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不会出事了吧?”
“排长,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看看?”
吕大成打完一枪,再次缩回掩体:“闭上你的乌鸦嘴,长官是有真本事的人,连阎王爷也不敢收他。”
当爆炸的烟尘散去,姜勤蜷缩着躺在地上,脑瓜子嗡嗡作响,全身骨头像是断了一样。
疼的他龇牙咧嘴,尝试了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
“艹,喜欢玩雷是吧?”
“爷爷给你来几个大雷!”
姜勤从腰间掏出仅剩的2枚高爆手榴弹,快速移动到距离小鬼子不足30米的位置。
快速拔掉插销,捏在手里停顿2秒,用力掷出。
手榴弹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姜勤的满腔怒火掉入鬼子之中。
最终,在小鬼子的身后毫无征兆的发生爆炸,毫无准备的小鬼子根本来不及躲闪。
距离爆炸中心较近的小鬼子,直接被强大的冲击波震飞出去几米远,五脏六腑都被这股强大的冲击力震碎。
而手榴弹的破片在冲击波的作用下,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匕首,轻易洞穿小鬼子的军服,将他们扎得千疮百孔,血肉横飞。
扔完手榴弹,姜勤再次快速机动,逐渐拉近和小鬼子的距离。
他一边奔跑,一边朝着小鬼子精准开枪。
砰!砰!砰!砰!
枪声落下,几个正在举枪射击的小鬼子心脏位置,迸射出一朵朵猩红的血花。
小鬼子少尉看见身边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顿时急了,挥舞着军刀迎着姜勤而来。
少尉劈刀的动作十分凌冽,并且速度极快,他曾用这一招斩下无数华国士兵的脑袋。
军刀距离姜勤的面门已不足五厘米,然而他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少尉已经能想象到姜勤的头颅被自己锋利的军刀,齐着脖颈斩下的画面。
但下一秒,小鬼子少尉一脸不可置信的瞪着姜勤,不甘心的向后栽倒。
十步之外,枪快,十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姜勤收起手枪,白了鬼子少尉一眼。
“八嘎,支那人根本就不配和皇军为敌,是一群只会耍滑头的懦夫!”
“冲上去,斩下这个卑鄙的华国人的脑袋,为小队长阁下报仇!”一头小鬼子咬牙切齿。
于是,这两头小鬼子分别从左翼和右翼进行包抄。
完成对姜勤的合围后,他们端着闪着寒芒的刺刀突刺。
姜勤扭动身体轻松避开突刺的刺刀,然后暴起一脚直接将其中一头小鬼子踹飞出去。
小鬼子倒飞出去七八米远,直到撞在一堵断墙上才停下来,他的胸口被姜勤踹塌陷下去,骨头断裂,死的不能再死。
腾出手来的姜勤又抓住另外一头小鬼子的三八式步枪,用力一扯。
“死!”
这头小鬼子失去重心,往前栽倒。
姜勤借力提膝上顶,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小鬼子的喉骨被膝盖强大的劲道顶断。
此时,功德系统中击杀成功的金光不断在姜勤的脑海中闪烁。
为了防止这些小鬼子诈尸,他掏出军刺一一给这帮畜生补刀。
在走到日军少尉身边时,还缴获了一把日军少尉的指挥刀。
“迅速打扫战场!”
“是!”
这一仗打完,收获颇丰,战士们能够做到人手一支枪。
并且还缴获了3挺歪把子轻机枪,3具掷弹筒,火力得到增强。
夜幕降临,距交通银行两条街的院子前,一支人数20人上下的队伍钻进黑暗中。
“安全!”
话落,战士们纷纷从围墙翻了进去,姜勤安排今晚的岗哨。
“今晚1班负责放哨,设置2个明哨1个暗哨,看见院子里那棵大树没,那是1号哨位,负责监视正门的敌情;
柴房的草垛可以爬上屋顶,那里是2号哨位,负责监视后门的敌情;
暗哨藏在进门倒左手的厢房里,一旦发现敌情,立刻上报,来不及上报的,直接开枪示警!”
“是!”
这座宅子与四行仓库、交通银行形成犄角之势,因此反而成了小鬼子防守的薄弱点。
加上这座宅子周围还有很多的民房没有完全倒塌,日军打过来还能借民房和鬼子打巷战。
战斗了一天的战士们东倒西歪的靠在墙上,拿起缴获的日军罐头迅速填报肚子。
此时日军的罐头还能维持战时标准进行供应,还不是战争后期用木屑敷衍制作的昭和罐头。
对于战士们来说,算得上饱餐一顿。
吃饱喝足后他们沉沉睡去,一时间鼾声四起。
姜勤做完枪械保养,将手枪插回枪套。
他打开单兵战斗终端,调出一份训练资料来。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为了更好的提高战斗力,姜勤必须趁休整的机会,给这帮兔崽子们“洗洗身子”。
猛然间,姜勤捕捉到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他快速收起单兵作战终端,拔出手枪脚步放缓从后窗户翻了出去。
借着微弱的月光,一个健步来到黑影身后,一只手紧紧的勒住对方的嘴,另外一只手将枪顶在黑影的太阳穴。
只要对方敢有任何小动作,姜勤保证下一秒就会让对方看到他自己的脑浆。
“唔唔唔”
嘶!
这声音不对,怎么听着像是个女的?
姜勤语气冰冷地低语:“等会儿我把手拿开,但是你要是敢发出任何声音,别怀疑,下一秒你会看到自己的脑浆。”
怀中的女人点点头,姜勤这才收起手枪,慢慢地松开捂住女人口鼻的手。
解脱束缚的女人贪婪地吮吸着新鲜空气,由于缺氧,脑瓜子嗡嗡作响。
几秒钟过后才从慌乱中回过神来。
借着夜色,姜勤此时也看清了对方的样貌。
红润的脸颊上沾染着土灰,可依旧挡不住那张清秀的芳容。
女人木讷地盯着姜勤,“你们你们是国军?”
“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你鬼鬼祟祟的躲在窗户后面干什么?”
女人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愿意去回忆。
搓着冻得发紫的小手,身上的白大褂残破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我叫陈婉,是淞沪医院的护士”
姜勤让对方把刚才讲的重复一遍,确定对方没有撒谎。
于是脱下自己的迷彩服,披在对方单薄的白大褂上,又从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到女人面前。
“别紧张,我是一名爱国的华国人,饿了吧?来先吃点这个。”
女人像是好几天都没吃饭一样,三两口就把那块巧克力吃的一干二净。
于是姜勤又从背包里掏出一块压缩饼干和水壶,“慢慢吃,别噎着。”
填满肚皮,又有厚重的迷彩服提供温暖,女人的状态好了很多。
开始讲述起这一路,是怎么流落到这里。
“你是说城破那天,你和医院撤离的大部队走散了,藏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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