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女主不喜还请就此止步。)
系统也就前几章有出场,后面就此隐身。
开章。
大锦朝·神京城
天色已然大亮,但太阳久久未出,还有着些许凉意。
府门口两石狮子,不知是因久坐还是因困意,显得精神不济。
榻上正躺着一位面色白皙,却略显病态的少年。
这已经是少年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天。却始终睁不开眼睛,只能用耳朵偷听外面的动静。
这三天时间可谓是天天有人来探病,也从来人言语知道点端倪。
“什么少爷,什么贾府,什么琮三爷。”
也算间接知道自个叫贾琮,身边还有一位伺候多年的丫鬟名唤萃儿。
名字倒是和前世无二,否则还要膈应许久。
还有知道自个是个少爷,起码不用奔波吃喝,其他皆一无所知。
一时难以评判究竟是好是坏,好的方面在于无需偿还房贷。
糟糕的是,房贷就差那一个月便能还清。
此刻,不禁回忆起前世的种种经历,自幼在孤儿院中成长,曾被几户人家收留。
后来流落街头,靠百家饭才得以长大。
反正酸甜苦辣皆尝了个遍,要说幸福谈不上,要说凄惨亦不至于。
起码还有手有脚,比自个不幸的人多的是,可能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员。
至于为啥来这个世界也没弄清楚,只记得是救一个推着婴儿车过马路的美丽人妻,却逃脱不及被泥头车创死。
贾琮无所事事,又试探了一番睁开双眸,这次倒不像往常。
反而一抹阳光刺入眼中,忙抬手遮住,却见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显于面前,也是微微一怔。
毕竟前世饱经风霜,哪有如此白净,只是比这双手多了些许刚健之气。
直至许久之后,方才释然。既已穿越至此,又何必如此在意样貌,毕竟不能果腹。
垂首凝视着自己那瘦弱的手臂,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
心中也明了这原主乃是个病弱之人,无怪乎能让自己有机可乘。
恰在此时,一位面庞圆润、发髻双绾、身着交领短袄、下着褶裙的少女,稳步迈入屋内。
一眼就与榻上之人对视上,瞳孔也为之张大,似是怀疑自己看错,忙抬手揉了揉。
“啊啊啊!太好了,太好了,少爷,你醒了啊!?”
榻上的贾琮瞬间也明白,这丫头就是天天伺候自个的萃儿。
“恩!醒了,醒了,只是头还有些疼。
“少爷,那人莫非没将你医好, 我就说那个庸医不是好的!三剂药就要那五十两,我非要让大老爷知晓!”
萃儿说完,表情也是带上嗔怒,起身就欲去告状。
贾琮忙唤住那个要去告状的丫鬟,装成一副情真意切模样诉说道:“莫去莫去,我只是躺太久了,何苦为难那大夫,他救我一命,我已万分感激”。
主要是怕那大夫妙手回春,将那原主救回。
萃儿听此,只能撅着小嘴,一副不想罢休模样。
但随即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在那一惊一乍,也不由将贾琮看毛毛的。
“你怎么了,何故如此,快与少爷说说。”
“没什么,没什么,院里那几个姑娘,还有湘云姑娘,都来瞧您啦!她们如若知道少爷醒了,一定高兴坏了。”
贾琮闻此言语,并未流露出丝毫喜悦之情。
因为如今自身尚不明了诸多事宜,着实担忧会露出破绽。
正欲寻思措辞婉拒,然话尚未出口,便见那丫头已然奔出迎人。
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此丫头询问自己莫非仅是走个过场!
没多时,数个身影就窜进了屋内,嘴里也在七嘴八舌的打着招呼。
“三哥哥、闪哥哥,三弟弟。”
听见那些称谓,贾琮也知道是何身份,只好在榻上微微回礼。
“各位姐姐妹妹,我病还未愈,怠慢了。”
在其中最活泼的少女,也在此时启唇道:“闪哥哥,快给我讲讲,那没说完的话本故事吧!
贾琮哪里看过这世界的话本,刚想敷衍两句,就见其中最精明的少女,率先开了口。
“湘云妹妹,三哥哥刚醒还没病愈呢!要想听故事,也得等三哥哥病愈,让他请个东道。到时候我们好好聚聚,再让三哥哥说给你听。”
活泼少女闻言,不禁露出悻悻然表情,但随即想到能吃个东道,又露出一副痴笑。
也让在榻上看戏的少年,看了一场生动的变脸大戏。
在她们身后,久久没说话的少女,也在此时启了唇。
“三弟弟,宝兄弟也准备过来看你,但被政老爷抓去读书,只能托我们姐妹过来瞧瞧。
当听到宝兄弟和政老爷之时,贾琮身躯亦是一震,须臾之间便已明了此处何地。
不禁暗叹道:‘为何偏偏穿入书中,莫非重活一世,只为代原主承受那一刀之苦?’
安静少女见这番情况,还以为贾琮不舒服,忙将周围几女拉到一边小声交代道:“妹妹,我们回去吧!让三弟弟好好休息休息。”
随即又把目光看向榻上之人。“三弟弟,好好休息,有事让人进院唤我们就行。”
贾琮没有应话,而是继续努力回忆着偶尔刷到的一点红楼片段,企图逆天改命。
少女们见此,也不知什么情况,皆默默离去。
就连那向来聒噪的萃儿,也起身去送人,屋内复归静谧。
贾琮最终还是努力回忆出一点细节,和刚刚的来人一一对应上。
那个安静的应该是二姐姐迎春,记得好像最后嫁给一个叫中山狼的家伙,刚一年就香消玉殒。
那个招呼众人的应该是三妹妹探春,是明事理的,但是最后也沦落到一个远嫁的命运!
那个躲在墙角不出一言的应该是四妹妹惜春,她也是个可怜娃,宁国府贾敬独女。和自个一样有个便宜老爹,金榜题名个进士,却不喜做官独爱修仙。
惜春嘛!就是一个没妈疼没爹爱的小执拗鬼,可能还有点自闭症。
至于活泼的应该就是湘云了!思绪不由又飘到远方,那个醉卧芍药圃还有那个喊着:
“爱哥哥、爱哥哥,把我赎回去吧!”这又是多少人的意难平。
萃儿将人送出院门,就回到厢房,见自家少爷还在发呆。
也不知什么情况,只是走到近前候着,但眼角却不经意留出一行清泪,打湿了脸颊的胭脂。
久久未能想起更多细节的贾琮,此时也回过神来,眼见哭泣少女,不禁好奇问道:
“萃儿,你怎么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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