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姝嫔怎么会晕倒。”大胖橘甩了甩手中的碧玉手串,一脸焦急的走到安陵容面前。
“快把姝嫔扶到后头的休息室去,马上去太医院请太医来。”
“是,奴婢马上就去。”初蕊立即出声回道,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初蕊就请来了叶思远,叶思远一脸焦急的走了进来,瞧见皇帝和后宫众人也在,立刻收敛了神色。
“微臣拜见皇上,拜见众位娘娘小主。”叶思远立刻跪下行礼。
“免礼,快过来给姝嫔瞧瞧,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皇帝坐在安陵容身前的榻子上,神情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是。”叶思远起身走到安陵容身前跪下,拿出丝帕盖在她的手腕上开始给她诊脉。
过了片刻,叶思远略微思索一会儿开口道:“姝嫔娘娘似乎有些胎气不稳,不知她是否服用了对孕妇不利的食物。”
皇帝听闻此话,拨动了几下手中的碧玉珠串,“今晚姝嫔吃了什么,都拿过来,让太医看看。”
“是。”苏培盛闻言立即招手示意小太监去拿。
很快小太监把今晚安陵容席位上的食物都拿了过来,摆在了屋内的桌子上。叶思远走上前去查看。一下就发现了当中的凉拌马齿苋和红豆薏米汤。
“启禀皇上,这其中的凉拌马齿苋和红豆薏米汤,都是伤胎的食物,不适合孕妇食用,若食用过多会引起孕妇宫缩,导致流产。万幸姝嫔娘娘所食不多,只是有些胎气不稳,微臣开些安胎药服用下去就无碍了。”
华妃听见叶思远这么说,内心大呼不妙今晚的宴席可是她安排的,一时有些心急,“皇上,臣妾并不知孕妇不能服用这些食物,请皇上恕罪。”
皇帝面色不愉的看了一眼华妃,“华妃,朕信任你,才让你协理六宫之事。如今,这么点小事,你都能出纰漏。平时也不知你是怎么替朕管理的后宫。”
华妃一听皇帝这话,就知是要怪罪于她了,委屈的看着皇帝说道:“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孕妇不能吃马齿苋和红豆薏米,所以宫人送来宴席上的膳食单子,就没有特别安排太医看过。”
皇帝手上不停拨着珠串,“朕不想听你说这些,是哪几个宫人拟的膳食单子,通通杖毙。”
“皇上这是怪罪于臣妾了。”华妃更加委屈的说道,眼中含泪。
“朕不该怪罪于你吗?这协理六宫之事,你若做不好便先交给敬嫔和沈贵人处理,朕看沈贵人学习六宫事宜,已经是学习的有模有样了。”皇帝不紧不慢的开口道,这华妃真是越加不知收敛,先是芳贵人,现在又是姝嫔。万幸容儿的孩子没事。
华妃内心越听越难受,本来就有些难看的脸色现下更白上了几分。
“好了,时候不早了,其他人都回宫去吧,找个轿辇来把姝嫔抬回永寿宫,这乾清宫的后殿许久没人住了,影响姝嫔休息。”皇帝起身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退下。
“去景仁宫。”皇帝对着苏培盛说道。
皇帝踏着沉稳的步伐,穿过乾清宫的重重宫门,夜幕低垂,宫中的灯火渐渐亮起,如同点点繁星,点缀着这座古老的宫殿。皇帝的目光穿过层层宫墙,最终定格在景仁宫那熟悉的轮廓上。
景仁宫的宫门紧闭,门前的侍卫笔直地站在门前。他们的目光在皇帝的身影出现时瞬间变得恭敬,连忙行礼让开道路。皇帝微微颔首,不紧不慢的走进了景仁宫。
宫殿内,烛火通明,皇后的寝宫内,太医正跪坐在床边,眉头紧锁的给皇后诊脉。皇后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还未醒来。
皇帝的眼中没有泛起任何波澜,他走进殿内。
太医立即转身向他行礼,“皇上万安。”
“嗯,你接着给皇后诊治吧。”皇帝眼也不眨的回复道。
很快太医收起了给皇后搭脉的手,跪着回禀皇帝,“启禀皇上,皇后娘娘的头部因受到了瓦片的剧烈撞击,伤到了大脑,估计还会昏迷一些时日才会醒来。”
“此外皇后娘娘的手臂,身上,腿部都有被砸伤的痕迹,这些让医女来定期换药就会痊愈了。”
听完太医的话,皇帝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随手拨了几下手中的碧玉珠串,“既如此,那章太医就多费心照顾着皇后,皇后是一国之母,务必要使皇后安然无恙。”
眼下刚登基一年,如果皇后出事,老八老九那帮人必定又要使坏,好端端的宫宴,偏偏闹出这些事情来。皇帝眉头微皱,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皇后的脸上,心中涌起一丝对皇后的不满。
“你们好生照顾着皇后,待皇后醒了再来禀告朕。”皇帝深深看了皇后一眼,转身大步走出寝宫。
“是,恭送皇上。”殿内的宫人纷纷跪下行礼。
永寿宫内,待御前那几个宫女太监走后,躺在床上的安陵容马上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小主,你醒了。”墨冬和初蕊本来还有些担忧,霎时喜上眉梢。
“我没事,本来就不要紧。你们俩先退下吧,叶太医留下。叫小胡子打扮下替叶太医回到太医院。”安陵容轻声说道。
“是。”墨冬和初蕊转身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大门。
叶思远见两人退出后,快步走到安陵容身前坐下,“娘娘,今晚真是吓坏我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我没事,今天晚上那几个菜我没吃,本来我也没晕,是装的。你应该感觉出来了,我没什么大碍。”安陵容伸出手,拉住了叶思远。
“我知道,刚才搭你的脉并未动胎气,只是我不知你是装晕,不免有些担心。”叶思远一脸担忧的看向安陵容,眉头微皱。
帅哥皱眉也那么好看,真是赚了。
自己天天喝灵泉水再加上系统的保胎丹,身体好得很,跑跑跳跳不在话下。手能提,肩能扛的,吃啥都嘛嘛香。
“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毕竟我有没有事,你应该最清楚啊。前两天,我们还一起玩过呢。”安陵容有些轻佻的望向叶思远,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手,手指尖在他的手心勾了一下。
霎时间叶思远满脸通红,“娘娘怎得说这些。”
叶太医也才二十岁,在现代还是读大学的年纪呢,真是纯情男大火辣辣。
“嗯哼?怎么了,我俩能在一起做,不能说了吗。”安陵容越发起了心思想好好逗弄一下他。
“我。我说不过你,不说了。”叶思远悄悄别过身去,不好意思看向安陵容。
安陵容从身后一把抱住叶思远,“好了,你确定还要跟我闹别扭吗,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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