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刚询问了在门口的侍卫,对王爷这暖心之举还是很满意:“回禀王妃,王爷之前便下令,将这厨房干活的仆人都支走了,为的是您能够方便查案。”
这不管怎么说,南宫景的举动还是很让赵韶欢感觉到暖心的。
赵韶欢嗯了一声,示意灵芝帮自己准备东西。
现在她需要的是一份自己所做的桃花酥,来和南宫景手头的桃花酥进行对比。
只要她做好了,便是有了证据。
当这天都快黑了,赵韶欢才做好了桃花酥,来到了南宫景的跟前。
“王爷,这是妾身亲手做的桃花酥,而灵芝,还有侍卫都能够作证,桃花酥出自本王妃的手。”赵韶欢缓缓地说道。
南宫景摆了摆手,示意侍卫上前,将赵韶欢的桃花酥拿到跟前来。
赵韶欢很紧张地低头。
南宫景伸出这修长的手,将桃花酥跟着抬起,仔细地瞧了瞧。
赵韶欢的桃花酥上面是没有印花的,而这边缘确实有点酥软,一看便知品质不怎么样。
至于,这吃了便会中毒的桃花酥,上面的印花痕迹很是明显,边缘也处理的很好。
确实是如赵韶欢所说的那般,后者的桃花酥不是出自赵韶欢的手。
南宫景并未说话,而是保持沉默。
心中忐忑的赵韶欢再次回答:“王爷,桃花酥里面的馅料都是不同,本王妃采用的是王府的桃花,而非是侯府内的桃花,不如王爷打开一看便知。”
赵韶欢的话,倒是提醒了南宫景。
南宫景随手将两块桃花酥跟着掰开,赵韶欢所作的桃花酥上面的桃花,颜色比较淡。
而这吃了会中毒的桃花酥,颜色确实比较深。
南宫景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将这两片桃花拿去同侯府的桃花树来去对比。
之后,便有了结果。
确实如赵韶欢所说的一样,她采用的桃花不是侯府内的桃花。
赵韶欢见南宫景面色淡淡,自是有些相信了自己,但这些说服力还远远不够。
“若是王爷还不相信妾身所说,可以找来教养嬷嬷,当日嬷嬷那边妾身也送了一份过去,同给爹爹那份一时所出。”
南宫景嗯了一声,摆了摆手。
昨日教养嬷嬷告假不在永安侯府,他也不愿因为这等小事打扰教养嬷嬷,这事就这般了结了吧。
火是保不住纸的。
坐在这八爪椅上的周氏,在得知消息之后,气得双手发着抖,她将这一桌子的瓶瓶罐罐都扔了在地上。
“该死的赵韶欢!”
因为桃花酥一事,渐渐放下心来的赵韶欢只觉得全身心都跟着放松了不少,带着灵芝也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半夜,一道黑色的身影,很快地走过了走廊。
他随手便将小纸条扔到了赵韶欢的床榻跟前。
过了半刻钟,赵韶欢因为突然想上茅房,正好发现这纸条上的内容。
“本王寻你。”
赵韶欢先是望向了圆圆的月亮和漆黑的夜晚,这才知道现在是半夜,而非凌晨。
南宫景到底找她有什么事?
啊啊啊,可是好困啊。
赵韶欢的眼皮在这会也忍不住打架了,随时都会睡着。
她心中很有疑惑,但最终还是赶去赴约。
赵韶欢带着灵芝,朝着花园走去。
半夜的花园鲜少有人走动,很是寂静。
高高挂起的月亮,在半空发出了些许的暖意,照在这大地上,也照在了赵韶欢的身上。
穿着一身简单外衣的赵韶欢,慢慢地靠近池塘旁边。
她还没有说什么话时,正对面走来的人却是南宫景,还有侍卫。
“妾身见过王爷。”
南宫景还在同侍卫在说什么话。
然而,在看见赵韶欢出现在自己的跟前之后,他摆了摆手,示意侍卫离开。
侍卫嗯了一声,带着一脸疑惑的灵芝走了。
来到偌大的池塘跟前,南宫景也走到了赵韶欢的身侧,绝美的面容带着和年纪所不符的成熟和稳重。
“赵韶欢,你可知本王现在找你所为何事?”
赵韶欢摇了摇头,更是不明,南宫景为何半夜寻她,还不让这其他人知道,非要来到这花园处来?
南宫景咳嗽几声,“本王查到了之前在侯府内刺伤本王的人。”
额?这可是大事!
可这大事非要三更半夜说么?赵韶欢张开嘴巴,只觉得自己的眼皮有点重,身子也跟着摇晃着。
“嗯……”
南宫景正打算往下说,却看见赵韶欢已经快睁不开眼了,同时身子也跟着摇晃,便扶着她的身子。
赵韶欢早就睡着了,就这样依靠在南宫景的肩膀上,完全没有之前那般大胆的样子,倒是添了温婉的气息。
暖月照在了他们的身上,南宫景俯视着赵韶欢,比深海还要深邃的双眼却眯成了一条线。
赵韶欢,你是第一个敢在本王面前睡着的人。
他微微地叹气,这件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他同永安侯相约下棋,永安侯却有意无意地询问他和赵韶欢之间的关系是否不好,这也让南宫景很是疑惑。
在询问之下,他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两人都是分床睡,在这永安侯府内早就不是秘密了。
而今晚,南宫景是借着这个机会,先是将这刺伤他的人说出,后是要提出同赵韶欢睡在一张床上。
可谁知,这话还没有完全说出来,赵韶欢便直接睡着了。
她的心还真是大。
翌日,清晨。
赵韶欢伸着胳膊,活动了身子,正打算要起床,却听见了门口传来了叩叩叩的响声。
她下意识地唤着灵芝的名:“灵芝。”
而回答她的人,却是南宫景。
“赵韶欢。”
等等,这是南宫景的声音?
赵韶欢吓得步步后退,靠在了床的边缘上,直到确定看见南宫景,她睁大这如兰的眼,就连声音都比现在还要轻柔很多:“王爷,您怎么会在这?”
说完这话,她紧张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裳是否完好,直到确定衣裳还是保持现状,才满眼疑惑的看向南宫景。
南宫景并未有任何的动作,依然躺在床榻上,“你我本是夫妻,如今在永安侯府,这儿的眼线众多,若还是同之前那般分开睡,定是有很多人起疑心。”
这一段简单的言语也说明了南宫景为何会在她的床上。
可一时半会,赵韶欢也有点难以接受。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同男的睡在同一张床上。
赵韶欢半天也找不出任何反驳南宫景的话。
在王府内,他们们即便是分床睡,也不会有人多说什么。
而在侯府,人多眼杂的,确实也不好处理。
“王爷,我们还要在侯府内待多久?”
这是第一次,赵韶欢觉得在侯府也不是一件好事。
南宫景朝着赵韶欢靠过来,这让本就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赵韶欢想要步步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就靠在了床边上,“王爷?”
赵韶欢想逃,又不能逃的样子。
让南宫景越发觉得有意思,便故意调侃着:“王妃觉得呢?”
“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好了。”赵韶欢弯下身,绕过了南宫景,坐在床榻的边缘处,甚至都不敢回望着南宫景。
那羞红的气息,也慢慢地从她的脸颊上浮现。
说真的,她一个现代人,一大早就被古人这般地调戏,而且还不能直接回骂他,这种糟心的感觉,还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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