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他也失去了工作热情,变成了黄毛嘴里的张娘娘。

    小年轻哪见过如此嚣张的流氓,在派出所还敢辱骂二把手,呆愣在那,张春雨气的脸色涨红,黄毛看他那样,心底更加鄙夷。

    “咋地,还想打我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信不信明天你姑娘就被人糟蹋!”

    “我草泥马!”

    张春雨红着眼睛,扑过去要痛揍黄毛,颜卿在门外听的真真切切,既愤怒于黄毛的嚣张,又在心里暗暗提高警惕,此时他联想到自己被暗算时,那人警告自己的话。

    砰!

    门被颜卿一脚踢开,他冲过去将张春雨拉开,看着这个红了眼的教导员,颜卿心中一动,心想如果张春雨和对方同流合污,那么一定不会发生这件事,黄毛敢威胁,那么二人关系一定不好,这侧面说明,张春雨,并没有卷进富强集团。

    看来他是一个可以拉拢的人,他一定知道近些年,平安村乃至黄松镇许多秘密。

    黄毛对颜卿打心底里恐惧,他是知道张富曾经给颜卿道过歉,并且自己也被他打的体无完肤,所以一看到颜卿踢门而进,骂人的话戛然而止,生怕颜卿又给自己一顿胖揍。

    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黄毛此时就是这个打算,坚决不招惹这个颜扫把。

    哪曾想颜卿手痒痒,看黄毛那欠揍的样子,不由分说,上前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打的可谓又响又脆,就连办案区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黄毛懵了,没想到这颜扫把不讲武德,自己没招他没惹他,上来就给自己一个大逼兜,现在右脸颊火辣辣的疼。

    “小币崽~”

    子字还没说出口呢,颜卿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抽完了感觉不尽兴,左手也想跃跃欲试。

    “再骂啊,我听听,很久没活动了,左手也痒。”

    黄毛挨了两个大逼兜,瞬间清醒过来,尽管心里将颜卿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个遍,嘴上还是没敢表现出一丝一毫,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你你你,你身为人民警察,怎么打人?”

    颜卿左手做了个抽嘴巴的动作,吓得黄毛一激灵,急忙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颜大爷你别打了。”

    看颜卿的左手迟迟没有扇下来,黄毛松了口气,身体刚放松,一个大嘴巴子就从左边扇过来,颜卿丝毫没客气,嘴上说:

    “你特么不说要找流氓糟蹋张教姑娘吗?”

    这话刚说完,还没等黄毛解释,反手又抽了回来。

    啪!啪!

    两声响亮的耳光,颜卿学黄毛轻蔑地语气道:

    “你不记得张教家庭住址吗?我家的地址你敢记吗?”

    黄毛此时脸肿的老高,换做平时,他早就翻天了,奈何颜卿就是他的克星,被抽的满眼金星,反倒心生恐惧。

    “颜领导,颜爷爷,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口出狂言。”

    他看颜卿右手手腕又开始活动,脸上肌肉不自觉地痉挛。

    “张教,您家所有的信息我现在全都忘了,我保证,您大人有大量,我错了,快求求情放了我吧。”

    张春雨也被这一通大嘴巴子惊呆了,那新警也懵逼,两人目光有些呆滞,直到黄毛告饶求情,这才回过神。

    张春雨心中这个痛快。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散发着自信的神采,心想恶人还需恶人磨,这小所长别看年纪小,对付这群驴马烂子,还真有一套,现在这黄毛,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尽管他也想扇几个嘴巴解解气,可心里的底线还是让他没做这件事,看黄毛确实服软,于是对颜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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