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奶奶给你想办法。”
看着闹腾的棒梗,贾张氏也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心疼,当然,她自己也想吃肉,这才是要事。
“刚刚好像听见,陈建安那小子说,肉是一大爷家的?”贾张氏嘀嘀咕咕的说道。
“走,棒梗,奶奶带你要肉去。”
闻言,棒梗一溜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奶奶,哪儿要肉。”
“一大爷家,今天买肉了,咱们上她家看看。”
“好,好,奶奶咱们还是一样,进门就抓着吃。”棒梗跃跃欲试的说道,至于罚钱?又没罚他的,不关他的事。
“今儿不行!”贾张氏连连摇头,昨天就得罪易中海了,现在还敢撒野,晚上开个大会,自己又要挨批了。
砰砰砰,易中海家敲门声响起。
“来了淮茹。”一大妈笑着应了一声,急忙跑去开门,门一打开,贾家祖孙两人,咧着个大嘴,满脸都是虚伪的笑容。
“我说一大妈,大白天的,锁啥门呐。”
“干啥!”一大妈没好气的说道。
“刚刚瞅见陈建安,提着肉到你家。”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嗐,我就是寻思着,晚上你家将就着对付一口。”贾张氏大言不惭的说道。
“嘭。”闻言,一大妈也不争辩,猛地将门关上。
“嘿你这…”贾张氏刚想撒泼打滚骂娘,随即想到易中海可不好惹!
“神气什么,老娘吃你是给你面子!死绝户,早晚天打雷劈。”贾张氏带着棒梗回家,嘀嘀咕咕的骂到。
“棒梗,奶奶跟你说,易中海家,就是绝户,等以后你长大了,你就吃他们家的绝户,以后他家的房子,钱,都是你的。”贾张氏对着棒梗循谆教导。
棒梗连忙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易中海抬腿跨过月亮门,就听见贾张氏对棒梗的教诲。
他脸上的喜色,瞬间褪去,阴沉着脸,冷冷的盯着贾张氏的背影。
“奶奶,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哪里吃肉!”棒梗没有半分被拒之门外的尴尬,一心只为吃肉!
“奶奶给你做点窝窝头,对付一下明天奶奶一定买到肉。”
棒梗一听,拳头紧握,咬着牙喊道。
“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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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疼!疼死爷了!”
何雨柱悠悠的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只感觉浑身像是被火车碾过一样,到处都痛。
尤其是裤裆,那钻心的疼痛,令他几乎就要再次晕厥过去。
啪嗒,门打开,一名护士打开门,看了一眼。
连忙喊道:“别乱动,我这就喊医生来。”
不多时,一名青年医生,走到傻柱身旁。
“你感觉怎么样?”
“痛,浑身都很痛,然后很渴,想喝水。”
“行!待会让护士给你喂点水,你家住哪里,让你家里人来照顾你。”
“医生,我这裤裆里剧痛,是不是废了?”何雨柱答非所问得说道。
“放心吧,影响多少是有一点的,不过还能用!”
“那还能传宗接代吗?”
“你家里就你一个吗?生娃了没?”
“就我一个,刚打算过两天娶老婆!”
“放心吧,可以的,没问题的。”医生敷衍的说道。
他谨记师傅的交代,别让患者绝望!
“行了,你把地址跟我说说,叫个人来照顾照顾你,把钱交上,你这估摸着得躺上半拉月,歇个一个月了,住个天,没问题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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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家中
饭桌上放着一盘红烧肉,萝卜炖肉,炒白菜,一盘煎鸡蛋,下酒的花生米,以及十来个白面馒头。
众人落座。
“都是家常小菜,建安,招待不周,你别见怪。。”一大妈谦虚的说道。
“嚯,一大妈,您可别谦虚了,这红烧肉,烧得这么香,就这手艺,要搁建国前,都够开个百年老店了。”
陈建安竖着大拇指说道,花花轿子众人抬,捧个场,几句张口就来的好话,不算啥,白嫖一顿饭,这才是实惠!
“要不说,你陈建安鬼精鬼精的,到哪儿都吃得开!来,大家伙动筷。”一大妈喜笑颜开夸赞道。
“娘!”槐花怯生生的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袖。
“咋啦。”秦淮茹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的头,温柔的说道。
“我…我可以吃红烧肉吗?”槐花声音又轻又细,似乎怕说得太大声了,让大人听到厌烦。
在她记忆中,桌上的肉,只能奶奶,哥哥吃,自己偶尔运气好的时候,能沾点肉汤就着窝窝头。
秦淮茹心头满是心疼和心酸。
“当然可以啦!娘这就给你夹。”秦淮茹低声细语得说道。
槐花小手高高得举着大碗,等着那红烧肉入碗。
“娘,红烧肉真好吃!”槐花脸上满是童真的笑容,眉眼弯弯,小脸蛋上红扑扑的。
“建安,来,一大爷跟你提一杯。”
“来,提一杯!”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一大爷,开开门。”
听见是阎埠贵的声音,易中海眉毛微皱,随即开口道:“老伴儿,你去给开个门。”
门一打开,阎埠贵急忙走了进来,正欲开口,看到桌上的好菜,到嘴的话骤然一变。
“老易,你这伙食可以啊,啧啧。”
易中海微微皱眉,叹了口气道。
“一块吃点?”
“那多不好意思啊。”阎埠贵嘴上说着,手上倒是自顾自得拿着椅子。
“老伴儿,给老阎拿副碗筷。”
“诶,诶,您受累。”阎埠贵客客气气的接过碗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老伴儿,你看看傻柱回来了没,早上我跟老林借了辆自行车,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来,明儿早还得还给人家呢。”
一大妈还没起身。
阎埠贵一拍脑袋喊到:“坏了,坏了!”
众人齐刷刷的目光落到他的身上。
“刚刚,医院的人来跟我说,傻柱在医院住院呢,被打的可惨了,让我们院里叫家属去缴费。”
“雨水还在学校,我就寻思着找老易商量商量。”
“你看看这。哎,喝酒误事啊!”阎埠贵懊恼的说道。
“老阎,你…”易中海猛的站起身,指着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
“怪我,怪我!”阎埠贵低头哈腰的说着。
“我先去找老刘,咱们三位一起去瞅瞅?”阎埠贵急忙说道。
“哎”易中海无奈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
“老伴儿,厚棉衣拿给我,我这就去去瞅瞅。”
“建安,咱们改天在喝,我去看看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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