人都未曾回府,而是一同去了醉生楼。”
熙春不在意的说着,“这有什么好稀奇?忠勇侯世子可是这京城当中出了名的浪荡子,又是花楼里的常客。”
敛秋忍下笑意,道,“熙春姐姐,他们二人这次可并未找姑娘,而是……”
敛秋的话并未说全,屋内的几人却是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听敛秋继续道,“今日一大早,忠勇侯亲自去了醉生楼接世子回府,奴婢听说,忠勇侯世子是被人扶着才坐上软轿的。”
“如今外头可都在传忠勇侯世子是个断袖,和王家郎君情投意合呢。”
熙春和半夏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没成想,这风流名声在外的忠勇侯世子,竟然男女通吃……
江月眠对镜自照,喜不自胜,眉眼中还带着幸灾乐祸的狡黠。
没成想自己跟着典籍随便练出来的东西,功效还真不错,自己还真有两分学医问药的天赋在。
忠勇侯府除了几个庶女,便只有郑氏所出的一儿一女,魏廷云更是忠勇侯府的唯一男丁,尽管忠勇侯知道魏廷云大器难成,却也对这个儿子多了两分纵容。
如今儿子比老子还要荒唐,想必近一个月来,忠勇侯怕是就要称病不出,不敢示人了吧。
前世今生,魏廷云仗着身份,同他那群狐朋狗友没少强迫良家女子,如今这样,都是他的报应!
如今他闹出这般丑闻,自己自是要好好利用一番,让京城各式各样的说书先生,说上个三天三夜才是,一定要这位忠勇侯世子的风流轶事人尽皆知。
还有郑宁,她一向将他自己那个儿子当做眼珠子似的宝贝,如今魏廷云坏了名声,她倒要看看这一月之后的忠勇侯府宴席,到底还会不会如期举办。
忠勇侯府,大门紧闭,可是院内却时不时的传来哭喊声和暴跳如雷的叫骂声。
“哎呦!爹,儿子错了!儿子真的错了!!”
忠勇侯手中拿着藤条,气不过的依旧朝着魏廷云身上抽着。
“老爷,老爷,这件事,廷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郑宁紧紧的护着跪在地上的魏廷云,见他身后的衣衫缓缓渗出血迹,郑宁哭的撕心裂肺,她好端端的儿子,怎么就遇到了这种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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