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珩将夜宵就定在了酒店的餐厅里。所有来参加的艺人们都被安排在现在这家酒店,所以酒店的餐厅里也是明星云集。他和怀夕在里面反而很自然,不显眼。
匡珩觉得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光明正大。
怀夕挺赞同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也快饿昏了,有饭吃就行。
餐厅在酒店的2楼,怀夕和陶子直接上去。
到了餐厅的门口,服务生很热情地迎了上来:“沈小姐,请随我来。”
怀夕和陶子随着服务生的导引往餐厅内部走去。
这家餐厅的装潢风格很是典雅、精致,有一种复古的氛围。整个餐厅的色彩搭配以暖色调为主,是怀夕很喜欢的色调。按照怀夕的话说,暖色调很促进食欲啊。很晚了,餐厅里的光线调暗了,一派昏黄色的灯光,和餐厅的色彩搭配相应和,很和谐。
这家餐厅还有着大幅的落地窗,可以看到酒店外影影绰绰的灯火。
餐厅里正放着na sione的歌,what ore can i say。
i would give anythg anythg you say,
if you would jt be e
what ore what ore can i say,
i would give anythg anythg i own,
if you’d be y love
what ore what ore can i say,
anythg i’ve got to give it’s not a lot to give
歌声在这个夜晚略显缠绵。
一路走进去,匡珩定下的是走廊最尽头的包间。
服务生推开门,怀夕和陶子走了进去。
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四个人。
两个人是在怀夕的意料之中的,是匡珩和小助理。
还有两个人,是出乎怀夕的意料的。正坐在座位上的正是两边的经纪人——宽姐和申哥。
听见门开的声音,四人抬起头。
怀夕和匡珩眼神对上,匡珩的眉眼一瞬间柔和起来,唇角泛起微笑。
看见怀夕和陶子,本来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宽姐也微笑了起来,向她们招手:“快来,座位帮你们留好了。”拍了拍她右手边空着的座位。
怀夕走过去,乖乖地坐下,陶子走过来,再坐在怀夕的右边。
坐定后,她点头和在场的各位打招呼。虽然现场的各位各有各的心思,表面上还是和善的。
匡珩很无奈,本来他右手的座位是留给怀夕的,但是怀夕的经纪人过来,大剌剌地就坐下了。自己的经纪人也是迅速把小助理赶到一边,在他的左边坐下。他很无奈,但是没办法,怀夕的娘家人是他要巴结的对象。于是,匡珩在自己的经纪人眼皮子底下,给宽姐端茶倒水,很殷勤。申哥的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宽姐很受用,申哥的白眼翻得越厉害,她越乐。没办法,她就是记仇啊。
六人坐定,座位很有意思。
匡珩是主位上,他的左手边是申哥,然后是小助理。他的右手边是宽姐,然后是怀夕,再接着是陶子。
申哥和宽姐被匡珩隔着,匡珩和怀夕又被宽姐隔着。
怀夕想到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在座四个人,匡珩面露淡定的微笑,宽姐板着脸,申哥低头玩手机,小助理在埋头喝水。她觉得好好笑。
她看了陶子一眼,陶子也看了她一眼,在对方的眼睛里都看到了笑意。
宽姐见到怀夕后,脸色好多了,怀夕来了就好,赶紧吃饭走人。
匡珩心想:“只要能见到怀夕就好了,总比她经纪人把怀夕揽去别处好。”虽然这样想,他也遗憾,不能拉着怀夕的小手一起吃宵夜。
匡珩叫了服务生来:“可以上菜了。”
怀夕这才有机会打量了这间包间。
包间里的风格和整个餐厅一致,精致又优雅。桌上的餐具已经摆好,就等怀夕和陶子了。
虽说是宵夜,匡珩仍然叫了一桌子菜,都是怀夕爱吃的,还加上了好多品相精致的小点心。
怀夕这才有机会打量了这间包间。
包间里的风格和整个餐厅一致,精致又优雅。桌上的餐具已经摆好,就等怀夕和陶子了。
怀夕这才有机会打量了这间包间。
包间里的风格和整个餐厅一致,精致又优雅。桌上的餐具已经摆好,就等怀夕和陶子了。
虽说是宵夜,匡珩仍然叫了一大桌子,还加上了好多品相精致的小点心,鲍鱼鸡粥、玉米甜羹、奶油芒果卷、山药玉米糕……还有怀夕喜欢的云吞面。
随着桌子上逐渐被铺满,怀夕眼睛亮晶晶的,忙了一天,能吃到好吃的,真是太幸福了。
匡珩:“怀夕,你慢慢吃,还有。”
怀夕点头。
怀夕忙着吃,匡珩和宽姐忙着投喂怀夕。
匡珩在转桌子上的转盘,将怀夕爱吃的菜转到怀夕的面前,申哥心里直翻白眼,可算见到这小子犯花痴是什么样子了,一把年纪了,像个青春期的高中生。
不过,匡珩再殷勤,也抵不过宽姐坐得近。
只见宽姐一伸手,夹了一块小点心给怀夕:“来,你爱吃这个。”放在怀夕面前的盘子里。
怀夕:“谢谢姐。”
吃了一口,“嗯,好吃!”
宽姐最喜欢看怀夕吃东西:“乖。”把公筷放下,然后瞥了匡珩一眼,显摆了一下。
匡珩心里气得牙痒痒,表面上云淡风轻,转了一道菜到怀夕面前:“怀夕,这是你爱吃的。”
怀夕刚要夹菜,就见面前横进一筷子,宽姐夹了一筷子菜,放到怀夕的盘子里。
匡珩心里直抽抽。
申哥看着他们两人这样一来二去,低声说了句:“幼稚。”引来其他五个人都看着他。
“我说我自己行了吧。”申哥吃了口菜。
怀夕又吃了一口菜:“你们怎么聚到一起的?”她一进来就想问了,这个组合又合理又不合理。她也没和宽姐说要来吃饭啊。
匡珩一脸我也不知道,我也没好问。
宽姐:“我是被叫来的。”听说怀夕来和匡珩吃饭,她肯定要来啊。她来了万一被拍了就是公事,不然算怎么回事。
申哥:“是我叫的,我刚好有事情找匡珩,听说一起吃饭,我就把宽姐叫来了。”小朋友过来吃饭,还是要找家长的,这是申哥内心的想法,很合理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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